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丹抬起头,脸色一变,还没等他说什么。鼠哥一把抓起,把东西甩到了他
的怀里。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飞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进了衣服里。
「干啥啊,鼠哥,不会是当公安的走狗,来阴我的把。」阿丹低下头扒了几
口饭,抬起一双贼兮兮的眼睛,说道。
「放你马屁,有事问你。」
「哎哟,你尽管说,这一盒子我看≈hellip;≈hellip;」
「闭嘴,你知不知道藏爷最近有没有新货?」
阿丹耸耸肩,说道:」鼠哥,这事可不好说,要死人的!「
「那把东西还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脸上一扔,作势就要站起身子。
「哎,别生气,别生气。」阿丹赶紧捂住衣服,「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
知道,不过要是有新货,至少也有点风声,反正我是没听说。不过呢,我的话也
做不了准。不过啊,我听说≈hellip;≈hellip;」
「虽说没有新货,但是藏爷的确叫人准备一些东西,具体啥玩意我也不清楚,
但我在藏爷身边行走多了,也能察觉到!」
「哎,你说那个女的?这个搞不清楚,似乎藏爷找人查过没问题,我猜的!
有人找上门,谁知道是不是条子。」
「对了,昨天有个人,看上去像是东南亚来的,个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
爷让人接的,以前没见过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个有来头的。」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道听途说。鼠哥皱起眉头,这些似
乎可以联系到一起,但凭自己的脑袋,好像搞不定这么复杂的推理。
「喂,鼠哥,听到了没?我的话值你给的价吧,没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
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hellip;≈hellip;」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
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爱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性爱
的肉体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hellip;≈hellip;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
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hellip;
≈hellip;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
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
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
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
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
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
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
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
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
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回
馈了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hellip;≈hellip;」女人没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
一个危险的决定。
第七章
终于到了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装,套上肉色的连裤袜,瞪上黑
色的高跟鞋。她望着镜子整理好衣领,涂上口红,抹上眼影,轻轻吸了口气。
怎么看来,都是一个靓丽优雅,充满活力的都市白领。但如果有人胆敢用力
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着丝袜和内裤,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股沟之下
那个硬硬的小东西。
一小时前,电话打了过来,是藏爷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进肛门,到河边的一栋白色的小屋里来,记住要走过来。」
无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复了灌肠,抹油,然后插入的步骤。
此刻约莫八点出头,正是人们走出家门,奔赴工作的时分。虽然是个小城,
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着嘴,低下头,尽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
果选择下路,颠簸不平的石子路又会让那讨厌的东西在肛门里颤动。
一旦发出颤动,步伐不得不慢下来,身体也会显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
目。
通往河边的路并不远,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却像是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每
个人若有若无的目光仿佛阳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终达到之时,文清已是一
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虽然离城就隔了一片小树林,却是静谧异常,一个人
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爷说的白色小屋,小屋两层楼高,是农村常见的独栋模
样。墙上的漆面有些破损,门口的院子胡乱摆着一些杂物,门口的铁门已经是锈
迹斑斑。
每个窗户都加了铁栏,全部紧闭着。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街上的
嘈杂声在这里只留下悉悉的,仿佛昆虫蠕动的细小声音。
亮子哥,给我勇气。只要拿到藏爷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文清推开院门,
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觉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掩的门内黑
黝黝的什么也开不清楚,好像是一只怪兽半开着大嘴,吐出丝丝的邪气。
