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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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

    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伤感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

    有了。哈哈哈!」他说。

    好吧,随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带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一直沉默,

    女奴从来不用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

    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伤痕血迹还有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

    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复了原样。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

    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动宽阔的腰腹和屁股,艰难地走到山

    坡上去,蜷缩着抠紧的脚趾头在粘稠的红土泥浆里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

    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个身体又重又软,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

    的那种感觉。别墅大门口边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

    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吗?」有个兄弟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报告叔叔,女奴隶还没有吃,」

    「先来尝点叔叔的水水?看你馋的那个下贱样子,肯定想了一个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去,动作熟练地解他的裤腰带。把他的军裤和裤头全都褪

    到膝盖关节上提住,一边把脑袋扎进他的腿胯底下。被我含到嘴里的这个保镖抱

    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那些同伴们,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转进厕所里尿

    上一泡那样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业业。我由浅入深,从慢到快,快得连长头发都飞

    了起来,我开始发出尖叫的声音,一边还要举手给他提住裤子。而上面的警卫却

    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

    着我的脸。

    「你个骚屄就真那么渴啊?」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抽在我的脸上,又重又闷的像一只

    熊掌。反过来再加一下。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第一个人因为生

    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拔出来腿脚,光着下

    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责任编辑:admin)