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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的诱惑(1/2)

    正文

    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周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提供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

    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尽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它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猛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姐姐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的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

    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它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在线,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

    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响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

    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溜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

    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你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

    “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连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你!……你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猛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

    插进来……喔……拜托……求求你……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

    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你……不管你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你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

    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

    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猛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糊糊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呼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你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干你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剎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脊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钻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呼噜声。

    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

    我感觉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

    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呼道:“啊……

    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象……有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你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你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你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

    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你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三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你看,都是你……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我和黛绿的第二次性爱是在一家宾馆里进行。

    那天下午在那个欧式装潢的房间里,我差不多舔遍了她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在她的双峰和神秘的三角地带部份,就至少消耗了一个钟头以上,而黛绿被我逗弄的辗转反侧、蠕动颤栗的绝美景象,更让我的大肉棒是胀得一路发痛,但我强忍住冲动,一面拼命地吸吮和欣赏她娇嫩多汁的小穴、一面聆听着她那叫人热血沸腾的呻吟与浪哼。

    在我彻底认识了她被茂密森林覆盖住的粉红色秘洞以后,我才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降临以前,狠狠地将她干了个天翻地覆!

    黛绿的浪劲与好淫,终于在那家宾馆内让我见识到了,但是她那天虽然也让我的舌头和食指款待过她的菊蕾,不过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而我也不敢造次,依旧只能心痒难耐地守候着她的后门。

    接下来的两次作爱,我们俩都是翻江倒海的全力演出,也许是因为一个月只作一次的缘故,所以我俩似乎都有不把全身精力全部放尽便不肯罢休的态势,那种犹如世界末日般的贪心与放纵,总是让我俩的高潮此起彼落,一次又一次的陷身在肉欲的漩涡里。

    所幸黛绿的另一项原则成了我们肉体的救赎,她总是在子夜零时降临之前,要求我离开饭店或宾馆,送她回家,因为她说:“除非已经是我的丈夫,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男人在外过夜。”

    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没弄虚自己的身子,而就在第四次交欢的那天,黛绿再度送给我一份大礼──她第一次含住我的大龟头,不但将我的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整支舔遍,而且连我的两颗鸟蛋她都放进嘴里吸啜和咀嚼,尽管她这样的玩法让我是痛得时而庛牙咧嘴、时而哼哼哦哦,但这种既痛苦又无比刺激的口交,终于让我有勇气在那天将精液完全射进她的喉咙以后,打铁趁热的向她求婚。

    我跨跪在她的胸膛上,低头凝视着尚在舔噬着嘴角精液的黛绿说道:“绿,请你嫁给我吧!我要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喂你吃精子。”

    她显得有些意外,在沉默地和我对望了片刻以后,她才幽幽的说道:“班,你应该知道……我和他们两个都有过……而且,我和其它男人也上过床……”

    我当然可以猜到她和章励之及那名男演员都已上过床,但我并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还有其它男人享受过她一流的胴体,所以我用食指轻压着她的嘴唇,制止她再说下去,我告诉她:“绿,那些都不重要,所以你大可不必告诉我那些人和那些事,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

    我释出了一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与爱意,但黛绿并未因此而有所感动,她依然在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又对我说道:“班,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完,因为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在将来让你对我有所埋怨……”

    我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我俩便在床上翻滚、打转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气喘嘘嘘的分开嘴唇,而我连一秒钟都没耽搁,立刻舔着她的耳垂说:“绿,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么,那么就请你先保留到我们订婚以后再说,而且,我希望你能等到我们步上红毯之后再跟我说。”

    黛绿温柔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班,你好傻……你这样会让我对你更觉得愧疚……”

    我没等她说完,便再度以吻封缄,让两片相互缠绵的舌头取代了一切的争辩与语言,然后,我俩终于在又一次的颠鸾倒凤中达成了共识,我和黛绿勾指盖印为誓,除非我主动提问,否则不管婚前或婚后,黛绿都不必告诉我她和其它男人所经历的故事。

    在黛绿接受我的求婚以后,过了不到二十天,我俩便举行了订婚典礼,而成为我未婚妻的黛绿,开始细心地和我一起规划与张罗我们定在二个月后的婚礼,理所当然的,婚纱照成了黛绿最关心的重头戏之一,所以我们婉谢了订婚时帮我们拍照和录像的那几位亲朋好友的心意,在寻寻觅觅、多方比较了好几天之后,才在黛绿的决定下,选择了这家叫‘喜上眉梢&039;的婚纱摄影礼服公司。

    在选定了这家公司以后,我们立即进行了试镜和试穿礼服的工作,由于每套礼服我和黛绿都要订做,因此婚纱公司也立即慎重其事的展开一连串的企划和预备工作,不过因为我还必须上班,所以这个部份的接洽与联系,几乎都是由黛绿在全权处理,而也因此在第一次试镜时,黛绿便和那组摄影人员显得相当熟稔。

    其实看似相当简单的一件事情,真正进行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是黛绿婚礼进行当天的礼服就要三套之多,加上我和黛绿都非常挑剔,务求能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所以最后婚纱公司干脆不作企划案,而是在让黛绿先选出喜欢的现成礼服之后,再进行棚内与户外的试穿摄影,然后一直更改到黛绿完全满意为止才打图订做,因此光是这先期作业就已经所费不赀,再加上黛绿每种礼服都选了六至十件要试穿,也就难怪婚纱公司的老板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尽管如此,但是我只要看见眼前的黛绿那副风姿绰约、满脸幸福的准新娘模样,便觉得再多的花费都是值得的,而这时已经让化妆师打点完毕的黛绿,正朝着我挥手笑嚷着说:“嗨,班,你看今天这件白纱礼服美不美?”

