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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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着,翻过高山,越过大河,既有快乐的呼喊,也有激动的呻吟,一种被点燃的

    感觉,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我在燃烧中奔跑,奔跑,我想喊,想叫,想一切

    送入无限的永恒,想把永恒定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夜晚。

    夜变得异常宁静,我们躺在玉米秸上望着高而远的天空,星星们眨着星期,

    好像是说你们那点事儿,可都让我们看见了,都不害羞。我主动地把我的上衣给

    她盖上,怕她着凉。她兴致未尽地说:“玉成,没想到你这么棒。”我知道她这

    是真心地夸奖我;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一些。我们两再不说话,又过

    了很长时间,她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我说,“你穿

    上衣服在前面先走,我悄悄地跟在你后面。”对我的安排,她相当满意,最后关

    于她的那件被撕碎的衣服,她想直接扔了,我说:“这可不行,明天收割到这儿,

    一看就是你的衣服,还不如拿回去。”她想了想也是,就卷了卷,夹在腋下,走

    出了玉米地。我光着膀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慢慢跟上,我不走大路,顺着庄家

    地边往前溜。进了村子之后,我便不再跟着,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家门。

    老婆干了一天活累了,搂着孩子睡着了。岳母虽然也很疲劳,可她还是在等

    我。我进了门,岳母迷迷糊糊看了一眼,马上精神了。奇怪地问:“你这是怎么

    了,上衣也不穿,身让玉米叶划得一道一道的。”我说:“干活划的。”“你的

    上衣呢?”“丢了!”我只能撒谎。“怎么能丢了呢,这么大人了。”我只是继

    续说谎:“干活干得出了一身汗,我就把衣服脱下来放到玉米秸上了,等晚上我

    干完活,回头再找,就找不着了。”好在男人脱了衣服干活是常见的事儿,我说

    的又真切,不由她不信。她打来了水,我洗了洗脸,又擦了擦身子说:“明天我

    再找找,说不定落在什么地方了,天黑一时找不着。”岳母把饭端给我,我三口

    两就吃饱了。岳母收拾碗筷,我到里屋躺在炕上想刚才发生的事儿,岳母悄悄走

    进来说:“今天这么累,你还想‘改造’啊?”我无意识地回答:“改造什么,

    我想睡觉。”岳母说:“你不在哪屋睡了?”我这才想起来,孩子出了满月之后,

    我已经和岳母换过来了住了,她想的时候偷偷把我叫到她这屋来,“改造”一番,

    我再回去睡觉。见她这么说,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太累了,我想自己睡。”

    岳母识趣地到哪屋和女儿外孙一起睡去了。

    虽然已经极度疲劳了,可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回着在玉米地里的每一个细节,

    总觉得这一切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