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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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随着刚才马老头的射精,全都成了内心的悔恨愧疚。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滑到脸颊。

    第二天,马老头将我带出去做农活。如他所说,我现在打晕他,再救我妈逃

    走,我们俩在大山中没有向导,只会被饿死或者冻死。我打算看看这村子里有没

    有比较面善的人,偷偷求助于他们,允诺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往山外报个信。

    马老头坐在田埂上抽烟,让我去拔田里的杂草。我一边拔草,一边观察四周。

    这个小村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唯一可以看到的人为建筑就是一排排电线

    杆连接到山外。可沿着电线杆走,走到我现在能看到的最远地方都需要两三天,

    而且中途如何果腹,如何保暖,碰到大型食肉动物怎么办,因此我断了冒然出逃

    的想法。

    这时,一旁的田地里走过来一个围着土黄色头巾的农妇,这农妇身材不似一

    般农村妇女臃肿,眉眼间还有些大城市人的神采,可皮肤实在不敢恭维,脸上和

    手上皮肤粗糙无光。我想女人一般都比较容易心软,没准儿这就是我们出逃的突

    破口。我假装拔草,慢慢靠近这个农妇。

    天上的太阳已经爬到正中央,一阵风吹过,吹得田间的作物「哗哗」作响,

    我和那农妇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几步了,再近一些就可以说上话了。我弓着腰假装

    从作物中拔草,用余光扫着那农妇的位置,突然一个人影从我后方绕过,径直走

    向那名农妇。

    我直起腰抬头,人影是马老头。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农妇身旁,把裤子

    往下一扯,从裤裆里把软绵绵的黑鸡巴掏出来了。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将要发生

    什么事。

    「给我吹吹,鸡巴。」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而那个农

    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肉棒。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

    冲我轻蔑的一笑。

    「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骚货自身难保呢!」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

    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马老头把鸡巴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

    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肉棒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那农妇

    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

    老头的鸡巴,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骚货,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

    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