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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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

    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

    之後,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

    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後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电脑之外,做完一个暑

    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2〉

    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後,总会和几个特

    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小姐里

    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後,看起来倒

    像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後什麽话都会说。然後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

    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我到这个

    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後,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

    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後,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

    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麽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

    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

    姐回家。由於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後,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

    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丶承德路丶士林丶石牌等

    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

    後,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

    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後,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

    别替她们操心。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

    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