    我边走边打量着黛绿,事实上我从停车场走过来时,远远地便看到了她高挑曼妙的洁白倩影,此刻靠近一看,那沉鱼落雁的绝美娇靥以及那灿烂的笑容,看了简直就要叫人心醉,尤其是她那被白纱礼服烘托得更加白皙与丰满的酥胸,更是令人忍不住要食指大动,因此我一走到她面前,便立刻由衷的赞美她说:“哇……绿,你这模样简直就是天女下凡耶。”

    而这时那个矮胖的摄影助理插嘴说道:“应该说是美人鱼跑上岸才对。”

    不过不管我们谁说的对,黛绿都是心花怒放、笑逐颜开的拉着我的手说:“来,班,要开始拍照了,我要你抱人家到石阶那边。”

    简陋的石阶在海岸风景区的草原上,反而变成优美的点缀,我和黛绿光是在石阶四周便拍了二十张照片以上,而整个下午我们在东北角风景区至少消耗了十卷底片,由于早上我必须上班无法陪黛绿一起来,所以如果加上早上黛绿单独出外景所拍摄的照片,恐怕我俩一天下来已耗掉了近两打的胶卷。

    其实在我的印象中,婚纱摄影不应该会消耗这么多的底片,尤其是这群摄影小组的每台相机都装上了卷片马达,好象他们是在拍摄竞技场上的运动选手,感觉总是有些奇怪,不过因为黛绿非常在意婚纱的样式,加上我又不能太早就请婚假,所以一切就任由黛绿去接洽和安排。

    或许就是在与婚纱公司的洽谈与折冲过程中,使黛绿和他们变得相当熟稔,所以黛绿似乎对这个摄影小组的首席摄影师大鹰是言听计从,举凡角度和姿势的调整、或是背景和小道具的搭配等,她都毫无异议的任凭摆布,甚至有时候那家伙还会趁机对她做出极为亲昵的举动,像是搂肩、抱腰那些短暂的小动作还好,但是对他用手托着黛绿的下巴左挪右移、左看右瞧,并且不时将眼光盯在黛绿那半裸的酥胸上,拼命朝着那乳沟猛往下瞄的色鬼模样,我可就觉得有些不悦了。

    不过,除了这个留着满脸短络腮胡、少说也已超过四十岁的瘦削汉子大鹰,我比较不喜欢以外,其它那三个比他都年轻的人,看起来倒是显得相当勤快与随和。

    正拿着反光板的小游是个矮胖的弥勒佛,他那不时笑呵呵、瞇着眼睛的表情非常讨喜,而魁梧、壮硕的阿猪是第二摄影师,他那像北极熊般的巨大体型,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玩相机的人,至于担任摄影助理的张椪,长得天生就是有点滑稽突梯的搞笑模样,他有时是担任第三摄影师,负责左侧的取镜、有时则必须负责打光和补光的工作,而化妆师小米是这组人当中我最欣赏的,白白凈凈的她很能掌握黛绿的特色,总是无需浓妆艳抹,便能把黛绿的美丽与性感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我对她的化妆技术和娇小玲珑的个头,都留下了良好而深刻的印象。

    结束了东北角的拍摄以后,接下来三天我又无法陪着黛绿出外景,一直等到周六上午,黛绿才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已选好白纱礼服,也就是在东北角和我一起试镜那件,她在作了一些修改之后,已让设计师打好图样开始制作,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改良式旗袍与送客礼服的样式,黛绿说她都还没选定,因此她要我下午接她到婚纱公司再挑选看看,因为小米答应她会调些新款式过来。

    在婚纱公司里我闷得发慌,因为黛绿在小米的帮忙下,一件又一件的试穿着那些礼服,她根本也没问我的意见,反而有好几次都是跑到二楼的摄影棚里去问她那群摄影师的意见,所以我只好一边随手翻阅着过时的杂志、一边浏览着墙上的婚纱摄影作品,老实讲,若以陈列的作品看来,大鹰他们这组人的摄影技巧确实是比其它两组同事要高明许多。

    但是我心里实在不喜欢大鹰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以及他望着黛绿时滴溜溜乱转的那两粒眼珠子,那种透露着邪气的色情眼光,使他那对三角眼看起来显得更加阴鸷和锐利,只是,不管我对他印象有多差,我却能明显的察觉到,在这几天里,黛绿又和他更熟稔了许多,因为光凭她们俩对话时的默契和表情,我便能猜测到大鹰这家伙正在对黛绿下功夫。

    新款式的礼服黛绿还是不满意,所以小米只好约她下周再试,不过必须给她几天时间,好让她向同业去调集礼服,因此接下来的那几天,黛绿便像小鸟依人般的一直腻在我身边,而除了上班时间,我也乐得形影不离的陪伴着自己的未婚妻,但是也因为太沉浸于幸福的感觉当中,我便忘记了大鹰那双对黛绿虎视眈眈的三角眼。

    这个严重的疏忽,是在小米通知黛绿再去挑选新礼服的那天晚上,我才发觉的,原本我因为要加班,所以告诉黛绿我无法过去陪她,不料当天的会议却只花了半小时便结束,所以我随便吃了点晚餐,便开车赶到‘喜上眉梢&039;去,身在二楼试镜的黛绿并不知道我的到来,而我和柜台内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以后,他便指了指楼梯,叫我直奔二楼摄影棚。

