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尊大人放心,婉浓会安排好一切的。”
杨牧云叹了口气,“你一直在跟踪我,对不对?”
婉浓垂下螓首,默然不语。
“是帕依卡命令你这么做的?”
“不不不,”婉浓连忙辩解道:“我是担心释尊大人会遇见危险,所以”
“所以你就偷偷跟着本尊,对不对?”杨牧云见她脸色显得有些窘意,便道:“还好你出现的及时,依本尊现在的身手,那几个人还真对付不了。”
婉浓抿了抿嘴唇,“听说释尊大人以前的武功是不错的,对么?”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帕依卡告诉你的?”杨牧云皱了皱眉。
婉浓见他有些不悦,微摇螓首说道:“我也是听人说罢了,并未当真。”
杨牧云深吸一口气,脚下的步伐快了几分。到得自己居住的院落时,恩琴、黛薇与甘雅都在木楼下,一见到他,连忙迎了上来。
“释尊大人去哪里了?”她们关切的问道:“看不到您真担心死了。”
杨牧云见她们长发披散在柔肩上,婀娜的娇躯上只罩了一层薄薄的细纱罗,里面的曲线若隐若现,想是没换衣服便从房间里出来,遂微微一笑,“不过是跟婉浓出去散散步不是让你们在房里等本尊么,怎么都出来了?”
她们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都默不作声。
“走吧,”杨牧云伸开双臂上前揽在她们肩头,“今晚你们三人都陪本尊睡。”回头看了看婉浓,“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不不要。”婉浓脸红红的,后退了一步。
甘雅眸波一转,吃吃笑道:“婉浓姐姐真不来么?可不要后悔。”
婉浓摇摇头,又后退了几步,眼看着杨牧云拥着她们进了木楼,咬了咬嘴唇一声轻叹。
夜已深,月光依然皎洁,婉浓却坐在自己房中久久未能入睡,她的俏脸更红了,像喝了醇酒一般。隔壁女子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还有床板吱吱作响的晃动声,让她的心潮一直不能平静下来。跟恩琴她们三人不同,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房中那样的事很是敏感。
作为约定,杨牧云一直没有让她侍寝。使她心中暗自庆幸之外,还略感一丝失落。要想当上圣殿的神姑,是不能够失身的,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再拒绝索罕对她的爱慕之意。师父帕依卡对她的教导很是严厉,在旁人眼中,她已然是帕依卡的继承人,不出意外的话,若干年后,她会成为元老院的神姑,成为释尊之下地位最为尊崇的人。可这一切都被杨牧云的一句话所改变,他相中了自己,使她成为服侍释尊的一名神姬。这个决定连帕依卡都不能改变,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弟子被送入通香苑。
就在她要认命的时候,杨牧云向她承诺,决不会碰她,还要帮她成为神姑。这个恶作剧式的行为使婉浓明白杨牧云是在提醒她,她未来的命运掌握在这位释尊大人手里。好吧,反正他身边也不缺女人服侍。
隔壁女子的呻吟声渐渐沉寂了下去,想来她们已折腾完了。婉浓松了一口气,躺了下来,她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觉了,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父亲的容貌,他现在还好吗?在接到华潘城的昭琴蓬病重的来信后,她恨不得马上飞回去守在父亲身边。从小父亲就非常关爱自己,在她十一岁时拜帕依卡为师后,与父亲见的面就少了。昭琴蓬自去年起就生了病,一直就没有痊愈,现在越发的重了。一想到这儿,婉浓心里就默默祈祷,希望父亲的病会好起来。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她警觉的坐起身,穿好衣服轻轻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听了听。然后打开门向外望去,洁白的月光下,走廊的临窗平台上站着一个人影。
“释尊大人?”婉浓一愣。
那人回过头来,与她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果然是杨牧云。只见他冲自己笑笑,“怎么,还没睡?”
婉浓从门内缓步出来,望着他道:“释尊大人不是跟她们歇下了么?怎么出来了?”
“我睡不着,”杨牧云脸上一脸疲倦,“便想出来走走。”
“那她们”
“本尊是等她们睡着了再出来的。”
婉浓的眸子霎了霎,“难道释尊大人不累吗?”
“累,”杨牧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本尊真羡慕你能一个人睡。”
婉浓抿嘴一笑,“释尊大人要好好保重身体,要知道圣殿通香苑里还有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