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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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他的精液,但真到这时候我又不忍心叫他真吃了。“不脏,我不嫌弃!这可

    是上等的大补品啊!”说着,他已经舔净了手上的淫水,就连指缝里的也舔的干

    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够,又把手伸进我的裤衩,抹出一些淫水继续舔吃。看他那津

    津有味的样子,我也不好再阻止他了。“文娟,我的小乖乖,你的骚水可真不少,

    来,把裤衩脱了,别弄脏了,不好洗的。”说着,他动手扒我的裤衩。我顺从地

    让他脱下了那小小的裤衩。“哥,你也把裤衩脱了吧,勒得它多难受呀?”“它?

    你说它是什么我才脱。“他挑逗着我。”以为我不敢说?它就是你鸡巴!你

    的大鸡巴!“网上都曾经说过的话,重复一遍很轻易。我俩有那么长时间的淫秽

    挑逗基础,现在见面继续说我没有什么为难的。”那是你给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

    “当然是我给你脱,我的裤衩你脱,你的裤衩我脱。”我坐起身来,两只乳

    房诱人地在胸前晃动。

    我抓住他的裤腰,慢慢地把他的裤衩向下拉。先是一丛浓密的鸡巴毛一层层

    显露出来,他的鸡巴毛真的很浓很重,就像一团黑色的火焰。渐渐地,一个黝黑

    的鸡巴露了出来。当我把裤衩拉到双腿处时,那根粗硬的鸡巴因为冷不丁失去了

    束缚,扑楞楞地抖动了几下,就像一跟粗弹簧。滑稽的景象使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鸡巴全部出现在我眼前。好大的家伙呀,皱皱的包皮翻转在那道肉棱下

    面,粉红色的鸡巴头就像一只小鸡蛋,鲫鱼嘴巴一样的尿道口微微兮动,亮晶晶

    的精液正从尿道口里渗出来。黑亮的鸡巴棍上一条条青筋毕露,仿佛就要爆裂开

    来。

    我见过男友的鸡巴、丈夫的鸡巴、谢东的鸡巴、张强的鸡巴,还有那个服务

    生的鸡巴,其中最黑的要属阿棋的鸡巴了,黑亮中透着紫光,给人有力、粗壮的

    感觉。

    听人说,男人的鸡巴黝黑,操起女人来持久、狠毒。一般的女人经不起这样

    的鸡巴操弄,经常能把女人操昏死过去。这是令女人心动的鸡巴。我暗暗庆幸我

    碰到了宝物。我像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抚摩着他的鸡巴,他的小肚子不

    时地跳动。

    他伸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向肚子下面按。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叫我给他

    咂鸡巴。我装做不明白的样子,反抗着他的按压。“干什么呀,按的脖子好痛。”

    他不得不道出缘由:“文娟,你给我用嘴咂它好吗?我很难受,你咂咂它就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