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自己想套路司南渊却被司南渊反套路了的事,她临时能想起来的也就只有这一点了。
可司南渊一听完这个,原本舒展的眉心立刻蹙起,就连唇角的笑意都消散不见了。
“问的正好。”
“……”这幅反过来要对她兴师问罪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我果真还是太纵容你了。”
“???”
“我心疼你的手,不让你亲自动手打人,你做的的确很好,但难道这就是你不知道心疼自己喉咙和声带的理由?”
“……”喉咙和……声带?这耳鼻喉科的医学讲堂吗?
“人话是说给能听懂的人听的,道理是讲给懂道理的人讲的。你觉得今天在场的那些沈家人,是这二者之一吗?”
“不是……”
“那你跟他们说那么多,不是在不心疼自己是什么?”
“……”
唐晚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司南渊气势镇住了,还是被他那胡扯一般的道理说服了。
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了。
甚至真的开始反思,自己当时的做法是不是欠妥。
其实她……也就是气不过,完全是本能的回击罢了。
可唐晚这边还没反思完,司南渊却话锋一转,主动承担起了“责任”。
“不过这也是我的错。”
“???”
“因为生理期,这几天对你一直手下留情,没给你彻夜唱那首婉转的小曲儿和‘求饶’的机会,你才会有多余的力气和那些人说那些有的没的。”
“……”婉转的小曲儿???他可真会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