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我……我明明是个男子,却……却与郡王纠缠不清……”桂花酿味道甘美醇厚,可喝在柳沐雨嘴里却是格外酸涩,罢了,罢了!明日就要离开潘阳郡,今天就算放纵一回又何妨?仰头喝干杯中酒液,柳沐雨将心里积压的各种痛苦疑惑,通通倒出,“我……我本应喜欢女子,可是……可是却变得离不开郡王……他越是对我压迫羞辱,我就越是心里喜欢,你说我这不是轻贱,是什麽?”
苏冬儿笑笑,也抿了一口美酒:“稻分五谷,人生千种,各有秉性不同罢了……何况,情欲之事,只要欣喜又有何不可?”
“情爱之事,犹如荒原野火,燃起时浓烈,熄灭时只剩灰烬……喜欢又如何,到最後也不过是自生自灭的下场……”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柳沐雨只想买醉,嫌小小的酒盅不能过瘾,抬起有些迷离的眼角,夺过苏冬儿手中的酒壶,就往自己嘴里倒。
“郡王会让柳公子自生自灭?”苏冬儿见过范焱霸看柳沐雨的眼神,那劲头儿,恨不得把柳沐雨生吞进肚子里,连一丝头发都不吐出来,如今两人闹到如此各奔东西的下场,难道是郡王到现在还没对这位柳公子表过情?
柳沐雨已经喝得有了八分醉意,嘴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神中带著盈盈水光,顾盼之间一股天生的媚态,看得苏冬儿都有些心动脸红:“他让我自生自灭倒也好了……他……他要把我娶进王府,让我如同他那些夫人男宠一般,放弃自尊和名节,当他胯下的玩物!我本是个堂堂男儿,却要进府和那些夫人们争宠,做尽那些邀欢献媚的丑事……”
苏冬儿面色一凛,立刻明白了关键。范焱霸以往交往的多是歌姬舞娘男倌,若是郡王肯替他们赎身纳娶,不但能让他们脱离苦海,还能一辈子锦衣玉食,是巴不得的美事!但这柳沐雨与歌姬舞娘不同,是个读书人,最讲究气节名声,何况身为男子嫁入王府,即便是寻常人家也是丢人耻辱的事情,让柳沐雨一辈子被人戳著脊梁骨雌伏在郡王身下,确实太过痛苦。
苏冬儿正要开口劝解,只听门外吵吵嚷嚷地传来闹声:“听说咱们苑子里来了新美人儿,本大爷可要先来验验货色!”紧闭的房门被粗鲁的推开,涌进来几个家丁,而家丁中间围绕的,便是之前调戏过柳沐雨的庆达年!
原来今日里庆达年也来潇湘苑寻乐子,本是进了房间正要欢好,门外守著的家丁无意间瞥到了柳沐雨的身影。那家丁也是当时跟著庆达年去了学馆的跟班,知道自家少爷对柳姓的夫子上了心,急忙进屋禀报庆达年。
庆达年心里一直惦记著柳沐雨的绝世风姿,可是又不好明抢,此时柳沐雨只身来到男馆,无疑是羊入虎口,当下整理了衣衫,带著家丁浩浩荡荡地冲进苏冬儿的院落,仗著自己人多势众,这次定要让自己得偿所愿,好好奸y了这美娇郎 !
“呦,这不是庆爷麽……”苏冬儿见到众人来意不善,连忙迎上前去挡在柳沐雨身前,“今儿怎麽有空到我这里串门子?”
庆达年一把将苏冬儿推到一旁,此时他眼里只有桌边支著酒壶满脸醉情媚意的柳沐雨!挥挥手,指派家丁强拉著苏冬儿出了门,苏冬儿心里著急,庆达年他惹不起,可是……范焱霸他更惹不起啊!若是柳沐雨在他身边出了事,那范霸王还不得把这潇湘苑活拆了?
“庆爷……庆爷,他是范郡王的人……您千万别乱来……”声音越来越远,家丁明白接下来的套路,也都陆续出了屋子,反锁上房门,只留下庆达年和柳沐雨单独两个人。
“小美人儿,这下你可落在我的手里了……”庆达年一脸y笑,对柳沐雨无法湮灭的y坏心思,让他最近格外注意范焱霸的动静,眼看著范郡王又变得如之前一样,到处寻花问柳,身边过往美人无数,想来是对柳沐雨失了新鲜。既然柳沐雨已没了靠山,肉到嘴边,岂有不吃之理?
