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记得。
所以,直到雪儿把一块榴莲送到我嘴边:“我错了桑桑,那时候我不是被气的找不着北了吗,不信你问温温。”
温温听了赶紧跳出来说:“我作证,我作证。”
我这人耳根子软,毕竟是一个寝室的。
雪儿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翻出来手机这才给了我虞泽端的手机号,但是我打过去之后,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我说,我找虞泽端。
电话那头这个陌生的女声问:“你有预约吗?”
我顿了一下才说,没有。
电话那头就说,先打电话到公司预约,虞经理很忙。
我算是这样不软不硬地碰了个钉子。
直到现在,我抽屉里还放着这张房卡,第一次住酒店第一次跟人第一次动心,也是第一次被骗。
得到的太容易,就会不珍惜。
就像我这样从刚开始就倒贴的,太容易患得患失。
那个时候我就是一张白纸,感情经历为零,是那种相处一晚上就能把我从里到外摸个通透的人,佳茵都说过我眼睛特别干净,黑白分明,能一眼看到底。
这样,太容易被别人ca纵。
当时我觉得干净清澈没什么不好,阳光一点,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种干净的让人一眼就能看透的感觉,真的很可怕。
…………………………
一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星期天,我正在图书馆学习,是老师布置的一篇全英资料的整理论文,我脑子里一会儿就冒出来虞泽端的影子,根本就没办法集中精力去写,心里就冒出来一股无名火,索性直接就把书往桌上一扔,差点把椅子踢翻了。
这时候身边直接坐过来一个人,直接坐我旁边,我没有抬头,余光微微瞥到了一下,这人坐下来凳子简直就跟我的贴在一起了,手直接伸过来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那个时候没有绑马尾,所以两边的头发都垂下来挡在两侧,也就没有看见这人样子。
刚开始我以为是我雪儿跟我闹着玩,不过低头眼光落在我腿上正在移动的手,这手不是女人的手,一下子冒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