文清也顾不得这么多,她来开房门,走了进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灯亮了。三盏白炽灯把屋里找了
个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阳光还要强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识的遮住眼睛,然后
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发现房间倒是布置的有模有样,有沙发,有桌
椅,更是布置了一片厨房用品,好像国外经常可见的客厅和厨房一的布局。角
落里有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小,不知道是什么家具。
屋里站着一个男人,他个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东南亚的
特点,他面色温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点的话,气质倒是和中学老师有点
相像。
他看着文清,又开始说话。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文清一愣,对方好像说的是泰语。之前和丈夫去
曼谷游玩的时候,那边的人似乎就是用的这个语言。
那人点点头,指了指自己,说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苏云菲,藏爷来了吗?」
那古摇摇头,忽然指着文清,自己双手举到腰际,然后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怎么了?」
那古皱了皱眉头,忽然向文清冲了过来,别看他小个子,动作却十分快捷。
没等文清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了她的腰带,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来。
「你干什么!」文清又羞又怒,她双手抓着裙子,一脚踢向那古。那古身子
一扭,轻松躲了过去。他拿出一个播放器,按下了按钮。
「苏小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那古,他对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刚
刚我们有人看了你走过来的样子,很遗憾,完全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必须要那
古来调教你三天,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的交易立刻取消。」
声音低沉冷酷,正是藏爷。
文清心沉了下去,她几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脸上,痛
骂藏爷一顿,然后把门摔开,再也不回到这里。
但是这样一来一切都白费了,出卖肉体给拿给令人恶心的老鼠,被藏爷玩弄
肛门,灌肠,肛塞,都白费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爷会逍遥法外。自己也会向那天从灵堂回
来一样,只能抱着丈夫的遗像,下半辈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挣扎着活下去。
文清松开了腰带,任由裙子滑落,身体里的什么东西也随着裙子沉了下去。
她抬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过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叠了起来,工工整整
地摆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个手势,文清明白了,她轻咬樱唇,背过身子,勾着
裤袜的边缘,一拉到底,迅速地脱了下来,递给了那古。
他认真地叠好裤袜,放在裙子上,然后等了几秒钟,看文清没有反应,又做
了一遍同样的手势。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刺眼的灯光将整个房间的
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着如同大理石般
的光泽。由于灌肠的缘故,自己将阴毛还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脱下内裤,那么
估计连阴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静静地等待着,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银行取钱的普通市民一般。文
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将内裤褪至膝盖,然后将双腿慢慢抽出。她将内裤
递给那古后,立刻双手紧紧捂住下阴。
由于过于紧张,文清几乎忘记了肛门处塞着的肛塞。当那古折好内裤,走到
她背后时,文清才反应过来。
极度的羞耻让她的脸庞连同全身都烧灼了起来,肌肤上泛出一片红润的光泽。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身形,不敢回头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臀部,轻轻推着。文清明白
了,他要让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后,那古的脚轻轻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
高跟鞋,文清分开了双腿。
虽然看不见,但文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观察着自己在灯光下一览无
余的臀部。两片雪白丰盈的股肉中间,一个黑色的圆形凸起不时宜地伸出。随
着身体的微微颤动,肛塞也似乎在抖动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耻
辱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尽管文清不断地告诉
自己要坚持下去,但身体本能的厌恶却难以抵挡。
「不!滚开!你这个侏儒!变态!」
当那古的手开始拨开自己的屁股时,文清终于无法忍受了,她向桌子冲去,
一把抓过内裤,挡住了下体。
那古没有生气,他走到一边,将盖着黑布的东西推到了房间中央。
他拉开黑布,文清睁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医务室的诊疗椅,做妇科检查的
时候,见过类似的东西。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么。
她想逃,但是那古动作更快,他一把顶着文清的膝盖,迫使她蹲下,然后一
手捞起她的腿弯,用力一顶,将她顶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气却远
远大过文清,不管她尖叫着,拼命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制服了。
现在,她俯卧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调整了几下椅子的形状,文清
发出一阵呻吟,现在她的双腿是分开地跨坐着,像一只癞蛤蟆,屁股撅起,肛门
