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我这个听者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到此刻我都没看到女人的正面,如果真是雨馨,我能伺候的了?这个女人就
连这些性能力出众的专业人士都无法满足,何况是我。
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欢快做爱着的章斌,突然觉得,像我们这样能力平庸的男
人,平凡的女人才真正的适。
然而那个临时丈夫却像是一盏明灯打消了我的顾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
器」,作为本店的头牌果然不是徒有虚名。
「钩子,你说的不对。女人的高潮取决于她的内心,她如果喜欢你就很容易
高潮,这都不懂吗?你可以去问问白雪,是不是这么回事。」
「嗯嘛。还是老公懂我。嘻嘻......」
大洋马赞许的亲了一口「丈夫」
的脸颊,同时也彻底的为我解了惑。
「哈哈,不然怎么做你老公。老婆......下班你陪我回去好吗?」
「你不怕被我榨干呀!嘻嘻......」
「不怕,死了都要爱!」
坚定的宣誓并没有换来「妻子」
的认可,大洋马默然不语,继续摇臀扭腰。
「大柱,别乱来,你忘了老板的交代?」
啃脚男一号说道。
「什么交代。」
大洋马问道。
「把你操到哭,哈哈!」
天钩故意转移话题,我感觉到其中存在着阴谋。
「切!就凭你?」
也许是春药的作用,大洋马并没有发现破绽,反而将上身凑到天钩的面前,
挑衅着问道:「想做我老公吗?」
天钩没有说话,怔怔的看着对方,显然为之意动。
「嘻嘻」,大洋马娇笑一声,身体扭转将下半身靠向天钩的脸部,分开了双
腿。
上半身则趴伏在「丈夫」
的胯下,略作检查便一口吞下了大约18公分的粗长阴茎,吞吐几下后抬头
说道:「你把屄屄上的精液舔干净,我就做你老婆。」
「操,骚货你牛逼,老子没这么变态。」
天钩连忙避开沾满精液的肥唇。
「鸡巴上都是屄水也敢舔,这个骚货肯定经常舔屄,如果够的着,估计天天
都舔自己的。」
有了前人的投石问路,众人发现美女并不反感对她的辱骂,开始肆无忌惮的
暴起了粗口。
「哼!我敢舔自己,你们敢舔自己的吗?」
大洋马的出人意表让众人一时不敢应对,就连我都有点相信她能完成这种不
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
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乳房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乳房是否缺少了乳头,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乳头,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乳房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
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阴部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
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精液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
伸向了美女满是精液和淫水混杂的阴部。
「你真是妖精,不舔精液,反倒喜欢舔淫水。」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口交的舔舐
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
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
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
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
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屁眼。」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骚货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鸡巴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媚的淫娃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
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
是我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
「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不是啊,老婆..
....」
「嗯!老公,我要!」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嗯......!我就要嘛......」
「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
「什么呀?老公......他们要欺负我。」
「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
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