    二楼由甬道隔开共有左右两棚,左棚入口处一遍黑暗,表示没有人在使用,所以我直接便朝右棚的入口走了进去,本来我以为棚里一定正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等我一脚跨入棚内时,里面却安静的很,我愣了一下,心里还以为黛绿已经结束试镜回家了,不过就在这时大鹰从一大堆道具当中走了出来,他嘴里叼着烟,依然是那付叫人看了就讨厌的屌模样,所以我本来想出声跟他打招呼的念头马上又缩回来。

    而就在我踌躇的瞬间,阿猪他们三个人也从道具堆中冒了出来,这时大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等一下她的礼服一松脱,你们两个就尽量拍,千万别节省底片,知道吗?还有,小游,你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让她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小游点着头说:“只要你待会儿能把小米支开,那机会就应该大很多。”

    大鹰吐着烟圈说:“没问题,等一下我会叫小米先去暗房冲底片。”

    听到这里,我约略明白他们刚才躲在道具堆中,不知已想好了什么阴谋要对付黛绿,而大鹰这家伙似乎还有点不放心,他持续叮咛着阿猪他们说:“再确认一下每台相机是不是都装了底片、上好马达。”

    在他一声令下,阿猪和张椪连忙再去检查每台相机,而我仔细望去,才发现一大列的三脚架上摆设好了各式相机,除了单眼和数位的以外,竟然连傻瓜相机都准备了三台,而且他们还弄好了联机,可以同时使好几台相机一起按下快门。

    看到这等阵仗,我不禁皱起眉头,但是我的好奇心也愈加旺盛起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我决定躲起来看看这些家伙要怎么对付我的黛绿,因此我悄然无声的闪进一旁的红色布幔内,而从我藏身的地方看出去,整个摄影平台都能尽入我的眼底。

    不过,这时候手上抱着v8摄影机的小游,正在平台上走来走去,他似乎对那张当道具的紫色沙发床有些不满意,在端详了老半天以后,他忽然怪笑着说:“哈……我知道了,原来是少了两个抱枕……呵呵。”

    大鹰看到他那付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快去拿两个枕头过来呀。”

    而小游依然笑呵呵的绕到平台后面,等他再出现时手上已多了两个心型的抱枕,一个是粉红色缀红蕾丝花边、一个是桃红色缀白蕾丝花边,他兴奋地将那两个抱枕丢到沙发床上说:“配上这个,拍起来可就味道十足了,嘿嘿……”

    大鹰一看到那对绣花枕头,脸上也浮出了下流的笑容说:“妈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藏了这种玩意。”

    这时候的小游可神了,他趾高气扬的说道:“大鹰,你这个老大还真好当,你知不知道?在你说想把这位准新娘弄上床的那天晚上,我和阿猪就跑去情趣商店买了这对枕头,怎么样?我们对你这位大哥够意思吧!”

    “没话说!”大鹰笑得连胡子都翘了起来说:“只要用得上,我请你们到泰皇吃三次鱼翅。”

    虽然他们俩说得乐不可支,但张椪好像跟我一样,对那两个枕头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还是浑然不解,因此他有点纳闷的问道:“那对枕头值三顿鱼翅吗?”

    这回换阿猪瞪他了:“妈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种枕头叫摇摇垫、也叫快乐枕,是垫在屁股下用的,明白了吗?”

    张椪那原本就滑稽的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而我也心头一凛,当场意识到了那层看不见的危机,因为我已经警觉到,如果小游连助兴的道具都准备好了,那他怎么可能不奢想染指黛绿呢?看来,这群人我只注意大鹰一个人是彻底的错误了。

    然而,就算我此刻现身而出,是否就能有效的遏止大鹰他们的非份之想呢?

    因为我既无证据也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而且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立即终止契约,另外再找一家婚纱摄影礼服公司签约,但是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黛绿中途换将呢?

    就在我苦思对策、难以抉择的时候,黛绿已经在小米的搀扶下,从角落的更衣室走了出来,她这一出现不但阻断了我的思索、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眼睛,而我更是霎时便忘却了心里那份隐忧。因为此刻的黛绿实在出落的太美了!

    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单挂式晚礼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将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软的布料,更将她傲人的双峰突显得益加浑圆坚挺,就连那对动人的小奶头都若隐若现的浮凸着,而自纤细的腰身以下,则是一泻到底、直达足踝,才由流苏收束下来的裙裾。

    黛绿穿着这件裸半胸、露全背、开高衩的晚礼服缓步走向平台时,她那伟岸而震荡的双峰叫人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从衩口下裸露出来的修长玉腿,不仅白皙嫩细的让人要流口水,就连她美丽的小腿肚下面那象牙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来都显得无比性感诱人。

    而这时将一头秀发盘成发髻的黛绿,在步上平台以前,忽然千娇百媚的侧首向大鹰问道:“我很喜欢这件,你看漂不漂亮?”

    眼珠子早就快爆出来的大鹰,这时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抠着他的络腮胡子说:“嗯……感觉是不错,不过……等一下拍的时候你要尽量放轻松,这样拍起来才会更美。”

    他望着小米搀扶着黛绿踏上平台以后,便告诉她说:“小米,接下来这里的事情让小游来就好,你先到暗室去把下午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

    小米并不晓得大鹰是有意要支开她,所以她在告诉小游几个必须要注意的地方以后,便下楼去了;但是我从她跟小游所说的话里头,已经能够猜到大鹰他们的小阴谋。

    不过,懵然不知的黛绿已经坐在那张造型新颖的折迭式沙发床上等待入镜,起初大鹰还只是要求她或坐或站的让他们拍摄,但是没多久之后,大鹰便迅速地展开他的诡计,他开始要求黛绿作出撩人而充满色情的姿势,他让她时而侧卧、时而斜倚,甚至于有时还让她仰躺着将螓首倒垂在椅缘外,等他确定黛绿对他的指令是毫无异议、完全照单全收以后,他便更进一步的叫小游去帮黛绿调整姿势和整理礼服。

