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就有的，就不知道现在摊位多不多。

    两人走路当散步消食，没多久就到火车站。

    是广场，其实也不大，火车站大楼也挺，比年后的南阳火车站可没法比。不过人一点也不少：广场上已经摆起一排排的摊位，头顶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电线。

    “这里的东西没那些国营商店的好。”

    随意看了看，在一个摊位前，关兴权指着摊位里的那些镯子、摆件道。

    剡县方言，摊主听不懂，不然非得恼火不可！

    看不上人家的东西，人家货次可不地道。

    “你以为下午买的是东西是地摊货？好矿、好原石这会都在国营厂子手里控制着，个体户也就吃点零碎。”

    这边一完，张楠操着口普通话，对眼前这个余岁的摊主道：“老板，有没有老玉器？”

    摊主早就注意到这两个操着口南方方言的大个子，感觉是两只肥羊。

    “有，当然有！”

    这从摊位下面的一个包里取出个纸包。

    “战国的玉斧，礼器，绝对少见！”

    得还挺自豪。

    这是个连柄有个十几公分长的白色玉斧，灯光下还带着点土沁，玉质似乎是因为在土里埋得时间太长，稍嫌干涩。

    不过张楠没接，而是笑着摇头道：“老板，商代的东西咱买不起。”

    一听张楠这么一，摊主脸色稍显尴尬的笑了笑。

    “老板讲究！”着将玉斧收了起来，也没生气。

    讲究，那是因为张楠没开口就他拿出来的东西不对。

    这哪是什么肥羊？行家！

    因为关兴权不懂张楠话里的潜台词，张楠主动用方言和他：“这种款式的玉斧是仿制博物馆里的商代玉斧，造型上还加了点艺术创造。

    做好后用火烤热，一下子放进冷水里，看上去就干涩死白。再用黄土合着胶水一处理，就像刚挖出来的样子。”

    其实张楠看到那玉斧时还感觉挺亲切的，这玩样9年代那会是批量生产，各种大都有、造型别致，他见过多次，没想到这会就有了。

    “老板，江南人？”

    买卖不成，这摊主也不以为意，反而来套套近乎。

    “嗯，江南人。”着递了根烟给对方。

    摊主接过香烟，“两位是要老玉器，还是？”

    这是套话了：这样的行家来夜市地摊，显然不是来买新玉器的。

    “都看看。”

    张楠也没死。

    “两位，里边话。”

    摊主着搬出两张折叠椅，放在摊位里侧。

    张楠两人也不客气，绕到里面坐下。

    看来摊主应该有点真家伙，不然不会让两人到里边聊：刚才隔着个摊位，要真是好东西递来递去目标太大，一个不留神引起围观就不好了。

    “我手头老玉器还真没好的，不过昨淘了两面青铜镜，好东西，两位要不看看？”

    看到摊主稍显神秘的样子，张楠笑着道：“拿出来吧，老板，见过哪个能讲江南方言的警察到你们这来钓鱼的？”

    “哈哈！”这下摊主也笑了：江南客商见过不少，那里十里不同音，一口子方言就像书一样，外人没个几十年根本学不会！还真没见过江南省的警察来这办案，这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