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甚至连阴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听到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
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绞刑架前准备迎接自己悲惨的命运。不,连罪犯都比自
己更有尊严,她现在只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着的鱼,被牢牢按住,即将破开肚皮,
掏出内脏,然后切成碎块。
那古看着文清的屁股,他仔细从各个角度观察了一番,甚至还蹲下去看了看
阴唇的模样。然后套上一双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润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门四
周。
「求求你≈hellip;≈hellip;别≈hellip;≈hellip;」文清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此刻的她,是那么的脆弱
和无助。她甚至无力去回忆丈夫,或是幻想藏爷被枪毙的模样,来给予自己坚持
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的对待。
即便灯光暗淡一点也好,但自己却身处房间中间,所有的灯光都聚焦在自己
可悲的肉体上。
「呃≈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感觉到肛门内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声。
那古轻轻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将肛塞放在塑料袋中。然后观察着文清扩开
的肛门,一圈红肉正慢慢地缩紧,肛门四周泛起了艳红的颜色。
他拿出湿纸巾,开始擦拭文清的肛门,同时轻轻抚摸着她的丰臀。那古的手
法很是细腻,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让文青本来极度紧张的肌肉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放松了一些,心里却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无法预料那古想要做什么,
而自己又为何达不到藏爷的要求。该不会是被发现破绽了?文清心里悲哀地想到,
但是如果是那样,藏爷大可以干掉自己,不用大费周折吧。
「偏,烟,岁,边打。」那古一边抚摸着文清的屁股,一边说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听上去像是说的汉语。忽然她只觉得肛门处一紧,
有异物正在入侵。她回过头,看到那古手上的东西,吓的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注射器,起码也有的样子,里面装着的正是自己
用来灌肠的淡蓝色的液体。
「哦≈hellip;≈hellip;不行≈hellip;≈hellip;求求你≈hellip;≈hellip;放了我≈hellip;≈hellip;」文清的哭叫丝毫无法阻止整个管
道的液体灌入自己的肛门,她感到肚子一阵发胀,幸好早上自己做过一次灌肠,
否则滋味将更加难受。
注射器从肛门拔了出来,紧接着,那古用一个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门,他用手
缓慢地按摩着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发出了苦闷的低吼,她的身体在椅子上扭
动着,竭力抵抗者身体的不适感。
「让我,让我去厕所,求你。」那古完全没有理会文清的哀求声,他按摩了
一阵,拔出了肛塞,一瞬间的松脱让文清差点放松了括约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喷出灌肠液体,文清死也不想这样,但是当她看到那古举起
了再次装满的注射器后,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当文清离开房间时,鼠哥在不远处的屋顶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诱下,从阿
丹那里得知今天藏爷有些指示给那个泰国人,直觉上鼠哥判断和女人有关,他提
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顶,避过了藏爷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一会儿,他发现有两个人悄悄地跟着女人,不时还用手机联系着什么。是
时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顶帽子,戴了上去,低
下头,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馆,一闪身走了进去。
通过几天的观察,他已经知道了苏云菲的房间位置。鼠哥走上二楼,来到房
间门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里一片寂静。
鼠哥有一件需要确认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这么做,或者是否值得,又
或者自己只是疯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种东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事
到临头已经没有任何犹豫。
进入旅馆的房间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苦难,但对鼠哥来说却非如此,前几天
就找到了旅馆的清洁工,买到了通用的房卡,几秒种后,他就走进了房间。
要找的东西应该是≈hellip;≈hellip;鼠哥看到卫生间摆着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来,
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灌肠器,肛塞,他颤抖了起来,那个女人用这些东西的时候,
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羞耻?是恶心?还是对金钱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一些鼠哥无法抓住的东西。
当看到灌肠液的时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沉,淡蓝色的液体,还剩一点点,在
透明的袋子里轻轻流动着,好像在反射着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爷这个混蛋,没人性的东西≈hellip;≈hellip;鼠哥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他扶住洗
手台,竭力压制着腹部涌上的呕吐感。
就在此时,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两步,脚步声非常沉重,声音越来越
大。
没时间了,鼠哥抓起装着灌肠液的袋子,冲到窗边,他打开窗子,在刷卡声
音响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落地的一瞬间,脚底传来的疼痛带动着伤口,让鼠哥
全身都刺痛了起来。不过藏爷应该没有发觉我的行动,我应该去救她吗?还有救
吗?也许还有,但是我能做到吗?
