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2(1/2)

    「大懒虫,起床了。」文茹拍了一下床的另一边,竟然是空的,他是么时候

    起来的?怎么不在房里?咦!枕边有一封信——

    我亲爱的文茹:

    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飞抵东京了。

    由于工作的关系,接下来为期大约三个月的时间里,我都将暂

    住东京,直到麻烦解决。

    信封里的存折以及印章是我为你准备的,以防我不在国内的期

    间,你有急用。

    记住,要不断地充实自己,改善自己,做为我的女人,得具有

    相当的水准。

    爱你的搏强

    好似由快乐的天堂一下子掉进了无边的地狱,为什么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

    逝,文茹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摊开手中的信笺,文茹再次阅览着,芳心也跟着再痛一回。

    这是真的吗?不,这不是真的,是梦,一场噩梦,醒来就没有事了。她盲目

    地安慰自己。然而,白纸黑字,她再怎么欺骗自己,也无法遏制心头上漫无止境

    的痛楚。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事先告诉自己一声?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会受不了,会

    发疯吗?一纸信笺,寥寥几句交待,这儿如何接受得了!经理,你怎么能这么狠

    心的丢下文茹!

    晶莹的泪珠如掉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的滴落在薄薄的信笺上,透过蒸腾的

    水雾,逐渐看不清信笺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然而,文茹的心仍旧感到酸痛,以后

    的日子怎么度过?怎样熬过漫长而孤独的日日夜夜。

    (六)

    我站在三十层楼高的酒店里,透过整面墙宽的防风玻璃,俯瞰着日比谷大厦

    外的东京夜景。手中的杯子还残留着一半的威士忌,我无意识地摩搓着杯缘,陷

    入了沉思中。

    来东京公干两个月的期间,打电话回去,却总是找不到文茹,忍不住想到她

    是否会被其他男人纠缠,害得我有些坐立不安。

    该死的!她那么单纯,不谙世故,又正值花样年华,不会被哪个不知天高地

    厚的小子给骗了吧!想起公司的韩忠对她就有点不大老实,这一次趁我不在的时

    候,不会打她什么主意吧!

    看来我必须限制她不要跟韩忠太接近。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

    敲门声拉回我的思绪。

    「嗨!搏强呀!今晚一起到歌舞伎町玩玩如何?」

    我看着神采奕奕的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