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让我怀着你的儿子去学校食堂吃啊,不信你摸摸,已经一个多月了。”
虞泽端反问了一句:“一个多月?”
我点了点头:“是啊,前两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已经三周了。”
虞泽端一时间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回想什么。
想时间。
我说的这个数字绝对没有错,我看过日历,三个星期前,是我和虞泽端做的最后一次,这个虞泽端绝对看不出一点破绽。
但是我忽略了一点,虞泽端会要我的体检报告。
我听了之后就装作翻包:“在哪儿了?哦,好像是在寝室呢,我明天拿给你看,正好你看看那个医生怎么样。”
我这么说的原因,只是怕虞泽端抓现行地把我拉去医院做体检,那我就完了,所以,先能拖一时是一时。
因为我“怀孕”了,前三个月危险期都不能做,所以我和虞泽端就只是一起吃了饭,他问我是回他给我的那个房子还是回学校,我说回学校,又叹了一口气,哎,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啊。
虞泽端就问我:“怎么不能回了?”
我说:“那是你的房子,你家母老虎太太要万一夜里把我装个麻袋扔进护城河了,明天你就等着看报纸头条无名女尸吧。”
虞泽端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就想得多……我明天去一趟x市,后天回来了去办一下过户,房产证上写上你的名字。”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但是还不能表现的太过了,我就说:“不用了,你的不就是我的。”
虞泽端一笑:“你跟了我这一年了,总得给你点东西。”
跟了……
虞泽端一用这个词,我就猛然想起,跟虞泽端第一次在酒店住的时候,他刚开始也是问我说了一句:“桑桑,跟了我吧……”
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跟了一个男人和做一个男人的女朋友有什么不一样,现在我总算是想通了。
一个暗处一个明处。
然后,虞泽端开车把我送回了学校。
等到了学校门口,我下车,虞泽端再三叮嘱我想买什么就自己买,有什么他没有想到的也提醒他注意着,最后提醒让我明天把体检报告给他传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