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骨骼压力很大,你要……”
“好啦好啦,现在的我比谁都鸡贼,打不过我肯定会跑,冰窖里那些玩意虽然珍贵,但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没理由为那些东西拼命。”
男人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纸球,一层层展开,原来是一个揉皱的肯德基纸袋。
将纸袋套在头上,只留下两只眼睛从孔洞中透出,男人挥了挥手,留下一道滑稽又厚重的背影。
“呸,辣椒粉味道真浓……”
————
酒德麻衣有惊无险的从电梯一路下降,事实上薯片虽然性格懒散,但任务的准备却很靠谱。
此时的酒德麻衣就像是一只偷偷溜进粮仓的老鼠,当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她轻轻越出,紧身服裹在身上,脚踩地面无声。
可本应该是静谧的地方却出现了不和谐的脚步声。酒德麻衣从声音中能听出,对方所穿的皮鞋虽然不能说劣质,但也绝对算不上名贵。
鞋底太硬了,踩在地面像是经过加工的硬底高跟鞋。
这也导致对方的脚步像是有人在走廊的角落里敲梆子,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回响,听起来有些渗人。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问题在于,大半夜的,谁会来到这种非高级权限不可进入的地方?对方若不是和她一样的毛贼,那就绝对是有什么大病。
脚步声临近,对方根本就没有掩饰的想法,走的光明正大,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酒德麻衣手伏在腿侧,身子若猫一样拱起,身体肌肉绷紧。
她不介意和其他人分一杯羹,但若来人为了拦路,她不介意让对方吃点苦头。
作为忍者,酒德麻衣的紧身衣大腿外侧藏着几枚加过料的千本,上面的麻醉剂足以在短时间内放倒一头大象。
用在混血种身上刚刚好,不需要考虑是否会因为剂量过大出人命。
脚步逐渐接近,在一个拐角处戛然而止,像是有一只手掌一把按住了酒德麻衣的心脏,周围太安静了。
“不用埋伏我,放轻松。”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酒德麻衣看不到对方的身体特征,对方很聪明站在了走廊拐角位置。
“想过去么?对暗号吧。”那人说道。
酒德麻衣懵了,暗号?什么暗号,难不成这里还安排了值班守卫,轮流替换?都什么年代了,卡塞尔还搞这一手。
“不知道么……”那人沉吟一阵,道:“那你回答一个问题吧,回答对了也可以通过。”
“男人身上什么部位可大可小,还会流出液体?”
酒德麻衣也算是有过见识的人,听了这个问题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耍流氓吧?证据确凿,可以直接带上银手镯关进去了。
至此,她也明白了,对方绝对不是什么看守,问题也好暗号也罢,不过是在戏耍她。
酒德麻衣身体若离弦之箭窜出,却没有带起任何一丝声音。
不要以为躲在角落里就高枕无忧,忍者的投掷术不是吃素的!
千本被酒德麻衣夹在手指缝隙中,随着她的身体接近拐角,她同时将三根千本以诡异的角度分别投出。
特殊的力道加上特殊的角度,千本在坚硬的墙壁上留下几道淡淡痕迹,以刁钻的角度反弹拐向走廊的另一侧!
三根千本程品字形飞行,除非对方趴在地上,不然根本无法躲避这一发突然的攻击!
在千本反弹的同时,酒德麻衣也到达了拐角,几枚飞镖已经捏在了手里,还未露面就迅速甩出,根本不留机会。
等到酒德麻衣准备一鼓作气将来人收拾掉的时候,她的目光终于接触到了拐角另一侧的人影。看到面前这一幕,她的瞳孔猛地缩紧。
所有的投掷物,无论是千本还是飞镖,此时都悬浮在那个青年面前。对方同样穿着卡塞尔学院的校服,但气质却像是微服私访的皇帝。
那种闲庭信步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极了她的老板,那是独属于强者的自信画风。
碰到硬茬子了,酒德麻衣心道。
青年挥挥手,所有的投掷物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叮叮当当掉了一地,那人走向酒德麻衣,二人的距离拉近。
酒德麻衣没有动作,对方既然能停住所有的投掷物,必然也能让那些东西飞行反击,但他没有这么做。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杀心,酒德麻衣也不会打破这个氛围,就算到了最后,她还有老板。
青年走到酒德麻衣身前,上下打量一番,那目光看的酒德麻衣浑身不自在。
对方的目光像是无数刷子,上下刷遍她的全身每一个角落,任她是忍者训练有素也有点顶不住。
“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猜到答案了么?”青年伸出手捏住酒德麻衣精巧的下巴,居高临下俯视着。
“……”酒德麻衣被迫抬头,眼神满是无奈。
这种答案,她怎么说得出口嘛,会被封掉的。
“想知道么?我让你康康?”青年再次轻佻的开口。
“???”如果真的逃出来,绝对会出问题的吧?而且这家伙是要对她做些什么么?在这里?
不得不说,还……挺刺激的。
“笨死了,是毛孔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还想进冰窖?下去喂鲨鱼么?”青年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
“……”酒德麻衣再次沉默,好嘛,是她的思想龌龊了,她打算回去之后就好好反省,踹了这一任的富二代男朋友。
“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青年开口,目光下移,道:“你们穿这种紧身衣,里面是要贴创可贴么?”
听闻此言,酒德麻衣浮夸的胸大肌上下起伏,不是难受,是被气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丝不愿被人察觉的羞愤。
因为面前这个王八蛋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真的猜对了一部分,她为了不影响活动,真的用上了创可贴。
这也是穿紧身衣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经常穿紧身衣执行任务,她都已经习惯了。
“好了,开玩笑的,你不用挺起胸给我证明,我是有家室的好男人。”青年松开酒德麻衣的下巴,说出欠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