柳沐雨迷迷糊糊地被揽进一个陌生的怀抱,努力分辨眼前人的面貌,脑子还没清醒,身体已经开始直觉地排斥对方的靠近:“你……不要搂著我……难受……”
“小宝贝儿,我马上就让你舒服!”急火火地开始撕扯柳沐雨的衣服,庆达年只觉得自己兴奋得要烧起来了。
“不!放开我!……你……走开!”感受到侵犯,柳沐雨开始奋力挣扎……他不是范焱霸……那气息,动作,靠近的躯体,没有一丝范焱霸带给自己的安心和快乐……
庆达年哪里管得了柳沐雨的心情感受,自顾自地脱光衣裤,强扯著柳沐雨上了花床,手掌急切地抓向柳沐雨的腰带,几下扯松裤腰,将罩裤和亵裤一同褪了下去。
“不!不要!你滚开!放开我……焱……焱!”柳沐雨疯狂的弹踢著双腿,不让庆达年靠近,恐惧紧紧抓住了柳沐雨的心口……不要!他不能让自己的秘密再让别人知道!
庆达年一心只有美人儿在怀,失了警觉,连外面吵闹的声音突然静谧下来,也丝毫不觉。
就在庆达年抓住柳沐雨的膝盖,正要掰开侵入之际,屋门被‘!当’一声踹开,范焱霸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一见庆达年光著身子压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简直怒火四起,二话不说,抓著庆达年的头发扯下花床,几拳下去把庆达年揍得满脸血肿。
“小兔崽子,居然连本大爷的人你都敢动?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天你范爷爷就超度了你!”范焱霸气得两眼赤红,下手没了禁忌,又狠狠给了庆达年几拳,直把庆达年打得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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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随後赶来的苏冬儿和老鸨怕在苑子里闹出人命,连忙上前劝架,范泽也赶忙拦住范焱霸还要狠揍的拳脚,示意庆家的家丁,赶快将他家少爷抬走:“爷,爷,您消消气,柳公子怕是被吓得不轻,此处人多眼杂,您还是先带柳公子离开……才是正事!”
范泽这麽一提醒,范焱霸这才转头看向里屋,只见柳沐雨衣衫撕裂,光裸的大腿从凌乱的外袍下伸展出来,脸颊上透著红红的醉意,泪痕浅淡,透著一股勾人奸y的媚态!
“干!留个妖精在外面,就是让人cāo心!”范焱霸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大氅罩在柳沐雨身上,裹住每一寸外露的肌肤,保证自家妖精的春光不会外泄,抱起柳沐雨颤微微的身子,大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范泽留下来稍作打点,看著满屋狼藉,范泽有点头疼的压压额角,明日里坊间怕是又会传遍范郡王冲冠一怒的风流韵事了……
范焱霸满怀怒气地抱著柳沐雨回到王府,直接进了自己的主屋。见自家郡王急火火地奔出府去,而後又怒冲冲地抱著一个被包裹严实的人回了卧房,府里的侍仆婢女各个惊讶好奇地聚在一起议论不断。
进了屋子,范焱霸再也忍不住,低吼出声:“你个骚妖精,整日里不想著给你范爷爷收心守身,竟然跑到男馆里浪荡!你真是想气死我!”
脑中不断回想著柳沐雨和庆达年在床上纠缠的画面,范焱霸恼火地扬了扬手,最後还是一拳捶在自己大腿上。
柳沐雨醉得迷迷糊糊,如同肉虫子一般在范焱霸怀里蠕动,这个宽厚的xiong膛让他觉得安全,气味也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焱……焱……我好想你……摸摸我,焱……”酒精让柳沐雨燥热的性欲更加旺盛,想要范焱霸狠狠cāo干自己,想让那粗长的金枪把自己紧闭的身体彻底顶开穿透!刚才另一个人的撕扯亲吻的感觉还残留在皮肤上,让柳沐雨烦躁,现在他只想让范焱霸给自己温柔爱抚!放纵自己,让那久违的高潮快感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洗刷干净!
“放手!我不是你那个姓庆的奸夫!”范焱霸心中还隐隐有著怒气,可是手指已经不听使唤的解开了裹住柳沐雨的大氅,被扯破的衣袍下露出白莹莹的肌肤。
感受到范焱霸勃发的怒气和隐约的情欲,柳沐雨迷醉著眼纠缠上去,白嫩嫩的胳膊搂住范焱霸的脖颈,花瓣似的粉红嘴唇在范焱霸脸上、耳根乱无章法的亲吻著:“好哥哥,好主人……我好想你……身子空的难受……求你疼疼我,好好cāocāo我……”
这几日虽然过手的男女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能让范焱霸彻底宣泄,欲求不满的身体渴望著那最契合的穴眼儿的抚慰,柳沐雨的哀求像是点燃了爆竹的引线,范焱霸自暴自弃地狠狠地捶了下床,嘴里啐著:“妖精!妖精!你就是老天派来收我的!”