杂乱的思绪在脑海里翻腾着,鼠哥的脚下却丝毫没有迟疑,不一会儿,他已
经离旅馆很远了。
肠道里的液体正在翻腾着,一阵阵激烈的冷冻感传来,文清的忍耐也几乎到
了极限。
两大管的灌肠液已经注入了肛门,那古一直在抚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尔
用手指滑过肛门。他似乎等待着文清喷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齿咬进了上下唇,明知毫无意义,但是还是抵御着。强烈的灯光投
射下来,过度的曝露反而带来了不真实的感觉。这仿佛是噩梦的深处,身体的感
觉过于清晰,似乎触发了大脑的防御本能,让一切变得虚假,才能维持人格仅存
的尊严。
忽然,她感到肛门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游走,呈螺旋状地
动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润滑的手指吗?文清反抗地扭动着,但很快她就发现大腿根部被那古
牢牢抓住,微微分开,让肛门更加的扩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里。
文清羞耻地喊了出来,但那古的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纯熟,不断地在肛门口
打转,偶尔伸进去搅动着,吸吮着。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来,她摇动着屁股,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古感到了什么,他推了开来,几乎实在同时,文清喷射了。
文清只听到一阵阵仿佛洗地车的高压水枪在不远处喷发的声音,她哭叫着,
过去几天灌肠的经验让她明白,一旦肛门失守,那就再也无法阻止液体的喷发。
噗,噗,噗,每一次的喷射都剥去了一层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时此刻已经无
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只能在耻辱的地狱中,任凭泪水随着一次次的
喷射流下。
终于结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艳红的肛门一张一缩的样子,抬起头来,不知
道对着什么点了点头。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体的深处到肛门处存在一只蠕动的东西,是一条红色鳞
片的蛇,它在扭动着,翻腾着,忽然表皮开始燃起热气,从内部灼烧起来。然后
化为千千万万细小的刺针,扎在文清的肉体深处。
火烫伴随着痕痒,文清的眼睛开始恐惧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唾液已
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她感到灯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将房间里其他的东西都淹没
在纯白的背景中。
她听到了脚步声,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轮廓,那是一个略带佝偻的身影,缓缓
向她走来。
那是谁?文清逐渐变得混沌的思想已经无法集中,当他走近时,好像摄像机
的焦距瞬间校准,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是藏爷。
不≈hellip;≈hellip;她内心仇恨的火焰开始爆发,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她看
到红色,蓝色,黄色,各种数不清楚的颜色的碎片开始从天空中洒落。藏爷越走
越近,她想躲开,想呼救,她张开了嘴,但是声音却在虚空中沉寂。
忽然,藏爷的脸扭曲了,整个人有些可笑地从腰部开始断折。文清几乎不相
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爷的身后,就如同自己无数次的梦境中
一样,只是这次他显得如此高大,雄伟而强壮,他用双手抓住藏爷的头颅和腰间,
用力地撕扯着。
血花飞溅,却不只红色一种颜色。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整个房
间被一种莫名的光芒所轮罩。而现在,只有自己和丈夫两人存在在此处。
她看到丈夫因为兴奋而通红的双眼,她感觉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后,端详着
自己始终没有变换的姿势。
啊,老公。文清忍不出喊了出来,她晃动着屁股,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一
张一缩,整个屁股都燃烧了起来,而肛门内部传来剧烈地骚痒。
操我啊老公≈hellip;≈hellip;
文清又喊了出来,她的汗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后挺着屁股。
