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说:“佳茵临时被叫走了,说是有什么特殊补习。”
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有所警惕的,刚开始佳茵和虞泽端错过我可以理解,但是后来的这几次,完全就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为什么我住院这一个多月,佳茵有时候来,虞泽端也有时候来,却从来没有打过一次照面,而虞泽端却总是和温温雪儿碰面?
这个问题我应该想想,其实很容易相同,但是,我在当时完全没有一点意识。
三月中旬开学,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到学校就四月底快五一放假了。
我爸妈前几天还打电话过来问我,五一放假的时候要不要回去?
我说:“往返的火车票就好几百,省钱不回去。”
这句话正好就戳中了我妈的心窝子,我妈是那种节俭惯了的人,所以听见我说省钱就特别高兴,问我缺不缺钱,用不用打钱?
我说:“我从开学就带着三个家教,一个小时八十,够花还剩余呢。”
从刚开始我说话脸红结巴,到现在能这么顺溜地编谎话不用打草稿,呵呵,我的进步真大。
不过人在这世上,谁没有说过几个谎话呢,只不过有一些无伤大雅,有一些容易引起轩然大波罢了。
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你可以对别人真诚,但是无法要求别人对你真诚,你可以对别人守信,但是无法要求别人对你守信,你可以无条件的对别人好,但是却无法要求别人给你同样的回报。
会给你同样回报的,只有爸妈。
你对说的谎话永远不会被戳破的,也是爸妈。
这些道理是我渐渐地才明白了的,在当时,我只不过是个还没经历过事的怀春少女,一心喜欢虞泽端,如果他当时说娶,我肯定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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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放假的黄金周,我本来想和虞泽端一起去九寨沟玩的,但是虞泽端说人太多,我就说错开高峰期,咱们四月二十八号走,等十一的时候正好回来。
但是他说在高速上都堵死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办。
我顿时觉得垂头丧气的,因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叫嚣着要出去玩,要跑,要跳。
虞泽端毫不怜惜地泼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鱼罐头了还跑什么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