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而且做事这么不留余地,他觉得十分对不起嘉嘉,但是这件事穿帮了,他
也已经无能为力,他现在是自身都难保。
钟震站起来劝道:”好了,过新年你怎么就这么大火气,气大伤身伤一
年的……””老东西,还有你冒头出来了是不是?你跟那个下贱女人生的贱种也
来了,你不是还很亲切的叫他了吗?子琦?谁允许他姓钟的了?张家的贱种!”
”你够了!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桂兰怎么了?你要比得上桂兰的万分之一
……””我比不上她!我比不上她,你当初干什么找我?上门女婿你还当出脾气
来了是不是?怎么?你现在翅膀硬了,觉得可以把我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随着志扬、嘉嘉和张琦渐渐走远,周老太太的咆哮声渐渐的也听不见了。
”呼……造孽啊,跟这么一条疯狗生活了二十几年,这就是做了孽的报
应吧!”张琦却有些欣慰的小声嘀咕道,今天终于见到了钟震的”妻子”周元芳,
他觉得如果妈妈地下有知,也可以含笑九泉了,这就是始乱终弃者的报应。
嘉嘉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在外人眼前被揭露出自己和爸爸的关系,
但是事情过后,嘉嘉也渐渐坦然,毕竟她早已有了这种心理准备,大不了今后不
再回来,在法国隐姓埋名过一生就是了。她只是觉得很可惜,没有找到一个有力
的外援,反而为了自己树敌越来越多,”爸……你不该来的……也不该多说那句
话的。”志扬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嘉嘉埋怨他,想起自己最后多说了那么几句话,
对方确实不会轻易善了,只怕事情会越来越麻烦,他心情烦躁之时,又觉得被嘉
嘉叨叨的烦了,忍不住不耐烦的说道:”哼……这么大的事瞒着我,你相反了是
不是?人家收拾了这么厚的材料,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自己能出得了那个门吗?
你还有理了……”嘉嘉越听心里越委屈,刚才被人小贱人、下贱种的骂的心里委
屈已极,现在爸爸又对着自己发火……”呜呜……哇……是我不好!都是我异想
天开!呜呜……”志扬看女儿哭得伤心,忍不住又搂着女儿的肩膀道:”好了,
乖孩子,不哭了,是爸爸不对,不该怪你。我们不说了,我们回家……””嗯…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