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气氛太僵了还是要我来打破,就绽开了一个我自以为特别灿烂的笑容:“哈喽,我回来了。”
我说完这句话,虞泽端脸上连惊讶的表情也没有了,吩咐秘书带我去他办公室。
路上,我问他秘书:“王姐,虞总遇到什么事情了?”
王秘书说:“最近事情比较多。”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感觉到王秘书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等到我一进虞泽端的办公室,门就从外面被反锁了。
我拧了拧门把,叫王秘书:“王秘书你这什么意思?”
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因为虞泽端的办公室是在高管的高层上,一般情况下很冷清,所以根本也不会有人在外面经过。
我给虞泽端打电话,一直是忙碌转到留言,我急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抬手就把虞泽端桌子上的文件扫在了地上。
我又怕虞泽端马上就回来见了乱七八糟的办公室生气,就又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文件,一本本书整理好,在桌子上重新归放整齐。
我在虞泽端的办公室里,刚开始我以为虞泽端会很快就过来找我,但是直到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我在虞泽端的办公室里,从中午刚下火车,就一直等到晚上六点多。
虞泽端晾了我一个下午。
我胃不好,饿的久了就向上泛酸水,这两天在火车上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下来了更是什么都没吃就直奔虞泽端的公司来找她现在更是疼得ji挛成了一团。
刚开始我是很气愤,到后来开始委屈,然后越来越委屈,胃酸好像都变成了眼泪流出来,胃疼的我从沙发上滚下去靠着桌子腿发抖,胃里那种疼是钻心的疼,很冷很冷想去把空调的温度开高一点,但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落地窗外的夜色渐渐黑了,灯光璀璨,我连头顶的灯光都觉得遥不可及。
直到王秘书开了门进来,门缝打开,透进来一条亮光,照在黑暗的大理石地板商一条细长的光线,然后扩大成一个方框,那个方框在我的眼皮上印上薄薄的影子,然后射在视网膜上,我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王秘书说:“桑小姐,虞总在外……啊!来人啊!”
我看着王秘书惊慌失措的表情,觉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