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白鸭子也要洗干净腔子的。
「那,找个漏斗来,给她里边也灌点?」大家到处看,偏偏没有找着那个本
来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简单点吧,就用火烤烤,烤干点就好了。」
「听到没?」站在那一头的拍拍女人的脸说:「屄不够劲啊,没人想干你了。
算你倒霉。」
烧红了插进去就有劲了。任谁都有劲,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来。
女人的神志已经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多半是求饶。
「哦,是嘛,是嘛。你什么都愿意说了,再也不编故事了?哦,好的好的,
跟我们头儿说去吧,他一定会高兴听你那么说的……」
「不过还有个很小很小的小麻烦就是,现在我们的头儿不在。哈哈哈。」
女人两边被开水淋过的肉瓣就象是发开了的大白馒头,往中间挤得结结实实
的,更不用说上边挂着的成群连片的泡泡,象是肉里边长出来的葡萄串。大家看
不出缝在什么地方,不知道通条该往哪里插才好。茶壶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过头
去,他拿了个带把的铁钩子在下边划拉了一阵,先是捅穿了好几个水泡,然后钩
尖就被陷住了。茶壶用点劲往一边拉,整块肉片翻了起来。
肉面是湿的,金属在上面打着滑。茶壶咬咬牙再用劲,女人悬空的屁股朝向
他这边摆动过来,她的腰紧贴着他的肋骨,有了着力的支点,底下的钩子吃进了
肉里边,不再打滑了。
另一边的人用的是一把铁钳,用来夹碎乳头要不就是睾丸的铁钳。它太大了,
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咬在浮肿的肉上又脱落开去。那人试了几次,最后是把钳
子的牙在火里烤红了,用力夹紧。
茶壶眼看着皮肉被挤压变成的浆汁从铁颚的缝隙里奔涌出来。那个景象他以
前还没有见到过,但是他以后一直记得。每次当他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场面的时
候,他都能无比真切地重新听到当时的惨叫声。女人的身体象一个攻城椎一样横
着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大,使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从烤焦的肉上弥漫开的烟雾臭不可闻。压碎了的阴唇和铁器被热量牢牢地焊
在了一起。现在可以把她掀开来了。
一边是钩子尖,一边是铁钳的牙齿,中间是女人大敞的阴户。实际上,在场
的男人们是短暂地呆住了。在翻起的覆盖底下,一整条沟里粉红色的黏膜依旧新
鲜稚嫩,和外边整个烫烂了的屁股完全不一样,那里只有一道发黑,发干的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