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倒抽气的声音太大,虞泽端也听见了,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
一来我觉得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二来我觉得自己去买药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烦他。
但是我忘了,虞泽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不会说谎。
所以虞泽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说:“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
虞泽端就挤着分开我两条腿,一条腿抵在中间:“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儿再要你一次。”
他腿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我也是怕了急忙说:“你又忘带套了。”
虞泽端愣了愣。
我说:“佳茵说吃避孕药太伤身体了,所以记得戴套……”
虞泽端皱了皱眉:“佳茵?”
“嗯嗯,”我点头,“佳茵是我室友。”
虞泽端反问:“杜佳茵?”
我很吃惊:“是啊,你怎么知道?”
虞泽端摸着我的头发:“x大音乐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弹过钢琴。”
这就是差距,我说谎,虞泽端能一眼看出来,但是虞泽端骗我,却能滴水不漏,甚至我还以为是他为我好。
虞泽端开着车带我去买了避孕药,就着水给我服下一粒之后,对我说,以后做之前记得提醒他戴套。
我红着脸点头。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忘戴套,因为他老婆戴着节育环,后来他老婆想要孩子去掉了节育环,所以他根本用不着戴套。
这次虞泽端走之前我有点不舍,怕这一走又是十来天见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