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打开大门。”
刘四往下看了看,一人拿着方天戟,穿着铠甲,应该是吕布无疑了。
当即打开了采石场的大门,跪地上迎接吕布。
吕布白了刘四一眼:“挺能耐啊,下死手啊。”
刘四都没敢抬头:“实在是逼得没办法了,四个月没发工钱了。他还放狗咬人,让家丁把我死里打。”
吕布看了看桑全,身体都有味了,致命伤就一处,颅骨塌陷了。
“我已经派人去桑全家取钱了,一会把工钱都给你们结算了。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罪责难逃。”
“刘四情愿一死。”
“走吧,都下去吧。”
吕布带着一百多号工匠都下去了,没一会儿高顺派人取钱回来了。
原来这桑全家里钱多了去了,官府买他的石料都是现款结算的。最近他应该拿钱去放高利贷了,所以想着收回高利贷再来发工钱,没想到命没了。
吕布命令人把大家工钱都给结算了,刘四的工钱也给派人捎回去。
其他人都给放了,刘四拿锁子锁了。这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县令跟着吕布后面:“是我没把问题处理好。”
吕布看他一眼,说:“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悲剧。以后不管是大户还是小户,该处理就要处理,处理不了立刻上报,不能等酿成大祸。”
“是,是。下官知道了。”
“桑全带人殴打工匠失德还触犯大汉律例,刘全自卫伤人过当,本将拉去徐州处罚吧。安抚一下桑家,同时把县里大大小小的工坊都检查一遍,严禁随意拖欠工钱,百姓困苦,生活不容易。”
“好的,下官知道了。”
吕布带人走了,当晚就回到了滕国的大营。
刘四那是人犯,赵主薄提审做了笔录口供,和其他四散逃走的工匠看到的一致。
吕布问赵主薄:“依你看该怎么办?”
“要我说呢,桑全恶意欠钱,还指使家丁殴打工匠,刘四只是被迫反抗,不适合处理。但是这年头大户士绅的情绪要照顾,再则这刘四就算放回家恐怕也会被人暗算。我看他石匠手艺挺高,不如发配充军,给负责修城修桥的陶主薄做个副手吧。”
吕布点点头:“好,带刘四。”
刘四被带到营中,低头跪在那里。
“杀人偿命,这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听说你石匠手艺不错?”
刘四一听有门,当即道:“要说这石匠的手艺,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建房子、修小桥不在话下。”
“军营正为鱼塘修建塘堰,明天去你干,要说表现好就免去你的死罪,来军中做个军匠。”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滕国军营一万多的大兵,每天吃饭都是大事。除了种粮、种菜、养猪、养羊。还清理了几百亩的鱼塘,都是些低洼地,训练之余改造的。按照吕布以草换肉的策略,养殖草鱼,刚好有个鱼塘新建需要石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