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一愣,这女人盯着这些衣服的时候那么喜欢,怎么这么容易就舍弃了?
不讲讲条件争取一下?
这个,不该是你来我往各退一步吗?
怎么她今这么自觉?
哼,就算以退为进,他也不会松口。
第二,唯一的舅妈问狂歌:“怎么没穿新买的居家服?不是今要穿吗?”
昨那套居家服是舅妈买的。
狂歌瞟了眼秦厉,声:“秦厉我不该让你们给我乱买衣服,是我的错,我,我昨应该拒绝的,我一会就把衣服都退了。”
舅妈的脸,立刻就黑了。
秦厉的脸也黑了。
大家的脸都黑了。
秦厉被几个姨妈和舅妈,外加亲妈一起教训了一上午。
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罪魁祸首在一旁嗑瓜子嗑的津津有味。
秦厉觉得。
今晚上,他必须和这女人谈谈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因为这件事情,大家都觉得挺对不起狂歌的。
所以下午的时候,带着狂歌出去买首饰。
几个姨妈一人给狂歌买一件,就是一堆。
晚上秦厉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盯着在化妆镜前不停戴着首饰,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的狂歌。
狂歌从镜子里瞟了眼秦厉:“亲爱的,你看我戴这根项链漂亮吗?”
声音甜腻腻的,娇嫩的能掐出把水来。
秦厉眼里没有半点惊艳,面上阴沉沉地盯着狂歌,哪怕此刻狂歌笑颜如花,在他眼里,这就是个吸他血的血鬼:“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