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桃桃小说 > 其他小说 > 碧海墨锋 > 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8

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8(2/2)

阴笑。二人转过身来,玉天一假

    意问道:「墨夫人还有何事?」。

    「我……我答应你……」陆玄音满面羞红,声如蚊蚋,心中波澜起伏,她从

    未料想过,自己竟会主动答应与陌生男子苟合交欢。

    「答应什么?」。玉天一问道,这便是话术一环,让女子逐步的说出露骨的羞

    耻之言。

    「等……等价交换」。陆玄音这几日来早领教过这调教法门,下意识的敷衍

    避开。

    「交换什么?」。玉天一又问道。简单交锋,已让他知道,此女确实如金成峰

    所说,不易调教,但对欢喜禅法而言,攻心只是前奏,他有的是手段,并不急于

    一时。

    知晓最后结果定是令自己口吐淫语,不达目的誓不甘休,陆玄音有求于人,

    也无选择余地,简单抵抗之后,只得唇启羞人淫话:「我愿意用我的身子……换

    我儿子的消息」。

    「果然是母爱宏伟,令人动容」。玉天一口说动容,脸上却无丝毫「动容」

    之色,只是重新走近墨家主母身前,独臂勾起她玉润精致的下巴道:「但能换你

    儿子消息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我的心情」。

    陆玄音会意,微一皱眉,仍是闭上美目,宛如妖娆绝色的爱奴一般,等待着

    「主人」的临幸。

    「这才有些样子」。玉天一着急双修,目的已达,也不拖泥带水,俯面痛吻

    上陆玄音娇唇,苍白干唇在忍辱仙子鲜艳欲流的红唇上恣意揉吮。

    此人乃是爱子对头,只为复仇而玩弄于她,陆玄音自然百般不愿,却只能咬

    牙坚忍,皱眉低吟。

    「贱人,你看来很不情愿啊」。玉天一强吻多时,陆玄音却始终牙口紧闭,

    惹的他燥怒又起,粗暴的揪住人妻丰乳,恶狠狠道:「无妨,你们墨家女人都是

    贱种烂货,你那宝贝儿子的小情人一开始还不是像你一般抗拒不从,被本天主调

    校过后,叫的声比谁都亮,你也定会如此」。说罢,粗暴的将陆玄音裸躯推倒在

    床,独臂猛然伸入美妇腿胯之间的私密地带,手指寻到那温暖湿漉的柔软蚌口,

    沿着穴唇嫩肉旋转绕行,施展起西域密宗独门撩情指法——玉灵指。

    这般指法灵动非常,且极考验使用者对女子秘处熟悉程度,在玉天一这等欢

    喜禅大家的手中,对女子情欲的催发足可媲美欲澜精油。陆玄音正暗自心惊墨天

    痕之遭遇,心中哀苦儿子也步其父后尘,让所爱被仇人奸淫,冷不防蜜穴蛤口传

    来如电击般的酥麻酸痒,激的她腰肢倏然一挺,失声惊叫。

    「这就不行了?道门玄功也不过如此」。玉天一口中嘲讽,手功不停,双指

    直入陆玄音秘径之中,再展西域催情秘指,指尖、指腹、指甲、指节皆成催情利

    器,在墨家主母的湿滑肉径中穿梭按挑,刮蹭顶掀,技巧百变,令她赤裸娇躯如

    水蛇般不住扭摆,想要摆脱这侵袭之指。

    陆玄音只觉蜜穴之中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整条肉径腔壁都在体验前所未有

    的奇异触觉,那滋味令她肉体舒爽,却让她心生畏惧,不住的向后退去。

    玉天一断去一臂,无法阻她逃脱,眼见手指就要脱出陆玄音的私密甬道时,

    只见金成峰已跪坐在陆玄音身边,一手拥住她渐已发热的裸躯,一手攀上她高耸

