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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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好朋友,参加了晚上他请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的聚会。其他人都拉开了一

    副闹洞房的样子,只有我安静地坐在一边,让喝酒就喝酒,让吃菜就吃菜,不时

    用眼睛偷看一眼新娘子。新娘长得真是不赖,方头大脸的,眼睛也挺漂亮,那时

    我还不会品味女人的身材,只知道看这个人的脸上漂亮不漂亮。喝酒过程中,有

    一次我和新娘子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竟然笑了。这一笑让我心里一颤,女人的笑

    竟然有如此的力量,像吃了一大口芥茉,上下一下子通了。别人喝了酒后开始胡

    闹,我只在一边看,有一个哥们儿喝多了,抱着新娘子不松手,把新娘子憋得脸

    通红,可是又不好发作。这时,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把那个家伙给拽开。

    这家伙一看是我急了,冲着我直喊:“你这个地主狗崽子,敢拽我,今天我

    非把你小子打残不可。”众人一见那小子恼了,赶紧把他拉到了一边。我站在那

    里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有人过来拉了我一把说,你还不回家,想挨打啊。

    我不情愿的离开了,当时想看新娘子一眼,但是我没赶抬头。当晚,我始终被新

    娘子的那闪电一般的目光照亮着,整个夜晚成了白天,甚至比白天还要亮,在这

    种亮光中,我自然是无法入睡的。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发起烧来,一烧就

    是三天,据我娘说,发烧的时候,嘴里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们听不懂,也

    不记得。

    多亏我爹从爷爷那时学得的医术还没忘记,喝了几副草药也就渐渐好起来了。

    从此以后,我出门更少了,除了去李红旗那儿(那是因为我管不住自己),

    别的人我根本凑合。渐渐地我和嫂子混熟悉了,有一次,她问我:“你怎么不把

    祖传的医术继承下来?”我回答:“我爷爷就死在这件事儿上,我爹为此发誓不

    再行医,所以也不让我学。”嫂子说:“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老常话艺不压身,

    学到手里本事是你自己的,能给人看病什么时候都能有碗饭吃。”我说:“回去

    跟爹商量商量吧。”商量的结果自然是爹坚决反对,即使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无

    济于事。再次到李红旗家去,我就怕嫂子问我学医的事儿,可是他偏偏见了面不

    问别的,劈头就问:“你爹同意了吗?”我佯装不知道:“什么我爹同意了吗?”

    她不依不饶接着问:“学医的事儿啊!”我被堵到了死角,只能破着头皮回

    答:“我爹死活不同意。”嫂子一听有点生气地说:“你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

    能让尿憋死呢,他不让你学,你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