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丫一大哄啊!”青青带了个头,立马就得到响应,忆婷身上被扔了无数
纸巾团儿。
……
忆婷说:“怎么了怎么了?我刚才说小云的不对吗?你说对吧,叶子?我敢
说这种事少了六七万的你肯定不会同意。”
“得了吧,人家叶子才不让人养呢,让人养起码得不烦那人吧?起码得有点
感情吧?叶子一旦发现对谁有点感情了,立马就扭身跑了。我们叶子的名言是—
—身边有很多男人也好,一个也没有也好,最怕就是有那么一两个,痛苦。多牛
X的话,是吧,叶子,我说的对吧?”青青接了话过来。
“哎,怎么又拿我说事儿?”叶子用手里的筷子敲了敲桌子,“给我一支烟,
李海涛,”点燃以后她接着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嘛,收了也是好事儿啊,
要不也累心,天天熬得跟什么似的,粉扑了一层又一层,皮肤都熬老了,还得昧
着良心冲那些王八蛋笑,明明是丑得不行了,还得说‘大哥你长得真帅,要找你
这样的老公多好啊’,靠!真要找那样儿的我得天天吐!没个好东西,哎……我
不是说你啊李海涛,我是说那些让人吐的主儿。云儿,反正你没事儿就来玩呗,
那香港人又不在北京,撑死了两个月来看你一趟,你可以周末来跟我们跳舞,想
挣钱了就挣点儿。”
“就是就是嘛,”接话的是雪儿,她摇着一头卷卷的可爱小短发,“我们可
以跳舞嘛,我喜欢跟你跳,她们几个都跳得太妖了,咱俩合适。”
“我看这事儿行。”小云冲雪儿点点头。
“唉,就是,太累了,我要找个好人也歇了,就是没人看上我啊……赶着人
家都不要……”小玉似乎瞟了我一眼,“妹妹,我支持你收山!”她举起了杯子。
我马上转过头去看墙上的抽象画,色彩乱七八糟的,有点象是谁用抹布醮了
颜色老远扔到白布上的那种。就这种画,我一天能扑腾三麻袋!
“你失落什么呀?你不是跟个小鸭子混一块了吗?据说帅呆了,真的假的?”
忆婷问小玉。
“人家怎么就是鸭子了?人家是一小模特儿。”小玉有点较劲。
“还模特儿?不就是一野模吗?怎么样?那小子活儿怎么样?”
“呵呵,巨爽,怎么着,给你这个老妖精介绍一把儿?”
“收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