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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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用我的身子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

    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我对他的渗入进了骨髓的畏惧感就

    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

    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和我无关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个小时。没有哪个

    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外的一

    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且沉重,象

    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在生病,一直发着烧,

    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尽。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

    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

    鳞伤了,他还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几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

    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

    我就象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一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那时想这就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

    没有让他们把事情干到底。那天腓腊正好回到主人的别墅来,他劝住了主人。

    「再养她几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杀才好玩呢。」他说:「我们可以把

    戴涛的小狗崽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去。」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他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

    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

    十里山路才昏死过去。跟着的兵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腊真是一个镇。它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