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水碗递过来说:“喝点水暖暖吧。我给你炒两个菜,喝点再走吧。”我
赶紧起来说:“不麻烦了,我回去还有事儿呢……”没等我说完,她已经从里屋
到外屋去了,我站在炕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对着谁说,
说些什么。没办法只能低头喝水,瞅机会再告辞脱身。
不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两个菜,并让我帮着把桌子放到炕上,并拿出一个酒
壶,三个酒盅,打上了一壶烧酒。她先把一个酒盅倒上酒,找了一点圈烟纸往里
一放,用洋火把灯点着了。然后用手拎着酒壶在火上加热。面对她这一套是如此
的娴熟,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看我傻傻的样子说:“这可是我当年伺候
团长的时候练出来的,多少年不用了。”说着,酒热了,她给我倒了一杯,我赶
紧抢酒壶说:“我来倒,我来倒!”她不高兴地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
那有男人自己倒酒的。”我没有办法,只能听凭她倒满。
正文第五章
准岳母端起酒杯,我们俩人一人一口地喝了起来,一开始,我还很拘紧,架
不住她左一个大男人右一个大男人,弄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等
我清醒过来以后,我已经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正
天已经黑了。我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坐在炕头上准岳母吓了一跳:“你这是怎
么了,看把我吓的。”我不解地问:“我这是怎么了,谁,谁……”我本来想问
是谁帮我脱得衣服,可我没问出口。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说:
“你喝醉了,我帮你脱得衣服。”她看上去很平静,可我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竟
然连裤头也没有穿。莫非她趁我喝醉了,我实在不敢想,努力回顾自己是不是做
过什么梦,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以前的历史就是一段空白。我还是准备起来穿
上衣服,看到她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就随口说:“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说:“有点晚了,你还是明天早上走吧。”我说:“不了,家里不知道,
我得回去。”这样说着,我却迟疑着没穿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
“脱都帮你脱了,还怕我看不成吗!”万般无奈,我摸索着穿上衣服,尽量把一
些动作在被窝里完成。临出门时,她说了一句:“来了一趟,也不看看小兰就走
吗?”
我愣了一下子问:“她在哪儿呢?”“已经在西屋睡下了。”“那我就不看
了。”
两人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