是的,幸福又回来了,不是细水长流的模样,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潮水汹涌
地向自己拍来。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没有任何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只有无尽地被征服感,
被拥有感,然后化为极度的快感,让文清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着,拼命地迎着丈夫的抽插,任由无边无际
的快感在肉体里肆虐。高潮来的如此之快,结束时却并没有落下,而是像着更高
的高峰猛冲而去。
极度的幸福感在体内爆炸开来,似乎要将身体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体验的
那种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尔出现的激情时刻的刺激强上万倍。
文清只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毒品,藏爷,复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她现在整个的精神和肉体,都是身后威猛的丈夫的奴隶,一个无比快乐幸福的奴
隶。
第八章
那古拨开文清已经扩张开来的肛门,用手指感觉了一下,抬起头,对藏爷点
了点头,便退了开去。
藏爷走了过来,他望着眼前跪爬着的女人摇摆的屁股。刚刚喷射过的肛门红
润濡湿地一张一的,令人垂怜地轻轻颤抖着。
藏爷将龟头顶在了肛门的入口,他没有忘记戴套。
很久没有如此坚硬的肉棒开始插入,当龟头进入的时候,藏爷特地停了一下,
感受着肛门夹紧的舒爽感。身下的文清发出了仿佛野兽受伤的呻吟,藏爷继续地
进入,经历过数次灌肠的肠壁依然如卡钳般紧缩着,但在润滑的帮助下还是对入
侵的肉棒退缩了。
「亮子,老公,爱我≈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文清的屁股开始摇晃了起来,她的零碎的
话语不成体统地从流着唾液的双唇中溢出。
藏爷扶住文清雪白丰满的双臀,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hellip;≈hellip;操我≈hellip;≈hellip;舒服≈hellip;≈hellip;老公你最棒了!」
「救≈hellip;≈hellip;重一点≈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
「爽≈hellip;≈hellip;爽≈hellip;≈hellip;老公,我爱≈hellip;≈hellip;爱你」
文清哭叫着,被汗水浸湿的肉体拱成妖艳的曲线,腰肢向后挺送着,屁眼里
开始发热发烫。藏爷一边抽插,一边摸向她的阴唇,已经湿润了,而且甚至比屁
眼更加的火烫。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肉棒在女人的屁股中间一抽一插着,挤出的液体在肛门
口形成了蓝白色的泡沫。忽然,女人的下身触电般颤抖起来,屁股里一阵紧缩,
藏爷的肉棒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藏爷知道,那是文清达到了高潮。
他早已不再是能够收放自如的年纪,身子一抖,精液射在了安全套里。
高潮后的女人有些疲倦地喘着气,但很快又开始扭动屁股,似乎感到肉棒的
萎缩,一下扭动得更加的淫荡了。
藏爷抽出肉棒,那古立刻递过一晚浓汤,藏爷接过,坐在沙发上,轻轻押了
一口。
「你来吧。」藏爷指了指文清的屁股,说道。
那古双手十,面对藏爷小小地拜了一拜,脸上依然是一幅严肃的神情。他
迅速地脱掉了裤子,肉棒是挺立的。他拿出安全套,一口咬开,套了上去。然后
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爷不同,他几乎是坐在了文清的屁股上。
刚刚承受过抽插的肛门依然张开着,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那古就将肉
棒插了进去。
文清发出一阵尖叫,然后又是散乱的淫语,狂野的扭动。她的口水顺着椅子
流到了地上,她的阴唇分泌的淫水打湿了阴毛,整个屁股随着男人的碰撞变得殷
红。藏爷喝着汤,欣赏着眼前这幅凄艳的美女画卷,好像一个画家完成了一生中
最伟大的作品。
那古的动作比藏爷可要生猛许多,他的臀部肌肉紧绷着,如同打桩机一般撞
击着文清的屁股。不一会儿双臀就变得红扑扑的,肛门被拉开又插入,睾丸重重
地打在会阴处。文清的阴唇已经被淫水完全打湿了,她已经完全瘫软在躺椅上,
呻吟声和胡言乱语不断,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喝骂声,倒地声,但很快平息了下来。有人敲了
敲门,藏爷拿起桌上的电话,那其实是一个带屏幕的对讲机。
「藏爷,老鼠逮到了,怎么处理?」是藏爷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来。