    绵软的乳峰,二话不说吻上她微张急喘的红润娇唇,粗大舌头已深入嫩腔中恣意

    滑舔。

    金成峰这一举,让陆玄音再难后退,只得发出「唔唔」的闷响,玉天一趁势

    跟上,双指重新捅入那愈渐湿濡的蜜穴之中,使尽技巧抠挖抵探,又快又狠的不

    断刺激着陆玄音花径中的敏感软肉。

    陆玄音终是饱受开发之人,哪敌的过这专为女子所创的淫乱指法,惊恐之下,

    不到一刻的时间,竟是浑身一紧,腰臀猛抬,阴精大泄。

    玉天一只觉两指被陆玄音律动的甬腔紧紧箍住,难以抽拔,不禁笑道:「你

    这贱人夹的这么紧,是喜欢上本天主的手指了吗?」。

    陆玄音面目羞红,嘴唇也被金成峰堵住,只有一双丹目中仍露出不屈之色,

    恨然盯住玉天一。

    「你不服气也无妨」。玉天一费力拔出手指,示威一般在墨家主母面前展示

    着那满手的晶亮爱液,笑道:「过一会会有你更喜欢的东西」。

    一旁金成峰道:「密宗玉灵指果然有趣,老夫御女多年,自问没这般技巧」。

    玉天一恭维道:「庄主向来强势,只会堂堂正正的征服女子,自然不用这般

    奇淫巧技」。

    「什么堂堂正正,凌辱女子的淫行,竟也被说的光明磊落,这西域人当真令

    人恶心」。陆玄音虽是嫌恶,身子却被金成峰箍住,难动分毫。

    只听金成峰又道:「偶尔尝个鲜也是不错」。

    玉天一会意,道:「庄主若有兴趣,指法必然一并奉上,只是现在天一还需

    先恢复功体」。

    金成峰满意道:「那是自然,你可随意享用」。

    得「主人」点头,玉天一大喜,陆玄音虽仍有抵触,但情欲已被他用「玉灵

    指」勾起,正是享用之际,于是连忙褪去衣裤,挺枪顶上陆玄音暴露在外的湿漉

    淫穴,对金成峰道:「庄主,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

    异色,密宗双修,乃讲究先勾其情欲,再以我方才所告知的空乐双运法门,

    将欲与精转为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境,既能得双修之利好,天一这

    就与你示范一二」。

    陆玄音不料二人竟在研习双修法门,还拿自己当作教学范例,心中更觉屈辱,

    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要避开玉天一那昂扬火热的龟首,但屄口刚一离开,竟是顿

    觉一阵失落,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凑回去,将那颗粗圆龟首重新抵住玉门牝户。

    玉天一冷笑道:「陆夫人,你欲望已盛,举动已尽在我掌握之中,任你如何

    反抗也是无用」。说罢腰股一挺,那根曾奸淫过陆玄音未来儿媳的粗伟肉棒便有

    一半塞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蜜屄之中。

    「不要……不要……拔出去」。终于又遭陌生人奸淫,还是被曾奸淫过自己

    未来儿媳的仇家肏弄,陆玄音顿时反抗激烈,想要脱开这肮脏肉棒,却听玉天一

    道:「陆夫人,方才还同意侍奉本天主换取情报,现在便已经反悔了?看来你对

    你儿子也不过虚情假意而已」。他子女俱丧,心中怨怒全在言语间向陆玄音发泄

    出来。

    陆玄音一怔,回想起方才承诺,气苦之时,腰胯已渐渐停止扭动,仿佛任命

    般等待玉天一的临幸。

    杀子仇人的母亲与爱人皆被自己肏弄,玉天一心中复仇快感顿的宣泄,肉棒

