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开始红,
后来白的东西也就一直那么流淌着,干结着,它们在我大腿内侧结成腥臭的痂壳。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体上的所有洞口。还不光是
接受,那还经常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说,腊真镇上挤满居民的军营门
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
算四年下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
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
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从来不会落下。还有晚上的那一回,
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阴道。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
了。哦,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蜷缩起手和脚,低头躬腰整
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
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
镖做,也有时他们就算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算是克力他们拿我闹着玩吧。
连我自己都惊讶地看到了隐藏在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
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
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
甚至能够依靠着这些生活下去。不过我想以后大概再也用不上这些本事,这一回
我应该是真的要死了。
还在开始说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们当着我的面,把陪伴我过下来四年的那
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个残忍的玩具。具体地说是往木头上钉进去很多钢针。就
是普通的大号缝衣服针,用铁钳夹住以后用锤子打,打进去了夹断针鼻,留下一
个又短又尖的断茬。木棍子的前边一半密布针尖,特别一点的是这些尖头都是斜
着进,斜着出来,方向朝后,这么个东西看起来就象是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伴我。等到它被插进了我
的阴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钢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会松手。我
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里边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阵痉挛,全都拧
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么紧紧挤住它了……挤住的是那些反的刺,(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