「你和他一起进来。」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光头壮汉,手提着一个脸上几乎不成
样子的人走了进来。他一把将那个扔在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肛交的淫乱场景,阿来也吃了一惊,他没敢多看,
也不顾文清的叫声和肛交的啪啪声,说道。
「藏爷,有什么吩咐?」
藏爷蹲下身子,老鼠的双眼高高肿起,只露出一条小缝,他也看到了文清的
模样,嘴巴动了动,但脸上的肿块和血痕实在太多,看不出神态的变化。
「老鼠,能看得见吗?好好看。」藏爷指着躺椅,说道。
「阿来,你可以上,但是记住一定戴套。」藏爷转过头,对阿来说道。阿来
一听,竭力忍住狂喜饥渴的心情,只是鼓着腮帮点了点头。
「呃≈hellip;≈hellip;」鼠哥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来,老鼠,过来。」
藏爷抓住鼠哥,将他带到了刚刚自己的位置。
「好好看。」
鼠哥看着女人赤裸的下体,她的肛门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搅的天罚地覆。而
此时阿来正挤到女人的身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大的肉棒顶在了阴道的入口。
鼠哥虽然和她上过床,但却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她的阴部。阴唇已经充血了,
湿漉漉的淫液将阴毛都打湿了,一闪一闪的。他看着阿来的龟头分开了阴唇,顶
在阴道的入口。
他听到女人的叫声,凄厉的叫声,却不是悲哀的,而是疯狂的快乐的叫声。
插入了,那古停止了动作,好让阿来的肉棒能顺利地进入,也让初次尝试双
插的文清能够承受。一点一点地,阿来的肉棒塞进了文清的体内。
两个皮肤黝黑,长着丑恶疮口的男人屁股中间,是一抹雪白的臀部。肛门和
阴部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会阴瑟瑟发抖,等待着将要到来的腥风血雨。
「藏爷≈hellip;≈hellip;你不是人≈hellip;≈hellip;」鼠哥的身子完全瘫软了,似乎完全放弃了自己一
般,说道。
「怎么了,老鼠?」
「你用把毒品掺,掺到了那个里面,对吧。」
「蓝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吗。」藏爷坐了下来,好像一个教授正在
对学生上课一般说道。
「肠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针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过那些荒野求生的节
目没有,里面就提到过,在极端条件下,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营养,会采用
灌肠的方式把水灌入肠道,来维持生命。」
「一开始给她的是很轻的剂量,不会上瘾,但是会让身体能够承受接下来的
剂量。今天给的是浓度高的溶剂,你看,效果是很明显的。」
「为≈hellip;≈hellip;什么≈hellip;≈hellip;」
「我来介绍一下,欧阳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颤,他还记得那个眼神永远犀利,整个人仿佛用花岗岩凿出来一
般的那个警察。
「老鼠,你整天和个苍蝇一样的乱晃,就为了这个女人?」
鼠哥没有说话,他好像已经死了过去。
「我佩服你!」藏爷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人生,就要有一些冲动的时候。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个有点小头脑,
能赚点小钱的,一个,恩,销售!整天赚了钱也没个想法,混吃混混女人。你
说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够本钱退休干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点想
法没有,得过且过,说实话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你≈hellip;≈hellip;说≈hellip;≈hellip;你毁了她≈hellip;≈hellip;」
「哎,老鼠,鼠哥、」藏爷强调了鼠哥的语气,说道。「你看看她,看清楚,
看清楚她的样子吗?」
鼠哥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闭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伤心,你说一个女人能为了丈夫拼成这样,他们感情肯定
很好。那你说她是不是特别难过。」
藏爷神色悲戚般说道。「生活就像地狱,想象一下,她晚上准备着晚餐,期
待着丈夫每天例行的来电,但是这次却是其他人打来的,比如,丈夫的领导。她
