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那样的有色眼镜去看待,落入人人喊打的境地。
而且,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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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佳茵听温温说了之后,说要是她,这事儿就不算完。
我就问:“那还能怎么样?”
佳茵看着我:“桑桑,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世上有好男人的。”
佳茵看我的表情特别认真,认真地都不像是她了,因为佳茵一向是很随性,有时候来了兴致也会晚上十点多跑去钢琴房里弹一个晚上钢琴,我就问她,你一个人在音乐楼不害怕啊,她说有什么比人更可怕的。
因为虞泽端的影响,期末考的时候有一科我挂了,考了593,不过成绩没有在网站上公布。
雪儿就出主意,让我提着东西去找那一科的教授,我照办了,但是被直接轰了出来。
雪儿听了之后也很是无奈,说:“这事儿还是对人不对事儿,磊子有一回挂了一科,就去找了讲师给改了及格。不过听说咱这个教授……”雪儿比了食指:“不好说。”
在大学,真不是没有挂过科就不完整的,那没得过奖学金的还不完整呢,如果我回去了跟我爸妈说我考试不及格,他们总归心里不好受。
然后我就不死心地又去找那个教授了,那个教授四十多岁,姓张,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跟主任说话,我就在办公室外的走廊外面被晾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张教授六点半下班走的时候,看见我特惊讶:“你还没走?”
我笑了笑说:“是啊,我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