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欣慰,这样的他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就是有时觉得什么都是镜花雪月,都是不真实的,所以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他苦笑着感叹到。
她陪了他一整天,所有日常所需都让人送上来,这回她是真知道厉害了,现在只想做个隐形人。
下午她该回家了,他说,他在网上找到一个收购车的,他准备将那辆车出手。
她听了,愣怔了一下,说“可靠吗,别再惹出什么乱子。”
“网上没有十拿九稳的,差不多的,”亲亲她的头发,说,“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这可怎么好呢。她锁起眉头,话到嘴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看着她焦虑的神情,他答应他会好好考虑的,他说:我真的不忍心让我爸妈这个年纪连头上那片遮风挡雨的瓦都不见了。
安娣知道那片瓦是肯定没得了,而且他们也许已经不那么需要了,所以这世上拥有时一定要珍惜。
带着五味杂陈的心境回到家,手机响了,是那个叫居士的,还是问她在哪里,为什么不回他的信息
坐在桌前她有一阵的茫然,之后她的眼睛看着居士的头像,她问他:“你有空吗?”
看了老半天手机,也没见他回,算了,正好妈妈叫她吃饭。
席间爸爸说,该找个时间把安娣的婚事办了,这件事,除了当事人没表态,其他人都同意,弟弟最高兴,他终于有姐夫了,打架都有帮手了。
她自己呢,从内心里她真的不反对,既然都要走这一步,跟他也没问题,没那么浓烈的男女之情不影响成为一家人。谁说的:爱情本来就没多大含义,全靠智慧和道德生化出唯美的景观。
回房翻看手机,看到居士的留言:“难得见到你的留言了,陪你我有时间,你看几点方便?我过去接你。”
我当真需要这么个备胎吗?当真要变成一个坏女人吗?想那么多干嘛,当个朋友都好,人家又没什么定义就是什么关系好嘛。
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理清自己纷乱的心绪,和对方约好时间出去,时间不要超过两个小时,嗯,就聊聊天,游车河也好呀。
当晚也照着她计划的那样,现在她知道了对方是做工厂的,且每天生意还是不错的,而且因为政策对安全意识方面的强化,他的生意会更好。当然这是听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