看着号码,手上的铲子呢,就掉了下来,因为她有不祥的预感。」
「领导的电话应该不长,几分钟,或许他还说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
出来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毁灭了,家庭死了!」
「你说可不可怕,一瞬间,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
地狱。」
藏爷转过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谁能救她?只有我们了。」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过头看着藏爷,以为他疯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多么幸福!我敢说,她肯定在想象是丈夫在和她做
爱,看看她的脸,那是多么幸福的表情。听听她的声音,这是女人最快乐最美丽
的声音。」藏爷站了起来,走到文清身边,好像拍卖会上介绍一幅名作般高声说
道,「这个世界谁能做到?复仇可以吗?不行!就算我被枪毙了,她也不会这个
幸福,还是会痛苦。而现在,我给予了她奇迹,让她现在,将来以后,都能沉浸
在无比的幸福中。」
「放≈hellip;≈hellip;」鼠哥双手颤抖着,抓紧了扶手。
「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我还记得你问过吸毒的什么感觉,我告诉
你,就是绝顶的幸福,绝顶的快乐!当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
像她这样的女人。」藏爷拍了拍文清几乎已经失神的脸庞,「你说这样是不是会
更好。」
「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丈夫复活,就算是虚幻的又如何,身体和精神的感受
是无比的鲜明!」藏爷笑了,此时,阿来射精了,他怒吼着挺着腰,双手死死抓
着文清的双乳。那古也快了,他开始急促地喘着气,用力地抽送着。
「而且,还是买一送一。」藏爷看着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说道。
鼠哥是在后院被人拧断脖子的。当阿来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时,他很想思
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却找不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他想着
苏云菲的名字,又想着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爷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来到了海滩度假。他的头顶
是遮阳伞,脚上是木制的凉拖,右手边是鲜榨的果汁。天是鲜艳的蓝色,海是温
柔的蓝色,而风中带着些许的咸味。他转过头,看到女人正在对自己微笑。
好像电影胶片被突然剪短,突然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文清的意识仿佛处于掀起飓风的海洋中,在一阵阵的滔天巨浪下,瞬间从数
米的高空直直坠下,又在一秒钟内被抛向天空。
肉体和精神混杂的快感让她进入了从而体验过的境界,当肛门和阴道同时传
来无穷尽的充实感和冲击时,她的脑海里幻化出许多许多的丈夫。
有两个在奋力地在双穴中抽插,又有几个在抚摸着她的乳房,背脊,臀部。
有的在耳旁低声说着情话,有的在眼前大声欢笑着,还有的身着军装,以笔
挺的站姿,守卫着一切。
绚丽的光晕充斥在空间里,耳旁好似响起了音乐,没有旋律却如此动人。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多彩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来,丈夫的幻影一个
个消散了。
文清感受到了男人充满汗珠的肉体压在自己身上,混着各种体液的气味刺
激着鼻腔。焦点渐渐回归,幻想慢慢消退,她重新回到了现实。
文清看到了眼前一个狰狞的面孔,张着嘴,唾液滴向自己的脸颊,那极度丑
恶的模样让她惊叫了出来。她想向后多躲开,但很快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个男人
的身体上,大量的汗水拧在一起,将两人紧紧的黏在一起。
精神的回归带来了肉体感觉的恢复,文清惊恐地发现,她的阴道被插入了,
而且就在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对面,也传来了火热粗硬的摩擦。
她张开了嘴,打算发出这辈子最可怕,最恐惧的惨叫。
「啊≈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
不对啊,为什么这个叫声听上去,虽然是嘶哑了嗓子,但叫声听上去却并不
可怕,反而是那么淫荡,那么骚浪,那么≈hellip;≈hellip;快乐?