    大约又拍了十张照片以后,大鹰可能判断黛绿已经完全融入他所安排的意境里,所以他也开始粉墨登场,不但自己上前去帮黛绿矫正姿势,而且还帮她梳理了两次发髻,经过了这一番肢体与肌肤的接触以后,紧接着他便替代我的身份,当场扮演起新郎倌的角色,趁机和黛绿亲密地合照起来。

    我不晓得到底是黛绿对他毫无戒心、还是大鹰这家伙对黛绿下过许多功夫,因为在接下来的一、二十分钟里,黛绿任凭他轻拥紧搂、耳鬓厮磨,甚至于还让他抱上沙发床去拍拥吻的镜头,虽然那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但她们俩那种四目相接、嘴唇相距不到一寸的火热景象,看的我不但妒火中烧、也开始为自己的藏头藏脑感到懊悔。

    然而,这时的状况已不允许我突然现身,再加上我那份压抑不住的好奇心,所以我终究还是只能躲在布幔后,继续等着看大鹰他们的阴谋要如何进行。

    这时大鹰扶着黛绿侧躺下来,而他自己则蹲跪在她腰部后面,然后他指示黛绿用右手曲肘支撑着身体、左手往上攀在他的颈后,接着他便一手捧住黛绿的螓首、一手轻搂着她的柳腰,等这个姿势固定以后,他一面叫小游帮黛绿整理一下礼服的肩带和下襬、一面则向黛绿说道:

    “等正式拍摄时,你的眼睛要深情地凝视着你老公,等他低头吻你的时候你再缓缓地闭上眼睛,记住!这部份我们会连续拍摄,所以从拥抱、凝视到接吻这三个步骤,你一定要全心全意的投入,因为这不仅是我的经典之作、也一定会是婚纱摄影的创举。”

    黛绿看他说的正经八百,不禁微笑道:“知道了!大师,今天只不过是试镜而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大鹰摇着头说:“我这不叫紧张、是严肃,只有态度严肃才能拍出好作品;现在我们就来预演一次,然后便开始试镜。”

    这家伙嘴里说的好听,但他的眼睛却不断地在黛绿的胸膛打转,瞧他那付德性,根本就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他在左看右瞧了片刻之后,忽然又把黛绿抱起来说:“我们还是从这个姿势开始好了。”

    这次黛绿躺在他的怀里,脑袋则悬在他的大腿之外,那仰卧的美妙胴体,任凭大鹰的双手摸来抱去、到处游移,而阿猪他们则象征性的按了几次快门,那种敷衍的态度,说明了此刻的场景还不是他们真正想猎取的镜头。果然,大鹰在向阿猪和张椪使了个眼色之后,便伸出右手从黛绿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抬高起来,然后他告诉黛绿说:“你尽量把头往下垂,不过眼睛要看着我。”

    黛绿毫无异议的照本宣科,而小游则主动的走过去帮忙,他拉着黛绿的左手让她去环抱住大鹰的腰部、右手则轻放在她自己的小腹,接着小游便高举着右手喊道:“开始试拍!”

    小游一出声,我就知道黛绿要遭殃了,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他从黛绿的粉颈下迅速缩回去的右手上拿着件东西,虽然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刚才小米跟小游所说的塑料夹,因为这是一件全新的礼服,所以小米不敢使用别针,深怕别针扎坏了衣料,所以她才改用塑料夹子去固定过于宽松的肩带部份,只是这样一来,黛绿恐怕就要变成上空女郎!

    我才想到这里,只见黛绿胸前那片斜披的布料已滑落下来,别说大鹰的脸上立即浮现淫笑,就连我自己也是心头一震,全身也霎时热辣起来,因为春光乍泄的黛绿,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房,实在太美、太诱惑人心!那白馥馥、又大又圆的优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饱满,尤其是那粒鲜艳细嫩的淡紫色小奶头,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阿猪他们已经按下快门,所有的卷片马达也开始启动,那轻快悦耳的过片声“唰唰”的响个不停,而毫不知情的黛绿,依旧傻呼呼的倒垂着螓首,和大鹰像情侣般的做出深情的凝视。

    在所有相机的同步运作下,黛绿不知已被拍下了几百张露乳的照片,然而大鹰的计划并非到此为止,他低下头去先是用他的络腮胡去磨挲黛绿的脸颊,接着他一面将黛绿的胸膛抬得更高、一面把被黛绿的右乳房挡住的衣襟偷偷地往下一拉,只见那原本斜挂在黛绿右肩上的布料,倏地向下滑落,霎时黛绿硕大浑圆的右乳房也整个裸裎而出。

    那白皙嫩滑、充满弹性的伟岸双峰,马上又引起了一阵“唰唰”不绝的过片声,而且这次居高临下,拿着v8在录像的小游,还悄悄地蹲下去掀开了黛绿的礼服下襬而这时右手掌根本就已经倒捧在黛绿右乳房边缘的大鹰,一边跟黛绿轻声说道:“现在开始你要闭上眼睛。”

    一边则用左手将那已经被小游掀起到膝盖上方的下襬,顺势又往上推高了半尺多。

    根本不晓得自己已然半裸,而且一双修长迷人的玉腿也差不多要完全暴露在礼服外的黛绿,只是略显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娇躯,然后便羞赧的看了一眼大鹰,在她阖上眼帘的时候,她才叮咛着大鹰说:“你不能真的吻喔。”

