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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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膝盖第一下狠撞我

    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

    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到我的脸上。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

    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能把武功

    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他紧跟着压

    上来冲进我的身体。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股的鲜血就从我的阴道里激流出来。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

    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

    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

    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

    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么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

    们吮一吮。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猛揍我的阴户,一

    直把它打到肿了才开始做。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

    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

    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

    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

    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

    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我两

    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铛的铜罩

    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

    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