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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剎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妳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妳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妳忍着点,我现在就替妳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
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茍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歡。
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仳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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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妳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妳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
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妳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妳,是爹……爹对不起妳!……
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妳……从现在起妳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妳……」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
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茍活下去,妳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婬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妳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妳回来,又如何要挟于妳?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妳……」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
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
您过来……」
「咄!桂英,妳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恥,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要来看了再说!……呜~~求求您了!爹!……」
此时「笑孟尝」也开始感到事有蹊跷,闻言走了过来,叶秋雨早将衣服的下襬撩到小腹,露出一段雪白如脂的大腿,漆黑丛生的隂毛在隆起的上各展姿态,稍微近些,「笑孟尝」都可以清楚的瞥见媳妇私处那两片紧闭的褐色门扉。
他强压住心头的怦然,直视着叶秋雨的双眼问道:「桂英妳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请您看我下面……毛……毛的里面……」声如蚊蚋,低不可闻。
「哪里?妳……妳说清楚一点!」「笑孟尝」再上前一步。
叶秋雨用两手拨开小腹下方杂乱的隂毛,娇羞无限的低声说道:「请您将头低下一点,看……看这里……」
「笑孟尝」闻言俯下身去,淡淡的腥騒味扑鼻而来,触目那迷人的婬洞外,秽迹斑斑、精痕处处,一夜风流的战果历历在眼。强压着动摇的心旌,顺着媳妇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拨开的毛根处,一朵豆大的红花刺在那儿,栩栩如生。
「笑孟尝」霍的抬起头来疑声问道:「这是……」
叶秋雨徐徐坐起身来,一手掩住私处,却不将裤子拉上,带着如释重负的语调说道:「爹!媳妇呆会儿再跟你解释,您去拿碗醋来好吗?」
「笑孟尝」满脸狐疑地拿了一碗醋递给媳妇,看着她张开白嫩的,一手仍然掩住蜜处,用另一只手沾着床上碗里的醋慢慢地涂抹在两条大腿内侧,然后无限娇羞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爹!您帮我吹吹!然后看有什么!」
「笑孟尝」尴尬地蹲下身去,对着媳妇的大腿左右吹气,一会儿后,只见抹醋的部位渐渐各浮现出一幅春戏图,越来越明显,「笑孟尝」忍不住伸手去擦,肌肤甫一接触,叶秋雨如遭电击,全身颤抖,两腿往里一合一分,却正好「笑孟尝」也发现自己太过孟浪,急欲起身,一磕一碰之下,脚下跄啷往前一伏,两手已紧紧的按在媳妇结实的大腿上,嘴唇也在冰滑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唷!」两人都惊呼出声。
「笑孟尝」赶紧站起来,转身讪讪的说道:「咳!妳先将裤子穿好!我……
我在外间等妳!」
经过刚才的事,翁媳俩虽然还有点不自然,但已放开许多,叶秋雨解释道:「这些印记是用来威胁那些被他们绑架、凌辱的妇女。除非自杀,否则即使是断了双腿都没用!选择的部位又都是女人最隐密的地方,只要他们狡称是茍且后自愿刺上的,我们是百口莫辩。爹!……我认为……骆当家遇袭那件事也是他们干的,因为……因为……」
「咦!妳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因为什么?」
「因为媳妇曾听她们说:要凑足「武林十大名花」,说媳妇是……是……是「芍药」,而且他们专找武林中的名门大帮下手,我虽然没有见过,但知道另外已有三名女侠遭劫,只不知是何门何派?爹……」
「笑孟尝」细听至此已隐隐推测到:武林中正有一股邪恶的势力在兴起,而且魔掌已伸入了他们「红花会」。他面色凝重地问道:「桂英!他们要妳勾引老夫,打算如何威胁我?妳可知晓?又如何知道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
叶秋雨羞赧地低下头去,低声的说道:「他们要我在行事当天挂三盏営灯在门廊外,然后三更时他们就会……就会来……来「捉奷在床」……我……」
「碰!」的一声,「笑孟尝」一掌击在桌上,须发怒张的喝骂道:「可恨贼子!好歹毒的心肠!太小觊我莫尚义了!欺我「红花会」中无人!桂英,妳立刻将灯给挂了!老夫今天要来个「瓮中捉鳖」!」
「爹!你先息怒,这样无异「打草惊蛇」,您就是杀了来人,我们对他们的组织还是一无所知,反而让他们有了警惕,要再进一步就不可能了,到时候不知又有多少道上的姊妹要遭殃。再者,如果他们还有更大的隂谋,那又要叫谁来发现、来阻止呢?」
「妳的意思是……?难不成要我们再干那……」
这时叶秋雨盈盈起立,来到「笑孟尝」面前跪下,泣声说道:「爹!媳妇想过了!我已是残破不洁之身,早就对不起平弟、对不起两家的先人,百死莫赎。
但是若这么死了,只是便宜了那些贼子,不若以我这不祥的身子做些有益武林的事,也不枉忝为会中的一份子。爹,媳妇求求您!助我达成这个心愿吧!爹……
呜……」
叶秋雨话未说完,「笑孟尝」已是老泪纵横,不断地摇头,嘴里喃喃地道:「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妳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地继续说道:「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我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妳……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妳……妳……」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妳!……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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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営灯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