    看着螓首深悬、双眸紧闭的绝代佳人,大鹰得意地向阿猪他们咧嘴一笑,接着他便低头吻向黛绿,眼看他的臭嘴就要亲到戴绿的红唇,但他却忽然硬生生的停住,等阿猪他们再度启动快门以后,他便开始做出各种亲吻的嘴形。

    有时候他还伸出舌头假装在舔舐黛绿的脸蛋,而更恶心的是他竟然伸长了舌尖,对准着黛绿性感动人的双唇,做出了上下呧刺的下流动作,同时他左手的食指也探入黛绿被掀高的下襬里面,做着同样像是在抽插的动作。

    虽然他并未碰触到黛绿的嘴唇或下体,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那就宛若黛绿正在同时被两个男人干着嘴巴和小穴似的,这种既下流又淫秽的感觉,不但让我妒火中烧、也让我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诡异的亢奋感和更大的好奇心,驱使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大鹰的每一个动作,唯恐稍有疏忽,便会错失掉大鹰另一波下流而刺激的举动。

    底片消耗的非常快,张椪开始迅速而熟练的在忙着换装底片,不过阿猪和小游仍然继续在拍摄,他们似乎不愿放过任何一个镜头,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他们俩都贪心的猎取着黛绿那惹火而叫人垂涎三尺的半裸玉体。大鹰解开了黛绿的发髻,当满头秀发泻落而下之际,黛绿睁开了眼睛,但大鹰立即又哄着她说:“眼睛先不要睁开,还有几个镜头没拍完,你再忍耐个十分钟就好。”

    黛绿顺从的再次闭上眼睛,不过这次小游在她的香臀下塞了一个快乐垫、而另一个则让她用右手抱着,加上这两个情趣用品之后,整个画面又更增了几分的淫猥,并且这次大鹰的舌头和左手,重点全都转到了黛绿高耸的双峰上面,那种隔空的爱抚、把玩,配合着舌头虚拟的舔舐和刮刷,看得我忍不住搓揉起自己早就膨胀起来的裤裆。

    但更叫人兴奋的画面还在后头,就在大鹰独自表演了几分钟以后,原本一直在忙着录像的小游,忽然拉开了牛仔裤的拉炼,像个变态狂般的掏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根粗粗短短的肉棒,虽然并不特别可观,但却硬度十足,只见他就那样挺着那根乌紫色的东西,走到了黛绿倒垂的脑袋上方,接着两腿一张,便跨蹲在黛绿俏丽的脸庞前面。

    我紧张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这小子是一时兴起,只是想玩点花招,还是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当场展开强奸黛绿的序幕?

    小游一手拿着摄影机、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在把龟头对准黛绿的檀口以后,他开始挺动屁股,一边做出在顶肏黛绿嘴巴的动作、一边满脸淫笑的全程录像。

    而大鹰也没闲着,他的嘴巴还是专注在乳房上面,不过他的左手已然回到了黛绿紧夹的大腿根处,继续表演那淫秽的抽插动作,只是这次他不单是用一根手指而已,而是连中指都运用上了。

    卷片马达的声音此起彼落的响着,这场像哑剧般的虚拟性交,在黛绿一直闭着眼睛的情形下,被动地让大鹰变换了两次更加淫荡的姿势,尽管黛绿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始终未曾睁开,但她傲人的双峰却出现了明显的起伏,而且她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伸蹬起来。

    彷佛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黛绿的俏脸上泛出了一抹晕红,而她越耸越高的胸膛,已经有好几次碰触到大鹰的嘴巴,我屏气凝神、也提心吊胆的看着黛绿绝顶美艳的侧脸,唯恐小游横亘在她鼻梁上的肉棒和大鹰的舌头,突然一起发难,无情而凶狠地侵犯我的准新娘。

    我想在场每个男人的老二一定都已翘了起来,因为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既淫秽又煽情,小游已经开始用力的帮自己打手枪,而忽然露出一脸苦闷表情的黛绿,这时全身都大幅度的蠕动起来,原本并没发挥功能的快乐垫,就在黛绿用力的挪移身躯之下,开始前后摇晃、上下震荡起来,也不知是快乐垫的功能让黛绿吓一跳、还是过度的刺激让她感到震撼,只见黛绿浑身一阵颤抖,嘴里也发出了撩人的喟叹声。

    然而这还不打紧,更劲爆的是黛绿的身体这一骚动,不但使小游的龟头意外的点触到她的香唇,就连大鹰的舌头也火辣辣地舔上了她挺凸的奶头,只见全身激烈颤栗起来的黛绿,嘴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然后便猛地挣脱大鹰的怀抱翻身而起,她像逃难般的冲下沙发床。

    在跑下平台以后,才又惊觉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她顿住脚步,匆忙而狼狈的弯腰抓起上半身的布料随便抱在胸前一遮,然后便满脸娇羞的回头环顾了四个男人一眼,但是当她在瞠视小游和大鹰的时候,她还似笑非笑的咬着下唇,那红通通的俏脸上完全看不到生气的痕迹。

    等黛绿快步跑回角落的更衣室以后,大鹰他们得意的凑在一起,四个人压低嗓门,对黛绿的美丽和惹火的胴体,做出了既下流又赞不绝口的评鉴,他们一面收拾器材、一面彼此挤眉弄眼,似乎还有什么阴谋他们个个心知肚明,但却一直藏在心里。

    其实,我的脑海中还翻滚着黛绿那对充满弹性与张力,巍颤颤、热腾腾、白馥馥的硕大乳峰,刚才她上空冲下沙发床的那一幕,看了简直叫人就要当场喷鼻血,那火辣有劲的弹跳与震荡,一直在我眼前不断地重复出现,所以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结婚以后,一定要叫黛绿天天像这样跑给我看!