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能这般的骚媚。
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馨在背叛爱
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淫乱。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
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见为净,至少还能为
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
然而,高亢尖细的浪叫声却不想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
男人们的喝彩声。
「呃......」
一声低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喷射。
「又有啥好戏了?」
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上了床头柜。
「靠!s,真能玩。」
我偷偷的一声苦笑,心里像是被豁开了一道伤口,章斌每一句解说都像是一
把海盐,痛得我撕心裂肺。
「老婆,你是不是玩的太狠了,把奶头都玩掉了?」
「什么!」
我突然跳了起来,心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人无情的击碎。
「太刺激了,让我看看。」
我强颜欢笑,尽力不让章斌看出异状。
章斌显然意犹未尽,但看着我迫不及待的样子,只得摇摇头让开了位置,不
知道我异常的好奇心是否让他生疑。
在靠近我两三米远的墙边放置着一座金属拘束架,四根钢管组成矩形的底座
,四根竖起的钢管之间横亘着两条支撑身体用的不锈钢管。
雨馨的身体折迭成v字,小腹搁在其中一个横管上,另一根横管则压在她的
头颈之上,四肢被固定在两根竖起的钢管不得动弹,粉白肥嫩的娇臀高高噘起,
无助的任人采撷。
场内余下的四人悠闲的半躺在床上,各自吸着手中的香烟,欣赏着炮打美人
穴的淫戏。
我这个正牌的男友,却只能看到光洁的裸背和水光嶙峋的玉臀,不知道那骇
人的巨型炮机是如何的肆虐爱人的娇穴,淫邪的欲念、疼惜的爱怜还有那一丝残
留的幻想,她不是雨馨......高强度机械性爱的冲击,让人羞于入耳的辱
骂助兴,这一次雨馨很快便接近了欲望的顶峰,娇躯开始颤抖,秀发在空中散乱
,娇吟声变成胡言乱语,而她却丝毫不能自我控制,这种变态的性行为冲击着她
的欲念,同时也将我冲击的一片茫然。
一个男人拿起电话轻声说了两句,又套在那个临时丈夫的耳边低语,随后走
到雨馨的臀后,搬走了炮机。
「嗯......!不要......啊......唔」
濒临高潮边缘突然被无情的掐断,体内的空虚感让雨馨情不能自已,高声的
尖叫抗议着男人的恶作剧,作为临时丈夫的擎天柱蹲下身体突然吻住了雨馨的嘴
,趁火打劫的在雨馨意乱情迷之时完成了突袭。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境地下雨馨竟然仍守住了底线,她迅速挪开了红
唇,娇喘一声柔媚的撒娇道:「老公......把那个东西拿来嘛,宝宝不行
了,屄屄好痒,嗯......」
「老婆乖,还是用真鸡巴操你吧。嗯,给你带上眼罩好不好,刺激一点。」
「哼!变态。」
像妻子对待丈夫一样调笑,雨馨乖乖的听任了「丈夫」
的摆布。
「啊嗯......老公好棒......用力肏宝宝......嗯..
....」
娇媚的浪叫,温柔的鼓励,入定的高僧也未必能逃过她的媚功,可是她施展
的对象却不是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听着他一声声「老公」
的呼唤,虽然下体火热的发烫,但是全身却如坠冰窖。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罪恶的开端,一个让我无比忌惮的恶人出现在我的视野
。
尽管灯光昏暗无法看清正脸,但他阴柔的外表很容易辨认。
柳正仪!之前的猜测与现实一点点的契,我再没有任何的借口来支撑自己
的信念,雨馨根本就不属于我,以前的种种柔情都是镜花水月。
哀莫大于心死,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把自己刻意的定义成毫不相干的
旁观者。
柳正仪快速的宽衣解带,即便已成仇人,我还是不得不惊叹于他那令无数良
家倾倒的淫根,这样的尺寸,我只能从黑色人种里去比对。
他赤裸着背朝着我的方向,他屁股下露出的一截几乎达到了我全部的尺寸。
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套在了渐渐勃起的阴茎上。
我想到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他有一件勾搭良家妇女的至宝-----
羊眼圈。
柳正仪扶着阴茎走到雨馨的臀后,擎天柱立刻拔出了陷在雨馨体内的阴茎,
向柳正仪点头哈腰的做出邀请。
「嗯......老公......宝宝要到了......别拔呀...
...嗯......」
「老婆乖,老公来了!」
擎天柱献媚的向柳正仪笑着,一边哄着雨馨。
雨馨全身被固定的不得动弹,四肢张开被固定在两侧的钢管上,粉白的玉臀
噘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肥厚多汁的阴户凸起,让站在身后的柳正仪一览无余。
柳正仪并没有急于插入,伸手抓住两块肥嫩的臀肉,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肆
意抓揉,还不时的用力拍打,带起阵阵的臀波。
「啊......啊......好痛......变态呀......啊
嗯......」
雨馨的呼痛让我不由一阵心疼,转而又觉得有一丝快意。
「活该!真是骚货。」
我心里暗骂。
「啊......别打了......快肏我......宝宝难受...
