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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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到这里她干农活没别的女犯利索,所以经常捱打受罚。但管教人员都不敢

    挑她陪夜。只有朱武把她灌醉了干了她一夜。王福生把她双手反捆了要干她,被

    她用膝盖结结实实顶了裆里一下。结果是狠狠打了她一顿屁股板子,又罚她坐枷

    了一整天,她也始终没讨饶。可她对我说:「我看你盘子亮(脸蛋英俊之意),

    功夫又俊。就想起小白龙哥哥。今儿个我真心陪你玩个痛快!咋样?」说着就脱

    衣褪裤子了。我看见她红裤衩裆前有一片暗色的渍印,问她是不是来了例假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来的,今儿个也没止。」我说:「那我不能干,太

    损!」

    她一下子淌下眼泪,说:「卜大哥,你真上好人,我豁出来了,肏血屄我也

    愿意!」

    就贴上来搂我。我把她推开,说:「我不能缺这个德!」她一屁股坐到炕席

    上,又火烫似的哎唷大叫着弹了起来。原来她的臀部带着很重的伤,两爿屁股整

    个都紫肿着。她说这是前天铲地不赶趟被打的结果。细看她全身有不少烙痕和鞭

    印,可怜得很。她又把裤衩腰间的橡皮筋扯下让我看小肚子上的几个圆形的暗褐

    色痕记,说是在拘留所被电棍捅时留下的。说:「捅一下发一个错,苦极啦!我

    肏他姥姥!!」我说:「就看你这一身伤,不也不忍心干你。你脱鞋躺下好好睡

    一觉吧。」她并没有生气,很温顺地脱了鞋,洗了洗脚,边洗脚边告诉我,在劳

    改队里的一大苦事,就是大热天穿这路帆布胶鞋,白天穿一天,夜里睡觉也不准

    脱,焐得鞋窠里发粘、烧脚。夜夜里要是偷偷脱了鞋,或是睡梦里蹬脱了鞋,被

    查夜的发现了,当时拖出窑洞就打。

    「不光打屁股,还打光脚板哩!那个痛比打屁股还难熬啊!打肿了脚板干活

    就更苦了。」听别的女犯说,陪夜的大多数都能让脱鞋,也有不让脱的。她基本

    不陪夜,每晚进窑洞睡觉前,都得把鞋带抽得紧紧的,生怕睡梦里蹬掉了鞋。最

    后还让我看了看她脚心的伤疤,说是在公社群专受审被烟头烧的。看来,她真是

    吃足了苦头。

    她洗过脚,趿拉着鞋到门外泼了水,就回屋上炕躺下了。她光着脚,像个小

    娃娃那样卷缩在我的怀里,不一会就睡得死死的了。我贴着一个几乎是全裸的大

    闺女的身体,全身燥热,大腿根发紧,久久睡不着。不大工夫,窑洞方向传来了

    呼喝声和女子的哀叫声。我撩开后窗的窗帘,看见一个查夜的打手把一个女犯从

    东头一孔窑洞里拖了出来,就出门去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