因为阴道里,肛门传来的并不是厌恶感,而是强烈的肉体快感刺入大脑,好
像野蛮的部族宣示着自己的力量,毫不留情地蹂躏着瑟瑟发抖的道德感和羞耻感。
身旁有人俯下身子在观察自己,文清不受控制地浪叫着,她看到了那个人,
是藏爷。
「醒了吗?好好享受吧,放心,我会控制好时间。不然药效完全过了,你的
身子可就撑不住了。」藏爷的声音没有那么严酷,温柔了许多。
「看看你这个健康,成熟的身子,被六个男人插了屁眼和小穴,还可以忍受,
多么美好啊。」他一边感慨着,一边抚摸着文清的脸颊。
文清想一口咬掉他的手指,但却连阻止自己继续地浪叫也做不到。肛门和阴
道内部好像有着燃不尽的火焰,将自己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宁愿死,或者,她想起了刚刚的感觉,要是能回到那样的感觉,无数的丈
夫都在自己身边≈hellip;≈hellip;想到这里,她感觉到肛门猛地收缩了一下,插着肛门的男人
一下没忍住,怒吼着射出了精液。刚刚射完,立刻有人拉开了他,插入自己的肉
棒。
文清的双手漫无目标地在身上抓着,她的大脑慢慢迟钝了下来,除了肉欲的
快感,身体的一切机能,好像都在萎缩着。
夜幕降临,藏爷半靠在躺椅上,面前的大屏幕放映着文清被十几个男人轮流
奸淫的画面。他倒了一盏小酒,拨通了电话。
「一切顺利,东西我会寄给你,对了,下个月我安排一下,让你破个案子。」
「就这样。」
藏爷站起身子,在屏幕前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切换了频道,里面是文清正
在一件整洁的房间里沉睡的画面。她的身子已经被洗净了,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
原本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血样的鲜红。
明天她一定会接近发疯的边缘,不过不要紧,那古就在隔壁,他会在清晨为
文清再一次的灌肠,这样蓝色的毒品会再一次夺走她的所有意志,再过几天,不
需要别人动手,她就会为自己灌肠。
在最终榨干她的肉体和精神之前,还有很多的乐趣,想到这里,藏爷饮尽了
手中的残酒。
尾声
老钱是酒店附近一个便利店的老板,每天都会工作在深夜,这天也不例外。
走过来的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当然,在这个时间这个小镇,有这样的女
人一点也不意外。
但是老钱却觉得她有点面熟,没错,一个还是两个星期前,他见过这个女人,
就住在附近那个酒店。每天都会来自己这里买些必须品。
他记得那个女人总是穿着好看的丝袜和高跟鞋,走路有些扭捏,脸上总带着
一点幽怨的模样,好像是心里不开心,或是身体那里不舒服的感觉。
不过现在她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她的眼神有些飘忽,好像总是找不准焦距,
走路的时候更加的歪斜了。今天她的高跟鞋比之前更高,而裙摆只堪堪遮住丰满
的臀部,几乎能看到股间的边缘。
又是一个堕落的美女,老钱也是见怪不怪,这样的女人虽然性感,但鬼知道
是不是带着致命的病症。他虽然有些精虫上脑,却也不敢做什么。
女人买好东西,背过身子,往旁边一个小巷走去了。老钱看着她的背影,一
下睁大了眼睛。
她竟然聊起了后面的裙摆,雪白的屁股一览无余,双臀之间竟还塞着什么东
西。
「玩的也太大了。」老钱喃喃自语着,他看了看四周,太晚了,几乎没什么
人。稍一犹豫,他关上店门,跟了过去。
女人并未在小巷走远,便倚住了墙壁,屁股向后撅了起来。她摸了一阵子,
终于摸到了塞在臀部的东西。一声呻吟后,她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
老钱躲在电线杆子后面,看的面红耳赤,不住吞咽着口水。借助微弱的路灯,
女人雪白的屁股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忽然她的双手按在了墙壁上,屁股翘的更高,
双腿颤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老钱从未见过,一股淡蓝色的液体竟然从她的屁眼里喷射了出
来,噗嗤一声射了好远。接着,更多的液体喷了出来,有时和开始一样好像水枪
一般,有时又好像莲蓬头一般,不一会儿她身后的地面已是湿漉漉一片。
老钱正看得热闹,忽然,从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出了几个人,他吓了一跳,连
忙蹲了下去,不敢露头。
接着,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呻吟声,然后是各种撞击的声音。老钱
大着胆子探出脑袋,他看到了,几个男人将女人的阴道,肛门和嘴唇全部用肉棒
塞满,丑恶的和美丽的肉体都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扭曲在了一起,一起颤抖着。
老钱忘记了自己看到多晚,他有些期待第二天还有这样的春宫上演,但那是
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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