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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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的审讯室里,看完了整个过程。她被吓得很厉害,也没有敢拒绝我们要她做

    的事。

    丹以后还在我们那里住了几个月,有天晚上我的一个技师去找她,到了半夜

    里,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叫声之大,整排宿舍都能听到。被吵醒的人打开储藏

    室的门,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跪在床边,仰起着脸,男人靠另一边墙站着,全身

    发抖。他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阴部,血正从他的指缝间滴落下来。以后我们知道,

    丹在给他口交的时候咬了他一口。

    「他咬我,这个女人,他咬我。」他被忍住笑的同僚们半拖半架地弄出去的

    时候喃喃地说。他被送去了军医院,但是好像没什么大事,他在那里大概被涂了

    点消炎药水就回来了,以后也没有听说他因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奇怪的是,他以后并没有特别的想要对丹怎么样,他后来变得不太吭声,当

    然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并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总不能到处诉苦说我的鸡

    巴被女人咬了吧。别的人把丹反铐在窗户的铁栏杆上,把她平常煮菜的那个灶点

    起来,抽出燃烧的柴棒烤她的胸脯和阴户,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干。但是丹除了哭

    叫之外,就是痛到极处时破口大骂,我们到最后也不知道丹为什么要突然来那么

    一下子,也许,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真正的原因,也许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

    一个突然的冲动吧。

    我猜测,其实我们大多数人心里还是想把丹留下来的,可是没人能说得出口。

    这是件让处里丢面子的事,而这个女人只是个囚犯,她不可能逃过惩罚。我们自

    己没人动手,而是找茶壶带了几个人帮忙,他们把丹捆在审讯室里那张大台面上,

    用钳子拔她的牙齿,一天拔几颗,拔了五天才拔光。然后就把她送回四区去了。

    丹以后的情况很悲惨。拘留营的看守把她塞到铁笼子里竖起来,她的大腿挤

    在身体前边,膝盖压着自己的胸脯,小腿再屈回去,只有头露在外边。这样丹的

    嘴的高度,正好对齐一个站立着的男人下身。有很多营区去要她,把她连铁笼子

    运回住地里,整晚整晚地用她的嘴娱乐军人们。她现在没有牙,完全没有危险了。

    我沮丧地认识到,很有可能,他们中有不少人想要的是亲自试一试,这张咬过K

    处的女人的嘴,到底是个什么样。

    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种荒唐局面,还不如在我们在这就杀了她。最后我要了

    辆车开到四区,找警卫连的人把丹从笼子里拽出来,搁到吉普的后座上。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