三两下扯光自己和柳沐雨的衣服,掰开柳沐雨修长白皙的双腿,看进腿间久违的美景。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被y水沾染得湿哒哒的,层层水光中,粉嫩的男性春芽羞怯地翘立著,颤抖地渴求爱抚。
“焱……亲亲它……舔我,我想要……”柳沐雨难耐地在床上扭动著,渴求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不停地抬起腰胯,将已经湿透的y户顶向范焱霸邀欢,不自知地透出诱人奸y的美感。
指甲顺著湿热的肉缝轻轻刮擦,范焱霸气息粗重地舔舔嘴唇:“爷还没碰你,你怎麽就这麽湿了……你这y荡的母狗精,是不是刚才对那姓庆的动了情?!”
“没有!没有!”柳沐雨被情欲刺激得眼中泪光点点,狠命摇著头,两只手更是不顾廉耻地伸到腿间,大大地扒开肥厚的y唇,“这里只有你……好哥哥,舔舔母狗的穴……穴眼儿里好痒……我想要……”
从未见过柳沐雨如此主动邀欢,范焱霸只觉得自己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之前的各种怨愤气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嗷’的一声扑过去,两手压住柳沐雨大开的腿根,一口含住柳沐雨高挺的春芽,唇舌卖力讨好地舔弄起来。
“哦……我的天……哥哥……好哥哥,你把我舔得美死了……好舒服……下面的穴眼儿也好想要哥哥舔!”柳沐雨翻转y叫,下身的y水流得更盛,黏糊糊的顺著屁股沟流下来,不一会儿就在床铺上濡湿了一滩。
想念了一个多月的y水美味就在面前,范焱霸岂能浪费?吐出鼓胀的春芽,张开嘴一口含住柳沐雨娇小的女穴,舌头在穴口使劲搔刷,不时还顶进穴眼儿里翻搅一阵,引得柳沐雨腰肢止不住的乱颤,丰韵的屁股蛋子也跟著兴奋得哆嗦。
柳沐雨被欲望的浪头一会儿推上山峰,一会儿摔下谷底,两眼慌乱的找不到焦点,双手只想抓住更牢靠的东西,稳定自己晕眩的脑壳。可手指刚刚离开湿哒哒的y唇,范焱霸立刻停下了口舌的动作:“骚母狗,给爷好好把你的y户扒开,你的手要是敢离开,爷可就不伺候了!”
“不……别丢下我……”柳沐雨泪光涟涟,沾满y水的手指只得重新伸回腿间,大大地分开y肉,“爷,舔我……千万别不管我……”
“专门勾人的骚货!”范焱霸心里暗啐,可是舌头更卖力地舔弄起柳沐雨敏感的女花,又是一股y水涌出,范焱霸满意地吸吮两口,起身拍拍柳沐雨有些失神的脸蛋,范焱霸邪邪地y笑这说,“骚母狗,爷要奸你的穴……你希望爷把你前後哪个穴眼儿cāo开?”
作家的话:
开学快乐……
会尽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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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口水糊了满脸,柳沐雨被酒酿醉晕的头脑里,还有潜藏的一丝执拗……孩子,这次绝对不能伤到孩子……
“後面……主人,奸母狗的屁眼……”说完这话,柳沐雨酒醉的脸也忍不住羞红一片,顾不得许多,两手捂住脸,低声呜咽,“我……太……太不要脸了!”
范焱霸捧起柳沐雨红彤彤的小脸蛋,反复亲吻著,恨不得就这样把柳沐雨含在嘴里,再也不吐出来:“我的骚宝贝儿,爷就喜欢你y荡的样子,你漂亮得让爷rou棒都疼了……爷好想就这样强奸了你……可是又怕再把你弄坏了……”
摸出床头暗盒里常备的润滑脂膏,两根手指蘸了满满,伸向柳沐雨丰韵的後臀:“乖母狗,好好张开腿,我把你的屁眼弄得滑滑软软的,然後好好地干你……”
“哦……好舒服……”空虚许久的孔洞,终於有了温热的物体逆向插入,柳沐雨晕乎乎的脑袋里闪过一丝甜蜜的满足感,凭著本能张大双腿,挺起腰胯更贴近侵袭的物体轻轻摇晃著,透著y靡的邀欢媚态。
“干!你这骚妖精,果然身子不能缺男人,才把你冷清几天,就这麽y乱……要真是把你放在外面,日子长了还不知道你要给本大爷带多少绿帽子!”范焱霸嘴里骂著,心里却喜欢得全身哆嗉,顾不得细致的疏通,在自己乌红肿胀的金枪上,抹上厚厚一层脂膏,掰开柳沐雨白嫩嫩的屁股,压著粗大的蘑菇头就往柳沐雨紧小的屁眼儿里塞。
“嗯……疼……”很少接纳外来异物的屁眼被粗大的蘑菇头强行撑开,柳沐雨疼得瑟缩著身子,推拒范焱霸的靠近,这样的拒绝引来范焱霸的不满。
“母狗精,疼也得给爷忍著!你要是再敢躲,你信不信……信不信……爷再也不奸你了?!”范焱霸本想说‘再躲就奸死你’之类的狠话,可是脑中立时闪过柳沐雨浑身浴血的画面,真是让他心有余悸,话到嘴边还是拐了个弯,换了套说法。
