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怎么还要替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求情?就该沉塘才是。”
昭阳心想,沉塘太痛快了,互相折磨才长久。
村长在昭阳的‘求情’下,嫌恶地看着蒋家的人。
“如此伤风败俗的事,绝不能轻饶,不然牛头村的姑娘以后还用嫁人说亲?”
“你们两人若是成亲,这事就这么揭过,若是不愿意,那只能沉塘!”
“我不能娶她,她是寡妇。”蒋思文急声反对。
“我儿子将来是要做举人老爷的,她一个寡妇配得上我儿子吗?这事我绝不同意。”蒋母吃人似的狠狠瞪了于慧兰一眼。
昭阳凉凉道:“指望这种废物考中举人,还不如让我考个状元回来。”
“你凭什么小看我?”
“君子以行言,小人以舌言。”
昭阳将蒋思文讽刺得无地自容。
村长在牛头村积威已久,说话的分量自是不一样:“那你不娶于慧兰,那就只能沉塘!”
蒋思文是蒋家独苗苗。
沉塘?怎么可能?
“蒋家娶!”蒋婆子咬牙切齿地盯着于慧兰,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择日不如撞日,免得你们闹出什么幺蛾子,还有,于慧兰腹中胎儿若是保不住的话……”
未尽的话语饱含威胁,蒋婆子缩了缩。
强撑了许久的昭阳身子一软,缓缓倒下去。
远处,风尘仆仆、一脸倦容的裴暄死死握着拳头,才控制住过去接住昭阳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