    也因为脑子里只想着这件事,所以我便未特别专注在大鹰他们的谈话内容,直到阿猪忽然拉着大鹰问道:“喂,老大,今天她知道我们这样恶搞,明天她会不会变卦,不去拍外景?”

    大鹰嘿嘿诡笑着,说:“应该不会,不过,待会儿我还是再跟她确定一下好了。”

    听到这个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阴谋他们明天才要发动,看来刚才的上空照只是他们对黛绿的试探而已,那么,明天大鹰他们到底有什么诡计?黛绿又是否会心甘情愿的踩进去?而且黛绿为何要瞒着我?因为她根本没告诉我明天要去出外景,她今天在电话里只说要去采购一些东西或到这里来筛选底片,怎么还隐藏了一个不敢跟我讲的秘密?

    换好衣服的黛绿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她的娇靥还残留着些馡红,但脸上依旧没有一丝不悦的神色,而叼着烟的大鹰慢条斯理的踱到她面前说:“明天你要自己开车还是我去接你?”

    黛绿瞋视了他一眼说:“反正明天小米不在场我就不拍,还有……最晚到下午四点我就要离开。”

    大鹰作了个九十度的大鞠躬说:“遵命!大美人,一切都听你的。”

    黛绿又睨了他一眼说:“刚才拍的那些底片不准外流、要全部交给我……”

    大鹰立即点着头说:“没问题!连照片我都会全部洗一份给你。”

    黛绿的脸又红了起来说:“谁要你洗照片给我?我只要底片就好。”

    说完黛绿便朝出口这边走来,而这时大鹰又叫住她说:“等等,明天我们想早一点去准备一下,你能不能把别墅的钥匙先给我?”

    一听到‘别墅&039;两个字我已经有点明白,再看到黛绿从小钱包中拿出钥匙交给大鹰时,那缒着两个印地安小皮鼓的钥匙圈,不是正在加拿大坐移民监的三叔委托我保管的别墅钥匙还会是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没料到,自从上星期在别墅的游泳池边拍了一些镜头以后,黛绿会私下再和这些人相约返回别墅,并且她还刻意瞒着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尽管我心里满是疑问,但眼看黛绿就要走出摄影棚,为了避免我隐藏在一旁的事情穿梆,所以我只好迅速地闪到门外,在往前冲了几步后,立刻又转身往回走,而就在入口处我差点和黛绿撞了个满怀,她一看到是我,神情显得相当讶异的说道:“咦……你怎么来了?”

    我瞟视着紧跟在黛绿背后的大鹰,他那说话说到一半却嘎然而止的大嘴巴,看起来有些惊愕的模样,不过我装作没有看见,故意若无其事的跟黛绿说道:“我刚加完班,所以过来看看你还在不在。”

    黛绿高兴的挽着我的臂弯说:“我刚拍完定装照,正好想去吃点东西,走,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说完她一面拉着我朝楼下走、一面回头向大鹰说道:“明天我会准时来筛选底片,你们别迟到喔。”

    而大鹰则挥手应道:“了解,明天见。”

    她们俩这种不着痕迹的对话,若非我业已知道她们明天另有安排,确实是难以听出其中的蹊跷,不过我依然未动声色,想看看黛绿是否会对我透露明天的别墅之行。

    然而,从我们离开婚纱公司,到吃完日本料理,黛绿都对那件事只字未提,所以我也只好继续闷在肚子里,直到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开着自己的轿车踏上归途以后,我才沿途思索起来,看样子老板并不清楚明天的事,而小米似乎也是个局外人,但是黛绿却又指名小米一定要在场她才肯拍照,这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不晓得黛绿她们几点会到别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一到办公室便立即装病请假,虽然上级马上准假,不过我离开公司时也快要十点了,因此尽管我一路超车,心急如焚的赶到白沙湾时,还是已经到了午餐时间。

    为了怕自己饿着肚子会误事,所以我在转进山路以前,还是在海边的小吃店囫囵吞枣地吃了碗海鲜面,然后才将车子驶进别墅区,不过我刻意将车子绕到三叔的别墅后面停放,以免打草惊蛇或被人认出我的轿车。

    我走回前门,用备份钥匙悄悄地打开大门以后,便一溜烟地闪入树丛里。先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状况,除了前院停着黛绿的轿车和大鹰他们那辆旅行车以外,另外还有一辆小日产,通常这种迷你车都是女孩子开的,所以我判断那应该是小米的座车,除此之外,整个前院静悄悄的,既无人影也毫无交谈的声音,看样子所有人可能都集中在后面的游泳池边。

    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花园走到后院,但泳池边也一样不见人影,不过从整个葫芦型的游泳池边缘都湿漉漉的情形看来,不久之前肯定有人在水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而当我的眼睛再仔细梭巡一遍以后,便发现了那一堆排放在海滩椅上的女性泳装。

    我凑过去一看,那五颜六色、差不多有十种款式的比基尼,通通都是两截式的超性感设计,那种尽量节省布料的泳装,其暴露程度差不多是只有在某些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然而,我的黛绿却在这里一套又一套的换穿着,并且让大鹰他们全部都收录在镜头里;我实在有些纳闷,拍这些泳装照和我们的婚礼有什么关系呢?

