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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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个巨大的钢铁牢笼一直在大海的摆布下缓慢地左右晃动。一只赤足从后面接

    触到了我的臀部,轻轻地推了两下。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迟疑了片刻,低低地回答他说:「我叫连盈水。」

    「噢,天那!」我听到身边不止一处响起惊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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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别……唉呦……」她喘息着说:「放、放开……求,求你了。」滚

    滚而下的汗水几乎象是泛滥的河流一样,纵横地流淌在这个女人轮廓清晰,骨骼

    坚实的脸上,她的眉眼可怕地拧成一团,象是一副皱缩的皮制面具,似乎是,没

    有一张女人的脸能够变成那么歪斜扭曲的样子。微弱断续的声音几乎是从她的牙

    齿缝中挤出来的,随后跟着涌出来的是许多泛着鲜红色泡沫的口水,那是里边夹

    带着的血。或者是她在忍受痛苦时咬破了嘴唇,或者是她在被人抽打耳光时震裂

    了口腔。

    他放开了她的乳房。一根在猪的背脊上才能找到的长鬃毛,从女人乳头的尖

    顶上探出半截,正跟随着女人扭动的身体摇来晃去,它轻飘的样子显得很松弛。

    而女人的整个胸腔正在抽搐着收紧。她的那些求饶的句子很快就变成了一种翻滚

    沸腾着的液体流动的声音,在她的咽喉深处可怕地回荡着。她很恶心,她在反胃。

    她试着从台面上挺起上身,吐出嘴里的回流的胃液,但是她不可能做到。她

    的手臂被笔直地拉伸到木板的另外那一头,铐着拇指铐,再用绳子捆紧在板面上

    固定好了的铁环中间。这块楠木板很厚,很结实。他不知道警卫连的兵是从哪把

    它找出来的。他猜测那是块棺材板,现在在这段时间中被几乎不停地流淌在上面

    的血液染成紫红色的了,看不出原来是个什么样子。

    他抱怨过几次,说他总是不能稳定地工作。他的接受讯问的对象虽然被捆缚

    到了木板表面,但总是那么猛烈地挣扎,以至于会连带着木头板子一起歪倒到地

    上去。烦恼的警卫连长最后给他用卡车拉来了两个锯断的大树桩,垫在底下用做

    棺材板的支撑。这些东西当然不如他过去在城市里一直使用的定制的铁床那么专

    业,可是也有些特别的好处,比方说你可以在随便一个想要的地方钉进一根钉子,

    在那里用绳索、或者铁链固定住受审者的头发,要不就是脚踝。一个更加直截了

    当的办法是让女人跪在台子前边,她的两只乳房差不多就正好搁在台子的面上了,

    然后用钉子钉穿她们,一直钉进结实的楠木里边。使她象一只被刺穿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