    再度挺送,终是尽根没入墨家主母温热湿滑的仙子蜜屄之中,随即强猛抽插起来。

    随着花径被仇人的肉棒填满,陆玄音发出一声无助却带些许满足的闷哼,她

    的欲望已被欢喜禅秘法勾起,此时密径之中快感已胜过这数月来的任何一次奸淫

    调教,令她蜜液狂涌,蜜屄不由自主的收缩紧套起侵入其中的仇家肉棒。

    「唔……这感觉……好……好强烈……」陆玄音丰腴的身子随着玉天一抽插

    的节奏在金成峰怀中前后摇荡,乳波翻腾不止,欢喜禅秘法影响下,她所得的肉

    欲体验远胜从前,令她不由自主想起墨家灭门那夜蒙面人少主对她的初次侮辱。

    那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绝美快感,即便她后来被蒙面人一行抹上欲澜精油,百般

    凌辱调教,日日与金成峰行欢做爱,所得快感都难以企及那日的奸淫,而今天,

    这番至极的快感竟再度出现,顿时令她心头狂颤,难以自持。

    殊不知,当日呼延逆心在她道功完备之时,仅数次抽插便送她往绝顶而去,

    其能为比这先勾人欲的欢喜禅法仍要高出一筹。然而陆玄音连月受欲澜精油和不

    同男子的疯狂调教,道心已渐失衡,故而此时更易沦陷。

    「不愧是道门高足,蜜穴受金庄主雄伟男根多日仍如此紧致」。玉天一一面

    抽插,一面仍不忘侮辱身下的仇人之母,金成峰眼见他抽插带劲,陆玄音亦媚态

    渐露,心道:「我这傻了么,他肏的开心,我看著作甚?」。于是也将肉屌送至陆

    玄音半开的红唇旁,道:「陆夫人,你享受归享受,也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陆玄音被肏弄的喘息微促,口中温气不断呵在金成峰肉柱之上,听闻这要求,

    虽是不情愿,玉手却缓缓伸向半空,犹豫着是否要握住这根奸淫自己多日的粗壮

    肉棒,但只一瞬,便放下手来,将螓首转至一旁。

    金成峰见她仍有所抵触,心中不悦道:「陆夫人,你到我庄上也有七日了,

    怎的还是一点规矩没有?你这些日子被老夫肏的胡言浪语,拼命迎合,你都忘了

    吗?还在这装纯又有何意义呢?」。

    陆玄音倔强道:「我会失却心智与你交……交合,还不是那药油所害?你以

    淫药祸害良家,就少在那大言不惭」。

    金成峰嘿然笑道:「陆夫人,你怕是忘了,自你来山庄前七日起,老夫便让

    那那群人停了欲澜精油,你来山庄这七日,老夫也从未对你用过药」。

    陆玄音顿时哑然,一美目瞪,心惊不已:「这……难道说?」。

    金成峰缓缓开口,满是嘲讽意味的道:「陆夫人,这些天你表现的越来越骚,

    越来越荡,可都是你最真实的反应——你的本性啊」。

    玉天一挺腰送屌,肏干着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也不住接茬嘲笑道:「贱人,

    你的道门玄功本天主早有领教,不过是能缓缓恢复理智罢了,只要不间断的让你

    沉浸在肉欲之中,便终究会有消磨殆尽的时候,你自以为身负玄功清心之效,数

    月来一直在抵抗调教,企图永保清明,殊不知你的倚仗早被金庄主慢慢消弭。如

    今你遇上本天主,保你的清心玄功不复存在」。

    陆玄音尚未从自己「求淫本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便听闻这番噩耗,最后

    的倚仗遇上最要命的对手,自己连月的坚持恐怕即将付诸东流,霎时间,无助、

    悲哀、惊怕、胆怯,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脑海中一片混乱,口中喃喃自语道:

