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冬天,穿着羽绒服,所以我被推倒的时候双手按了一下地面,只在手心里沾上了玻璃渣子,满手都是血。
不过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感受到痛觉,起来就用沾满了血的手去抓那女人,那女人尖叫着躲开了。
那个女人一看见了血,也觉得事情闹大了,就赔了酒吧老板的啤酒钱,从人群中挤出去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满地的玻璃渣上很是狼狈,这时候,温温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过来:“桑桑?”
我一看见温温,眼泪刷的就都下来了。
温温对周围看热闹的说:“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什么好看的!”温温抱了抱我的背,看我的手掌心:“得去趟医院。( )”
在路上,我抽抽噎噎地跟温温说了大致的情况,温温脸色越听越不好看,听了之后就问我要虞泽端的电话,我在包扎的时候,她拿着电话跑去外面说了十分钟。
伤口不算深,但是消毒的时候很疼,特别是脸上她用指甲抓的我那一道子,医生嘱咐千万不要碰水,如果感染发炎了就更容易留疤了。
指甲抓的这一道是在右脸颊靠近眼角的地方,有两厘米长,当时鲜红鲜红的,触目惊心,不过过了两三年之后,慢慢真的淡了。
温温从打过电话进来之后脸色就不太好,什么也没说,我为了缓解一下沉重的气氛,就问温温怎么会上午去酒吧那儿?
温温说:“佳茵打电话说那里有家牛肉面特别好吃,但是临时她又被导师拉走了。”
因缘巧合,佳茵又错过了见虞泽端。
后来的后来,有时候我就在想,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思议,虞泽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