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这些，布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除此之外，对他们还有更多的是洗脑教育，比如以夫为天，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些思想，当然，在这之前，更重要的是家族。

    难怪古代女人很多都是娘家比夫家更重要呢，就这样的培养，啧啧……别看布依在族学里学得非常认真，但是每次回到家后，和步缕一起做课业的时候都是各种吐槽。

    “呵，这些都是为了给我们洗脑的，让我们甘愿成为男人的附庸。”布依将纸张扔到桌子上，没有坐像地靠在那里。

    “依依觉得不行吗？”九岁女童已经开始发条了，步缕不解地看过来。

    “凭什么啊，我们都是人，而且缕姐姐你的天赋可比那些男孩强多了。”布依不屑地撇嘴。

    “我们是女子，修炼并无大用。”步缕微微皱眉，虽然布依经常给她洗脑，但是大环境如此，还有法则加成，她还是被洗脑了。

    “难道姐姐想要到了岁数就嫁人，然后为了那个人操持家世，为了男人生儿育女不说，还要给他纳妾生子？”布依有些无奈。

    “这不是正常的吗？”步缕不知道布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我不想，我想要和男人一样，可以修炼，可以游走大陆，去往更广阔的天地，而不是被困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布依有些无奈，说实话，她几乎是从小就洗脑步缕了，可是她还是被学堂教的那些给洗脑了。

    她知道这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主法则是男尊女卑，法则这玩意对世界内的事物影响还是挺大的，要不是自己是外来者，还是时空天赋者，恐怕时间长了都会被影响。

    看来想要培养一个女子来达成自己的心愿有点难，其他世界还有一些觉醒的女性，这个世界有法则压着，恐怕连觉醒都不会有。

    第二天，布依不出意外被布学风召见了，想来是步缕将她的出格言行告诉了他，她一点也不奇怪。

    估计在步缕眼里，自己这样是太过离经叛道，需要长辈教导训诫吧，哎。

    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女儿，布学风好笑：“依依想要做什么？”

    “爹爹你不生气吗？”布依抬起头，发现布学风脸上带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言行而生气的样子，有些好奇。

    “为何生气？”布学风挑眉。

    “姐姐说我的想法太过大逆不道，异想天开。”布依开口。

    “那你是怎么想的？”布学风看着女儿，女儿似乎生而知之，从小就乖巧懂事，聪明伶俐，但是也太聪明了，所以她想的从来和普通女子想得不一样。

    “我想要修炼，成为前者，和男儿一样四方游历，想要问鼎大陆。”这个世界虽然可以修炼，但是并没有飞升一说，所以问鼎大陆就算是极限了。

    “好志向，既然这是你的愿望，那就努力吧，只是，女儿家想要走这条路很难，不知道你能否坚持。”布学风对此早已有所预料，倒是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