    「不……不会的……不应该是这样……」。

    趁希音仙子慌乱间,玉天一一改肉棒攻势,坚硬龟首次次直捣黄龙,给予她

    肉体最深处的快感刺激,同时运转欢喜禅法,将她的种种负面情绪与肉欲糅合放

    大,催化其感官。陆玄音娇哼一声,顿觉密道中快感倍增,花蕊一开,阴精狂泄。

    陆玄音虽然功体被封,但一身内力仍存,在欢喜禅法引导下,随着她的绝顶

    高潮一同倾泻而出。玉天一抓住时机,吸纳饱含道门元功的滋补阴精,转化为自

    身真气,修复自身伤势,一轮周天过后,只觉体内郁结消散大半,气通脉顺,伤

    势已好转不少,不禁叹道:「虽说不及我密宗禅法,但这道门玄功用于滋补疗伤

    确实不差」。他双修采补仇人之母恢复伤势,心头得意与快慰尽数溢于言表。

    高潮过后,陆玄音虽觉舒爽无比,却不知何故感到一阵气闷,手足酸软,这

    是往日欢爱中都不曾遇到过的境况,但两个淫棍攻势仍是不停,由不得她思索缘

    由。只见玉天一示意金成峰,将墨家主母翻转过去,摆成屈辱而淫荡的狗趴姿势,

    随后一手掰开南水仙子半片圆臀,将坚挺未射的肉棍再度肏入她的花径深处。

    虽是已享用过陆玄音的身子多日,但看如此丰腴美妙的胴体就赤裸呈现在眼

    前被人淫玩爆插,金成峰仍是心痒难耐。他自恃身份,从未与人合玩过女子,今

    日算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刺激的他肉棍梆硬,恨不得推开玉天一自行上阵。

    但二人有言在先,玉天一授他功法,他允玉天一用陆玄音双休疗伤,偏偏今日他

    又不想用强,所以只得跪坐一旁,用鼓胀硬挺的肉棍磨蹭着陆玄音倒悬垂荡的丰

    乳,以稍稍缓解胸中饥渴。

    陆玄音受玉天一连番棒击,欲火早已疯狂燃起,全凭心中最后一丝信念拼命

    咬牙抵抗着,怎奈密宗禅法委实厉害,她越是抵抗,心中想要迎合的念头却越是

    强烈。而玉天一伤势稍复,体力更盛,密宗禅法效用也更强,技巧、心智双管齐

    下,直肏的陆玄音低声呜咽,忍不住流出悲愤而无助的眼泪。

    疯狂而响亮的「啪啪啪」一刻不停,丰腴美妙的胴体前后摇荡,男女激烈的交合间,陆玄音忽的扬起螓首,发出一声悲鸣,随即双手一软,跌落在床,只将

    不住颤抖的丰圆肉臀高高撅起,无数晶亮的水花从她那被仇家肉棒塞满蜜屄蛤口

    中抛洒而出,竟是再一次抵达极乐之巅。

    望着身下不停痉挛熟美妇人,玉天一得意的将手指从她那挺立的粉红豆蔻上

    撤回,将满手的阴精爱液涂抹在她那娇弹的肉臀之上,方才把胯下雄物从汁水泛

    滥的蜜屄中抽出,对金成峰道:「金庄主,我已吸纳不少精元,需要调息片刻」。

    金成峰早就眼馋至极,听他这么一说,即刻会意,迫不及待的来至陆玄音身

    后,怒挺的肉棒对准她仍在吐浆泌露的桃源洞口,一肏到底,疯狂挺腰肏动起来。

    陆玄音还未从方才高潮中缓过神来,小腹处仍在痉挛不止,就又遭巨物入侵,

    顿时发出几声如猫般的轻呓,却连挺起腰身的力气也再难提起。她这两次泄身,

    快感比从前强烈数倍,泄过之后,也不知比之前疲累数倍,仿佛全身气力与魂魄

    都被那滚滚阴精冲走一般。

    玉天一在一旁冷眼看着瘫软在床被金成峰疯狂奸淫的陆玄音,心中冷笑不已。

    他自然知道陆玄音如此疲累是为何故。西域欢喜禅法,既是男女双修,修炼时自

    然惠及男女,即便男女双方有一人不懂此功法,也可由熟悉之人引导真元,互炼

    阴阳,但若是施法之人不愿双修,一味索取,便成了单方采补,对被采补之人有

    害无利,轻则功力尽失,重则可能丢却性命。玉天一本就把中原人看做刍狗一般,

    陆玄音又是杀子仇人之母,他又怎会怜惜?自然是大肆采补恢复自身伤情,只为

    她留下些许真元保全性命,好让金成峰继续玩弄罢了。

    「那贱人的功力只吸出一半左右,伤势好了大约四成,即便吸干净了也不得

    痊愈,若伤了她性命我反而不好跟金成峰交待……不过无妨,像她这样修为颇高

    的炉鼎,抵得上十几个普通炉鼎,远比我自己去寻来的安全和省时,待我吸纳她

    八成内力,便可去自寻炉鼎,不必受人脸色」。玉天一运行炼化着所吸纳的真元

    养复伤势,心中却在盘算不停:「贱人,你既然是那姓墨的狗杂种之母,待会我

    定会用尽我所学,把你变成一条看见男人就挪不开步的淫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