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难安。
“爷,这仗是打胜了,咱还是启程回京吧。”江欣怡住过的那间禁闭室里,刘骏受连成他们的拜托,来劝文瑀鑫。
文瑀鑫头都没抬,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破碎的酒坛子,想像着她离开时什么样的心情。
刘骏见他没理自己,也不敢再开口,只有无奈的退出屋外,对等在外面的连成摇头。
自打江欣怡离开后,文瑀鑫就带着怒火率领军队,一鼓作气杀到敌营,把敌军的统帅大将军都给干掉了,这样一来,敌军军心更加涣散,一个个不战而逃。不是他们降表送的快,估计就要杀进他们的京城了。
仗打赢了,原本就该班师回京复命的,关于两国之间的其他事宜,有专门的人去交涉。可是,这大将军却丝毫没有回京的打算,每天就是坐在这里,也不说话,英俊的脸庞消瘦了,胡茬子也不修饰。
铁心他们知道,他这是想王妃了,可是派出去的人都没送回来什么好消息。
军营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小江出走的消息,他们一致认为是因为吃醋,因为大将军领回一个美女而伤心离开的。
对于大将军,他们不敢说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叫小菁的也没那么可怜了。
豆子和麦秆他们也焦急的在军营周围寻找,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回。
江欣怡的离开,军营里最初有两个人最开心,一个是被她耍的丢颜面的黄彪将军,一个就是那个余小菁。
可是现在呢,黄彪看着这短短几日就憔悴成这样的大将军,竟然开始希望能够找回那个小江,他不想看着自己最尊敬的老大成为现在的样子。
而余小菁却不同,原以为江欣怡离开,将是自己幸福生活的开始,可是没有想到,这是个还没开始的结束。
自打那夜给他吃了春『药』的茶水,差一点就成就了好事,得知那女人离开军营后,这位王爷大将军就再也没有对她亲近过。
当时,余小菁还安慰自己,过几天就好了,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文瑀鑫非但没有改变态度,就连看见她翻看那个女人留下的大包袱时,居然还对她发了火,还脸『色』很难看的告诉她以后不许再碰那个包袱。
余小菁不甘心,自己为了他已经违抗了上峰的命令,怎么可以轻易的放弃!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就一定还有机会的,自己的王牌不是还有这张脸么!
这一切,江欣怡都不知道,包括来自外面的危险,窗外的不远处,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正伏在一间屋子的屋脊旁,紧紧盯着这个窗子。
其实,从江欣怡一进镇子,这人就盯上了她,开始只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目标感到无聊,才跟在她身后,觉得她的气质跟身上的穿戴很不相称。
就在看她买了新衣也是中档的货『色』时,就想放弃她去寻找下一个值得动手的目标。
可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刚巧听见她跟路人打听哪里有最好的客栈,这才确定她是个有油水的家伙。
所以,就跟着她到了客栈,确定她真的在此落脚,这才回到住处,换了夜行衣再次返回,等待动手的机会。
黑衣人等的有些不耐烦,不知道着小子在磨蹭什么,怎么还不吹了蜡烛睡觉!他没有想到,人家泡完热水澡,正优哉游哉的喝小酒呢。吃饱了就到床上找周公去了,哪里还记得吹蜡烛啊!
可怜的黑衣人,为了自己能在这镇上平安无事的多呆几年,根本不敢贸贸然行动,只有忍受着寒冷在黑夜里老实的等着。
江欣怡酒足饭饱后,伙计进来收拾干净一离开,她就赶紧闩好门,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借着酒劲还把缠在胸脯上的棉布也取了下来,嗯,这样多好!她满足的躺到了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
她早就跟这家客栈的老板打过招呼了,明天早上不要吵到她,一定要睡个够本儿。
床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她既没有把蜡烛熄灭,也没有检查窗子,更不要说像前次一样往鼻孔里塞东西防止『迷』烟了。
直到快半夜的时候,那蜡烛才燃尽,屋子里黑了下来。
外面的黑衣人惊喜的活动了一下快要有些麻木的双腿,还有冻得僵硬的手指。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这才提气,一个纵跃从那屋顶就到了江欣怡那间屋子的窗外木梁上。
黑衣人掏出匕首刚想撬窗闩,没想到那窗子竟然没『插』窗闩,妈的,这样更好,省得老子费事了。
他暗喜,进去之前,为了稳妥,还是掏出一个小竹筒往里面吹了些『迷』烟。
又过了一小会儿,这才放心的掀开窗子,跳了进去。黑衣人拿出火折子点上屋内床边桌子上的蜡烛,打算动手了。
傍晚边,看见着江欣怡身上没有什么行李,断定银两财物一定在她身上。就在他走到床边看了看睡的很香又闻了『迷』香的猎物,只是那么一眼,就惊呆了。
床上的江欣怡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身子发热的缘故,被子只盖到胸口,『露』在被子外的出来两只玉藕般的胳膊,还有半截白嫩的酥胸,两个半圆刺激着黑衣人的眼睛。
他费劲的咽下一口水,怎么搞的,明明是个白净的后生,怎么会变成个女的?如果不是他对这张脸有印象,肯定认为自己搞错房间了。
黑衣人很矛盾,一直以来,他都是偷窃再去烟花柳巷去玩女人的,作案只为取财,从来不敢采花的。他也想赶紧找到银两赶紧走,可是眼睛怎么都离不开床上的那张脸,和那个身子。
单单只是看上面这一小截就如此诱人,好像连肚兜都没有穿。那么下面呢?黑衣人『舔』『舔』嘴唇,眼睛往床上人的下半截看去,仿佛要透过被子看清里面的胴体。
黑衣人在屋子里烦躁的转了几个圈,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转身站到床沿,想找到钱财赶紧离开,无奈,自己胯下已经高高凸起,他做贼一来第一次觉得银子也不是最好的东西!
看这身子,别再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吧,黑衣人寻思着。
可是,她一个人空手郎当的,扮成男人的『摸』样独自行走干嘛?她说话的声音也是男的,该不会是个刚从山上学艺下来什么门派的弟子吧?真要是那样,就算是自己的东+激情西涨爆炸,也是万万不能动她的。真的惹上那些武林门派,以后就不但混不下去了,兴许这小命都保不住呢。
厉害关系,黑衣人都仔细的衡量过了,答案就是这床上的小娇娘动不得。可是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心,都在她的身上,根本就移不开步子。
黑衣人没办法,又怕『迷』烟的『药』效要过,赶紧把自己的鼻孔堵住,拿出竹桶,对着床上的人又吹了几口『迷』烟。
妈的,不管那么多了,老子今天就冒死享受一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等难见的上好尤物放弃了该有多可惜!
黑衣人的兽欲最终战胜了自己的理智,站在床边手忙脚『乱』的脱自己身上的衣物,越是紧张越是笨手笨脚的,身上这套他隔三差五就穿上一次的夜行衣,此时竟然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忙活了半天才脱掉上衣,裤子就麻烦了些,因为腰带已经被他拽成了死结,好在那时的裤子没有裤袢,从下面一拽,就把裤子拉下去了。
黑衣人情急之下用匕首吧那腰带个割断了,不然那东西等下太碍事儿。
黑衣人脱了个精光,可脸上的黑布却没敢摘掉。他有自己的小九九,等下得手后,千万不能让着女子看见自己的脸面。兴许事情过了,着女子顾及自己的颜面也不敢说出去,着事业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如果先『奸』后杀的话,就会把事情惹大,他可不想把捕快引来!
美人,我来了,精光的黑衣人在心里呐喊着,亢奋的伸手去掀床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