    我摸了摸那些还依然非常潮湿的泳装,猜想他们一定刚进屋子内没多久,因此我便小心翼翼的潜行到后门,果然门口附近也全是水渍,而且我信手一推门便打了开来,我可以透过长长的走道看见客厅的灯光,不过,还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周围以后,便迅速的闪身而入。

    仗着对屋内的摆设和格局我都相当熟悉的缘故,我笃定的略过整个楼下,一溜烟的便冲上二楼,而就在我才刚踏入起居间的那一瞬间,便听到大鹰的声音说道:“小米,你回公司先把早上拍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不过别被老板发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得头皮发麻,幸好脚下已经紧急煞车成功,但是在电光石火之间,我一时也找不到藏身的地方,只好身子一矮,窜进了长条沙发后面躲藏起来。

    而小米这时正在说道:“我知道,大鹰,我不会让老板发现的。”

    说完小米便走下了红木楼梯,这时小游刻意压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喂,大鹰,等小米的车子一走,我们是不是干脆进去把她给奸了,呵呵……说真的,我已经憋了一整个早上。”

    然而大鹰似乎很不喜欢小游的馊主意,他带着斥责的语气说道:“你他妈少自找麻烦好不好?干嘛要用强的?像她这么骚的女孩,还怕不能手到擒来吗?也不看看场面,连两个大奶子都肯让我们乱摸了,要带她上床还会有什么困难?”

    小游不敢再吭声,不过轮到张椪嘀咕了:“早上大家只是吃她豆腐、找机会偷偷摸她几把,若真要把她脱光了玩,恐怕只有大鹰你一个人有机会而已,至于我们三个,她可能就会拒绝了。”

    阿猪也赞成张椪的说法,所以他支持小游的建议,打算采用强暴的方式得到黛绿的身体,他用狠毒的口脗道:“等她洗完澡出来,我们就把她抓上床……”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大鹰打断了:“你们怎么听不懂?煮熟的鸭子还怕牠飞了不成?何况像这么正点的女孩,用强的玩起来岂不是暴殄天物?女人就是要让她半推半就、或心甘情愿的跟你作,这样玩起来才够味道、也才叫真正的享受!”

    阿猪他们三个人都没再发言,反而是大鹰放缓了语气说道:“放心!如果她真的不让你们爽,到时候我会帮你们一起强奸她;这样总行了吧?”

    大鹰这番话立即安定了军心,而他俨然就像个元帅般的训示着他的三个助理说:“等一下咱们看事办事,如果她不肯让你们一起上,那就由我拔头筹、打第一炮,然后我会找机会给你们接手。”

    阿猪他们全都没有意见,倒是小游邪笑着说:“那我们三个要不要先来抽签,决定一下先后次序呀?”

    他这项提议马上得到其它两个人的赞同,不过他们不是抽签、而是用猜拳决定次序。

    我匍匐在沙发后面,卷缩着身躯,根本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只能凭听觉判断他们已走向甬道尽头的主卧室,但是我并不敢冒然现身,而是在等了几分钟以后,才悄悄地起身。我并不敢在起居室里逗留,以免又陷入同样的危机,所以我迅速地推开起居室的侧门跑到阳台上,而整个二楼呈ㄇ字型全部相通的大阳台,除了几株比人高的大盆栽之外,就是一组摆在主卧室左边窗台下,早已不堪使用的大型茶几。

    我无声无息的走过另两间卧房以后,紧挨在主卧室的第一根大柱子上,侧身从窗户观察着室内的情况,超过十五坪大的房间里,除了三叔那张颇具现代感的大床以外,就是已经被小游他们三个人盘据住的休闲沙发组,因为两个大衣橱都是美式的到顶设计,所以整个房间看起来极为清爽利落。

    而这时黛绿正好从浴室走出来,她赤脚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上只披着洁白的短浴袍,那头波浪状的长发似乎还没完全吹干,她边走边问道:“小米呢?她不是说好等我洗完澡要帮我梳个新发型的?”

    我看不到大鹰、却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刚才老板打手机叫她赶回去处理急件,所以先回公司了。”

    而这时黛绿已走到床边说:“小米走了?那下午还拍不拍?”

    我望着相隔不到六尺远,身上只披着件勉强只能盖住她香臀的短浴袍,斜敞的领口也双峰半裸的黛绿,心里真是既骄傲又不舍,因为完全未施脂粉的黛绿,那唇红齿白的娇艳模样依然显得性感无比、楚楚动人,尤其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亭亭玉立的站在床边,简直就是要引人犯罪。

    这次大鹰已经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一边走向黛绿、一边指着小游他们说:“当然要拍!你看,张椪都把性感内衣按颜色排列好了,怎么会不拍?”

    黛绿似乎有点吃惊的说道:“哇!怎么这么多套?那要拍到什么时候啊?”

    我循着她看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在衣橱的横杆上用塑料模型板挂满了各种颜色的性感内衣,其中又以黑色系列最多,但不管是何种颜色,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色,那就是料子用的极少、而且全都是半透明的!我看着那至少有两打以上的蕾丝花边薄纱内衣,总觉得它们像是摆在情趣商店里贩卖的东西。

    阿猪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如果现在就开始拍,四点以前应该可以拍完。”

    但黛绿可不想听他的,只见她双手高举、作势伸了个懒腰说:“饶了我吧!