“爷……别走……”酒醉的柳沐雨泪光迷离,凭著醉意,柳沐雨只当自己在梦里与范焱霸相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想念,白皙修长的手指略带颤抖地拉住范焱霸的手腕,“爷……我忍著,我能忍得住……你千万别再抛下我了……”
下身金枪久未纾解,早已涨得生疼,现在又听到柳沐雨如同告白的哀求,范焱霸哪里还控制得住?顾不得柳沐雨是否受得住,强压住柳沐雨的腰胯,缓慢而坚定地向柳沐雨的屁股里推进。
柳沐雨虽然极力想放松自己的身体,怎奈范焱霸的金枪实在巨大,如此强势的侵占,犹如开膛破肚般撕扯著紧窄的肛肠,疼得柳沐雨浑身僵硬,拳头攥得关节发白,使劲地捶打揪扯身下的席被,两条大腿却仍然僵直地大张著承受逆向扩张的痛苦,丝毫不敢躲避范焱霸粗蛮的开拓。
“乖母狗,再……再坚持一下……等爷的金枪都……进去了,你就不难受了……”感受到柳沐雨肛肠顽强的抵抗,范焱霸也被禁锢得满头是汗,知道此时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咬著牙缓著劲儿往里挺进,直到自己的胯骨死死抵住柳沐雨的屁股,粗大的蘑菇头也顶到了柳沐雨肠底的阳心,范焱霸才收了力气,趴在柳沐雨身上粗喘。
屁股里被强行塞进一根又粗又烫的巨杵,柳沐雨身子里有股说不上来的别扭,那种想要把它甩脱,又想要它更粗暴的进占的矛盾感受,在柳沐雨的体内交战:“爷……爷,救救我……好难受……身子难受……”
“爷的骚宝贝儿,爷马上就来救你……”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压在柳沐雨的身上亲著舔著摸著,偶尔轻轻晃动腰部,让柳沐雨尽快适应自己的粗大,好承受下一波更猛烈的征伐强占。
欲望是个怪兽,吞噬理智和精神的清明,在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柳沐雨身体中的欲魔点燃熊熊烈火,焚烧一切阻挡两人交缠的痛苦思绪,恍若柳沐雨的身子天生就是让范焱霸cāo的,根本不需要柳沐雨有任何思想抵抗,身体凭借本能就已经做了决定。无论范焱霸给予他的是疼痛还是快乐,此时柳沐雨都只想要得更多……
“爷……焱哥哥……动一动……求你cāocāo我……”柳沐雨目光迷离,无意识地哀求著给予自己无限刺激的范焱霸,脸上的单纯无辜,让人只想狠狠地凌虐他!
范焱霸今日里原本在王府里喝闷酒,突然看到潇湘苑的小厮拿了自己的金牌,让自己赶快去潇湘苑,范焱霸就知道柳沐雨出事了。一进门却看到柳沐雨和庆达年纠缠在一起,范焱霸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从不知妒夫的感觉如此酸苦,正想纵著性子大闹一番,可当自己对上柳沐雨惊惶不安的眼睛,所有的醋意都被掩盖不住的心疼淹没,只想好好抚摸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让他不再害怕恐惧。
范焱霸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原来传说中的姻缘线是真的存在的,他已经被柳沐雨用细密的红绳从头到尾缠了个仔细,再也无力挣脱了……
大手向下更大力的分开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精壮的腰杆轻轻挺动起来,在湿热得不可思议的蜜洞里来回穿梭,引得交缠的两人都大大地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哎呀,这篇文真是我的精分力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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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天……好舒服……”疼痛中泛起阵阵酸麻,让柳沐雨身子里泛起升天般的美意,舒展著四肢,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任由范焱霸随意摆弄,“好哥哥不要停……我好想你……”
听了这话,范焱霸知道柳沐雨的身子已经受得住,安抚地亲亲柳沐雨落泪的美目:“骚妖精,憋住劲儿,今儿个爷一定把你cāo得爽翻了!你可不许喊停!”
拉开架势开始粗长的挺进抽出,两人犹如饥渴的旅人终於到达绿洲,疯狂地享受著彼此的甘泉,亲吻、纠缠、抚摸……每一次挺进都是更深入的占有,每一次抽出都黏带著丝丝不舍的肠液y水,两人忘了周遭的一切,彻夜沈醉於性爱狂欢之中。
“乖母狗,说,现在是谁在c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