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恐怕时速飚到二百都没有人管吧。”
当时我很不冷静,所以说出来的话就有些呛。
虞泽端自然也是听见了,话筒里“咔啪”一声,我都能想象出来电话那头他皱眉打着火机点了一支烟。
他说:“你这什么口气?”
我说:“我就这口气。”
话筒里好像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虞泽端就突然就把声音放低了:“这事儿等我回去再说,我马上登机了……”
我打断他的话:“别想又这么搪塞过去,你去加拿大也没跟我说一声,还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给说了才知道的……”
我还没说完,虞泽端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挂女人电话的男人了,然后就又给虞泽端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这是我跟虞泽端第一次吵架。
在电话里我理直气壮,一放下了电话,我就开始哭。
一边的雪儿开解我:“每一次吵架都是一次磨合,我和磊子就是那样,慢慢磨合就好了,两个人有什么事情就说嘛。”
温温急了,一把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桑柯你现在看着我,你是怎么想的?以后吵架这种事儿常有的,每次你都哭那以后有你哭的!”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确太包子了,就是任人捏搓。
但是也是虞泽端太容易左右我的心智了,他对女人的心思,简直是个中高手,拿捏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晾一晾,冷一冷,再宠一宠。
睡过多少女人的男人才能做的这样到位呢?
可悲的是,我还以为我遇上了绝世好男人。
因为第二天,虞泽端就拎着早餐,捧着一束玫瑰花在楼下等我了。
上午的时候,寝室楼区会出现两个高峰期,一个是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正是学生起床去上前两节课的高峰期,一个是快十点的时候,是另外一拨学生起床去上后两节课的时候。
虞泽端挑的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七点多的一个峰值。
因为虞泽端的事儿,我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所以早上是卡着七点半这个店睁开艰涩的双眼的,除了没有回寝室的佳茵,雪儿和温温已经准备出去了。
我对雪儿说:“帮我占个位子,如果老师点名先帮我答一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