    各位摄影大师,你们至少也要让我休息一下吧?“

    说罢她便整个人往大床上一摔,摆明了要先小憩一番再说,只是她这率性的一摔,不但弄得整张床垫震荡不已、连带使她的娇躯也摇荡起来,那巍峨弹跳的双峰加上翻扬而起的袍角,霎时交织成了一幕最为诱惑人心的性感画面,我的裤裆开始鼓胀起来,而大鹰也立刻坐到了床边说:“也好,你先休息一下,顺便喝点果汁,免得饿坏肚子。”

    我知道黛绿几乎是不吃午餐的,为了保持动人的身材,她通常是以下午茶取代午餐,但现在她却已经坐起身来接过小游递给她的那杯柳橙汁,而且一口气便喝掉了大半杯,然后她转身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好了,我要先躺下来休息一下,早上拍那么久,弄得我都有点腰酸背痛了。”

    一听黛绿这么说,大鹰马上凑到她背后说道:“来,我帮你按摩、按摩,保证你很快就恢复疲劳、精神百倍。”

    他也不管黛绿答不答应,两手按住她的肩头便开始指压起来,而原本正想往后躺下的黛绿,这一来整个上半身便差点倾倒在他怀里,虽然黛绿一发现自己就将跌入大鹰怀里时曾经想挣扎起身,但大鹰已趁势一搂,使黛绿斜躺在他的左臂弯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黛绿的浴袍左肩滑落到了臂膀上,她那大幅度松开来的领口,马上令她的双峰形同半裸的暴露出来,如果由我的角度看过去,连她的左边奶头都能够瞧得清清楚楚。

    不过,黛绿并未发觉自己的胸前已门户大开,她只是倒悬着螓首吃吃笑道:“讨厌,大鹰,你就是不肯让我休息对不对?”

    大鹰用力的把她拥入怀里,然后一边把右手放在她的腰部、一边低头凝视着她说:“对!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累到走不动为止,而且要累到你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黛绿的脸颊似乎已经红了起来,只见她侧转着娇躯、把脸藏进大鹰的肩胛后面低啐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我警告你喔──绝对不可以欺负我!”

    黛绿嘴里虽然那么说,但那付任人宰割的羞赧模样,摆明了就是在等大鹰欺负她,而大鹰这时也放胆的将她放平在床上,同时还将她的娇躯旋正,变成一幕玉体横陈在床中央的撩人镜头,接着大鹰便俯身下去吻舐着她的粉颈说:“傻ㄚ头!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我可以清楚看到大鹰的舌头从黛绿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到脸颊,然后再往回舔向她的樱唇,黛绿娇躯微微不安的蠕动着,双手也作势想推开他,但是执拗的大鹰以泰山压顶之势,硬是吻上了她的檀口,只听黛绿闷哼一声、浑身一颤之后,便摇摆着螓首像是要逃避大鹰贪婪的舌头,然而只不过是在旋踵之间,她却又双手抱着大鹰,火辣辣地和他热吻起来。

    大鹰的右手已经探进她敞开的浴袍内,痛快地把玩她高耸的乳房,而黛绿只是紧紧夹住她修长而不安的双腿,不但丝毫没有抗拒、而且对此起彼落的闪光灯竟然也似浑然不觉,任凭小游他们围到床边,尽情的猎取各种不同角度的镜头。

    黛绿的脚尖正对着我这边的窗户,所以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大腿根处,虽然有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浴袍盖住她的下体,但我知道,她的禁区笃定也是一片真空,没有设下任何的防御。

    这时大鹰已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他的脑袋忙碌地左钻右探,右手也开始来回爱抚着黛绿雪白、光滑的大腿,直把黛绿逗弄的是哼哼唧唧,慢慢屈曲起来的左大腿使浴袍的下襬滑褪到腰上,而大鹰的魔爪随即抚上了她裸裎的香臀,那下流的手掌在摸索了片刻以后,猛地又往黛绿的股间钻了进去。

    就在整只手掌都消失不见的那一瞬间,只见黛绿抬高下巴、阖着眼帘,嘴里轻轻“啊……”了一声,但却连续挺耸了好几下香臀。

    我料想大鹰的手指头已经抠入黛绿的秘洞里,因为黛绿那蹙眉哼哦的闷绝表情,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我从来不敢如此粗鲁的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大鹰这家伙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不但急燥的胡乱挖掘黛绿的小嫩穴,而且那只湿了好几根手指的魔爪才一伸出来,便又粗暴地用力扯开黛绿的浴袍腰带,那原本就系得不是很紧的大蝴蝶结,立即一松而开,而失去束缚的雪白浴袍马上敞了开来,霎时,黛绿那凹凸有致、丰满玲珑的惹火身材,便白晃晃的裸裎出来。

    但是在那一遍冲击人心的晰白当中,却有着一丛更加令我目眩神迷的黑影映入眼帘,如果不是我赶紧摀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定会忘情地呼叫起来,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妖媚而充满诱惑的耻毛带,原来,隔岸观火竟然比自己操刀还更刺激了好几倍!

    大鹰的嘴唇开始沿着乳房往小腹一路舔下去,知道自己已接近全裸的黛绿,终于在大鹰呧舐着她肚脐的时候,睁开了痴迷的双眸喘息道:“噢……大鹰……

    你要适可而止……我就快要当别人的新娘了呀……“

    但是大鹰根本充耳不闻,他继续往下舔舐她平坦的小腹,而就在他的嘴巴陷入那丛漂亮的阴毛里面时,黛绿全身像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她一手推拒着大鹰的脑袋、一手使劲卷握着床单,嘴里则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嘎声哼道:“喔……啊……不要!……不能再来了……唉……大鹰……真的不行啦……噢……啊……上帝……你这样……叫我怎么对得起他嘛?”

    我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黛绿竟然还会记得我的存在,只是业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大鹰,又怎么可能因此放过她呢?

    大鹰依旧闷不吭声的埋头苦干,而紧夹着大腿的黛绿,一下子是猛烈的弓身而起,然后又扭转着娇躯倾倒下去,一下子则是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