...呜.......」
雨馨带着哭腔娇媚的求欢,我知道这是她的魅惑手段,心里甚至希望柳正仪
下手更狠一些。
「老婆,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
擎天柱看到柳正仪的示意,立刻说道。
「哼!没门。啊嗯......啊......」
雨馨性格要强,不会轻易妥协,这一点柳正仪自然也是清楚的,也许他也无
法再忍受住雨馨的挑逗,像是多年未尝肉味一般,毫无征兆的勐然一下尽根而入
。
随后柳正仪大起大落的抽动起阴茎,每一下都溅起一片水花,彷佛在打井一
般。
「是你?拔出去!滚开!」
雨馨突然停止了浪叫,声音又变成往常那种沙哑,极其严厉的喝骂道。
「小玲玲,我才是你老公呀!还这么绝情吗?」
局势突转,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小玲玲?这个是叶玲?可分明就是雨馨,难道说,雨馨才是真正的叶玲?剧
情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女人不接受柳正仪,而叶玲确是柳正仪的私宠。
我一时很难理清头绪。
「我们俩早完了,我好好对你时你不要。既然你不把我当人,就别怪我无情
。那次聚会你强奸我的事我不计较,希望你不要再缠我了,我老公对我很好,我
也喜欢他。」
雨馨的话突然让我想到了昨晚临走时的那句低语,「我好好对你,你不要」
,难道说,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我?可她说的那句话是不是同样也意味
着,她和我也完了?「呵呵,你跟他感情很好是吗,都好到来嫖娼了。幸亏你刚
进来时我也在,不然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哼!你下午来找我时给我下药,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怪他太笨了,一点都
看不出。」
「呵呵,我以为你多能忍,那会死活不给我,还不是跑过来挨操。我和他很
熟,成天爱装逼,如果知道你的事,肯定不会要你。你还是回到我身边吧,我一
定好好对你。」
到这时,我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雨馨故意服食了柳正仪的春药,本来都是为了给我,可我却阴差阳错的让她
久旷不下,无法忍受药效的煎熬,才选择跑到这里来泄火。
虽然老婆出轨让人难以接受,可我不也跑来嫖娼?雨馨有淫乱的过去,但现
在看来确实是真心对我,她这般性欲旺盛的女人却能做到守身如玉,面对这个迷
途知返的羔羊,我该不该选择原谅呢?「呵呵,跟你?你能给我什么?以后的事
谁知道呢,你别再烦我,我求你了。」
场面显得有些诡异,雨馨全身赤裸四肢固定,屁股高高翘起,柳正仪粗长的
阴茎仍然插在雨馨湿润的肉穴里,淫乱的画面定格,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只
是在进行着嘴上的交流。
「你快点拔出去呀!快点!」
雨馨也发现了这样的交姿态不适宜说出那些贞洁烈妇般的言辞,催促起柳
正仪。
而柳正仪的卑鄙无耻此时显露了出来,利用雨馨无法做出反抗的机会,竟然
厚颜的故意又耸动了几下。
「不拔是吗?」
「啊......放开,我拔,我拔!」
柳正仪痛楚的叫出声,不知道雨馨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乖乖的离开了雨馨的
身体。
「臭婊子,居然这么能夹。」
柳正仪轻轻的揉着阴茎,恨恨的骂了一句,显是吃了雨馨阴道夹功的亏。
我暗暗吃惊,这可是谋杀亲夫的好手段。
「跟你说件正事吧。6号黄欣阳要来,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最近教坊街新
开了家店,来不来随你。」
「什么,你认识他?」
雨馨吃惊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顾虑,显然柳正仪提到的这个人绝不善与。
我心里暗自计议妥定,不管是否再次接受雨馨,我也应该帮她摆脱不堪的过
去。
做好了决定,感觉人也轻松起来,转头看了看章斌,却见他正聚精会神的聆
听。
不好!我忘了对面的交谈这边可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我赶紧找借口拉章斌离开,章斌这个人精,说不好已经听出隔壁的女人就是
雨馨。
两人躺在休息间做着简短的小憩。
章斌靠过身来,神秘兮兮的问道:「你知道那个黄欣阳是谁吗?」
我摇摇头。
「他就是我那个小朋友,帏中尽秀的老板。」
我心下一惊,这个人也许就是雨馨的过去,坏事简直是接踵而来。
「那个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章斌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真的看出来了,我立时无地自容。
「放屁!没听到那个人叫她小玲玲吗?我老婆还在房间里睡觉,要不要带你
去看?」
尽管心虚,我还是刻意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当然我知道章斌不会无聊到陪
我去查房。
「这么激动干嘛?我随便说说,你自己看着办。」
章斌话露玄机,我也只得默认了这种心照不宣的状态,呵呵一笑,算是遮掩
了过去。
大约躺了十来分钟,我们离开了会所。
时间已过五点,天光开始微明,相互道别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推开门,在玄关处我发现了雨馨的高跟鞋。
这么快?还是,那女人不是雨馨?看到床上已经入睡的雨馨,我迷煳起来。
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清洗,而雨馨一直有洗澡入睡的习惯,到底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我突然童心渐起,拨通了章斌的电话,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来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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