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围。聚光灯后,我进来的时候看
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台摄影机。
我不知道这样空荡荡的小房间到底有多少个。我进过的,有跪笼的是一个房
间,有铁床架的是一个房间,那个「逃脱」游戏是一个房间,还有现在这个。今
天早上,我从跪笼的房间被调教师牵着爬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了起码七八个这样
紧闭的房门。那些房间里是否有和我一样的奴,正在被机器、工具或者是谁的手
指,调教到放声哭泣?这么大的建筑,不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吧。他既然是专业
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顾客」。可是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
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应邀前来的那个「助手」。我本
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摄像机,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独
中潜伏。现在这样,被聚光灯照射着,想象着自己敞开的样子,会被拍摄成录影,
让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赏,我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羞耻的火焰甚至燃烧
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当我不再是孤独的,我的羞耻心便似乎从冬眠中苏
醒了。
「别担心。」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这摄影机不会拍摄你脖子以下的部
位。最后这带子是要送去给你主人看的,画面上只会出现你的头部,别的都没有。」
我很愚蠢地松了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如果是为了给文斌看,如果只有我
……如果只有脸部……那怎么都算不上丢脸。
「审讯的规则是,我问,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要诚实,否则你会被惩
罚,懂么?」
我又勉强点了点头。那个项圈没有给我头部太大的活动余地。不过,经过昨
晚,我的舌头到现在还是肿胀疼痛不听使唤的,如何说得出话来。也只能摇头点
头来回答问题了。
他抓起我的大屌,放在手心上小心揉搓着,直到它完全挺立。
「你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摇头。我向往奴的生活,因为我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也不是个很能自制的
人。我总是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暗地里希望能有一个主人让我追随,让我
能放下所有一切,将自己都交给他。所以,文斌才会那样吸引我吧。所以,我才
会愿意假死,愿意成为他的奴吧。可是,我愿意成为文斌的奴,并不是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