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在火焰中飞舞起来,迅速地扭曲变形,还燃起了一些小的火星,它们很快就
变成了灰烬。现在,女孩的头顶距离炉火只有二三十公分的距离,她的额头被烘
烤得通红透亮。我们注视着她紧闭着眼睛,更加剧烈地挣扎,她的脸上流满了闪
亮的汗水,但是很快就变得干燥。女孩的脸在高温中皱缩变形,最终变成了一种
枯裂的皮革一样的东西。她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戴上了一副丑恶面具的大头娃娃。
在土场中间,有些兵们把虹弄到那个空铁笼子的上面,仰天躺着。他们开始
强暴她。那里两头的柱子底下都烧着火,在夏天太热了,人们讨论了一阵,把赤
裸的女人拖起来,拽着头发在地下拉扯着。他们把虹一直弄到我们的边上,我们
的脚底下。
我待着的木笼在这个晚上被带出去杀害的人不多。我们还是只能站立着,也
没有增加多少活动的余地。一个K手下的人说,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兵们多半不
认识我。K的人认识我。
虹被提起来按在木头栅栏上,她的湿淋淋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而她的
乳房从立柱的空隙中间挤进来,压紧了我的胸脯。我没法后退。虹姐在我的耳边
粗重地呼吸着,在连续的性折磨之后,她的脸颊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眼光呆滞
茫然。吵闹着的男人们聚集在她的身后,抓住她的腰迫使她向后挺起臀部……在
一次一次的冲撞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地塞在了栏杆的缝隙中间,被挤扁的乳
房青筋暴露,在最激烈的时候,乳汁从她挺立的乳头上喷涌出来。
虹喃喃地说:……水,阿水,我想死,我想死。」她断续的低语被嗓子深处
发出的奇怪的呻吟声打断了,她抬起一条腿来,赤裸的肉紧贴着笼子的立柱上下
摩擦,在那后边立着更多长满了粗重汗毛的,男人的腿。
虹在抬腿的时候用单腿站在地下,扭动着脚趾头维持平衡,当她放下腿以后
又用力地轮流跺着脚,光裸的脚跟拍打在红土地面上,咚咚地响。虹的下半个身
体像一种液体一样波动起来,虹姐的在晃动中飘舞的长发洒进笼子,和我的头发
交织在一起。她低声地说:「……我站不住。」但是她的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我们
头顶的横梁上,她只能紧贴着我站着,蹲不下去。我从身体底下拔出手臂来,抬
高到上面握住她的手,她们热得发烫,虹可能一直在发烧。
我想我们都失去了时间概念。没有人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是整整的
一生。最后我们知道的是,在她边上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